云书墨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
“好,你先回去收拾东西吧。
这次离开会多久我也不知道,所以该带的东西都要带好。
别落下什么重要的物品,到时候还要浪费时间回来取。”
尽管云书墨的语气有些冷淡,但他说出的话却让人感到十分贴心和温暖。
警卫员听后,立刻回答道:
“是,我知道了团长。那您先忙,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
云书墨挥了挥手,示意警卫员赶紧离开。
便转身回到院子里,将大门关上,并插上了门栓。
门外的警卫员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但还是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云书墨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自己的行李。
他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件物品,确保没有遗漏。
而风诗韵则负责将这些东西收进空间里,然后悠闲地吃吃、喝喝,偶尔还会小憩一会儿。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转眼又过去了一天,到了出发的日子。
这天清晨,云书墨起了个大早,他将行李都搬到了车上,然后又回到屋里,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风诗韵上车。
一路上,警卫员开着车,云书墨都细心地照顾着风诗韵,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休息。
到了火车上,他们顺利地找到了软卧车厢。
风诗韵对于这种绿皮火车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抗拒感。
尽管她总共才乘坐过三四次,但每次都让她深感其速度之缓慢的煎熬。
云书墨十分细心,他先将带来的干净床单仔细铺好,然后将风诗韵安顿在下铺,接着又有条不紊地把行李摆放整齐。
凡是风诗韵的事,他都亲力亲为,不假他人之手。
此时,警卫员也已在他们对面的上铺安顿下来。
而另一个下铺,暂时还空着。
列车缓缓启动,发出一阵刺耳的轰鸣声。
风诗韵静静地坐在窗边,目光投向窗外,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那隆起的大肚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云书墨注意到了她的举动,他默默地坐在她身旁,
“别想太多,媳妇。
我们这次去京市的首要任务就是先把孩子平安地生下来,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等孩子出生以后再说。”
风诗韵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她慢慢地靠在云书墨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关怀。
或许是因为旅途的疲惫,亦或是内心的宁静,她的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有些昏昏欲睡了。
列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后,另外一个下铺的乘客来了。
是一位穿着还算时髦的年轻女人,一进车厢携着一股子刺鼻子的劣质香水味!
她身边带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
那孩子十分活泼好动,一上车就跑来跑去。
风诗韵被他的动静扰得从浅眠中醒来,云书墨皱了皱眉,不过还是没说什么。
轻轻地拍着风诗韵的背,温柔地说道:“没事的,没事的,再睡一会儿吧。”
年轻女人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被子下面风诗韵隆起的肚子上。
她的脸上瞬间泛起了一丝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然后连忙将孩子拉到身边,轻声呵斥道:
“小俊,你别闹了哦,小心回家我告诉咱妈!”
然而,小男孩似乎并不怎么听话,他瞪大眼睛,毫不示弱地回嘴道:
“你闭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这个赔钱货,居然还敢管我!”
说罢,他抬起脚,毫不留情地在年轻女人的腿上踢了一脚。
接着,小男孩就像个雕塑一样站在那里。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风诗韵面前小桌上摆放着的水果。
风诗韵本来还迷迷糊糊的,被小男孩这么一闹,彻底睡不着了。
她艰难地撑起胳膊,试图坐起来。
一旁的云书墨见状,急忙将枕头立起来,放在风诗韵的身后,让她能够舒适地靠着坐起来。
随后,他又体贴地给风诗韵披上了一条薄毯,以免她着凉。
“怎么了吗?不睡了吗?是不是这里太吵了?”
云书墨关切地问道,同时从军用水壶中倒出半杯玄灵琼浆,准备给风诗韵喝。
风诗韵伸出手想要去接杯子,但云书墨却躲开了她的手。
只见他微微一笑,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将玄灵琼浆喂给风诗韵喝,动作轻柔而细致。
两个人都全神贯注地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察觉到坐在他们对面的年轻女人正默默地观察着他们。
直到这一刻,年轻女人终于看清了两人的面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叹。
这两个人的长相都堪称惊艳,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可是,在感叹之余,年轻女人的内心却被一股强烈的嫉妒所占据。
她不禁想,如此出色的男人,为何会对这个女人如此温柔体贴?这让她心生羡慕,甚至有些愤愤不平。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了风诗韵那隆起的大肚子上,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这笑容中似乎蕴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让人摸不透她真正的想法。
风诗韵喝完水后,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终于完全恢复了过来。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四人包厢,空间不算太大,现在已经满了。
当她的目光扫过年轻女人时,眉头突然微微一皱。
她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这股味道让她感到有些不舒服。
她下意识地用手扇了扇,想要驱散这股异味,但这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紧接着,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她忍不住开始干呕起来。
坐在一旁的云书墨见状,立刻紧张地拿起一个装点心的空纸袋子,递到风诗韵面前,示意她吐在里面。
风诗韵接过纸袋子,干呕得更加厉害了,仿佛要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一般。
可是,尽管她呕得如此剧烈,却除了一些酸水之外,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呕了好一会儿,风诗韵才稍稍缓过神来。
她接过云书墨递过来的水,漱了漱口,然后脱力地靠在床上。
云书墨心疼地看着风诗韵,一边帮她顺着胸前的气,一边关切地问道: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突然孕吐了?”
风诗韵摇了摇头,虚弱地回答道:
“不是孕吐,是这包厢里有一股子刺鼻的香味儿,太难闻了,我闻了就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