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了审讯室的门口。
肖师长和风父在门口停下脚步,而洛星河则带着风诗韵走进了审讯室。
进入审讯室后,洛星河先是与正在审讯的那两名军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应该是在交代一些事情。
那两名军人听后,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审讯室,只留下风诗韵和洛星河继续进行审讯工作。
风诗韵并没有立刻进入审讯状态,而是先将那盏晃得女人眼睛都睁不开的大白灯给关掉了。
接着,她又打开了审讯室里柔和的黄色灯泡。
顿时,整个房间都被一种温暖而柔和的光线所笼罩。
让人感觉仿佛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松弛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着。
不仅如此,风诗韵还特意给那个女人倒了一杯温开水,并巧妙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女人的视线。
悄悄地往水里放了一点点她从龙国带来的无色无味的促进睡眠的药物。
当然,她这么做并不是想让女人睡着,而是想让她的神经能够放松一些,这样接下来的审讯工作可能会更加顺利。
风诗韵将水杯递到女人面前,女人微微抬起那双被手铐束缚着的手,捧起杯子。
她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但最终还是毫不犹豫地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喝完水后,女人并没有放下杯子,而是挑衅地看了一眼风诗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对风诗韵的蔑视和嘲讽,仿佛在说:“你能把我怎样?”
面对女人的挑衅,风诗韵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她的笑容依旧那么温和,让人无法琢磨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女人并不害怕风诗韵在水中加料,因为她深知自己对于风诗韵他们来说还有利用价值。
她相信,他们绝对不会轻易地将她毒死。
这个想法在她心中根深蒂固,让她对风诗韵的举动毫无戒备之心。
然而,女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这个想法恰恰正中了风诗韵的下怀。
风诗韵心中暗自盘算着,她所做的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而女人的自信和轻敌,只会让她陷入更深的陷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风诗韵觉得时机已经成熟。
她观察着女人的反应,等待着合适时间的到来。
风诗韵走到女敌特面前,轻声说:“放松,看着我。”
女敌特一开始还倔强地扭过头,但风诗韵不断用温和却坚定的声音引导着她,让她逐渐安静下来。
“你现在身处一片宁静的森林,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
风诗韵缓缓说道:你感到无比的放松,放下所有的防备。”
女敌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风诗韵接着问:“你和敌人是如何联系的?”
女敌特喃喃道:“每个月固定时间在竹林交接信件。”
“还有其他的接头地点吗?”风诗韵继续追问。
“有……东郊废弃工厂。”女敌特眼神呆滞,如实回答。
交代了她是倭国特务原名茭根茎村,以军嫂的身份潜伏在部队家属院。
而她的主要信息来源是她的丈夫刘富,刘营长。
并交代了与她通信往来的同伙,老干部小食堂的一个伙夫原名布稀薄子,以及更多敌特情报。
洛星河在一旁听得认真,记录得详细。
风诗韵又问出了敌人的行动计划和其他潜伏人员的部分信息。
随着风诗韵最后一声指令,女敌特缓缓闭上眼,陷入沉睡。
风诗韵长舒一口气,看向洛星河说:“可以把这些信息上报给师长了。”
洛星河眼中满是敬佩,他匆忙地带着审讯结果去找肖师长和风父。
洛星河兴奋的说道:“肖师长,风副师长,这是审讯结果,敌人的计划全在这里了!”
肖师长和风副师长接过审讯结果,仔细地查看起来。
他们越看的眉头皱得越紧,表情也越严肃。
肖师长愤怒的将手中的审讯结果拍在案上,大声说道:
“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必须立刻采取行动。”
“我同意,风诗韵同志对敌人的情况比较了解,让她也参与进来吧。”洛星河提议道。
风诗韵走进会议室,她的眼神坚定而自信。
胸有成竹的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一路前往东郊废弃工厂;
一路在营区对刘营长和伙夫实施抓捕。”
肖师长称赞道:“好主意,风诗韵同志,你对敌人的情况相对熟悉。
这次行动就由你来协助洛团长指挥前往废弃工厂的队伍。”
“是,首长!我一定不辜负您的信任!”风诗韵敬礼说道。
行动当晚,部队按照计划兵分两路。
洛星河和风诗韵带领着前往废弃工厂的队伍,迅速地向前行进着。
风诗韵心中有些忐忑,毕竟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执行任务,但同时也充满了激动和期待。
“大家注意,保持高度警惕,敌人可能就在附近潜伏着。”洛星河压低声音,提醒着身后的队员们。
当他们终于抵达工厂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心生警觉。
只见十几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在一辆大货车旁边忙碌着,正将一个个巨大的木箱子搬上车。
“就是他们!”洛星河目光如炬,果断下令,“行动!”
话音未落,士兵们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散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几个可疑的人包围起来。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投降!”风诗韵高声喊道,声音清脆而威严。
然而,这些敌特们显然并不打算束手就擒,他们惊慌失措之下,竟然企图负隅顽抗,而且手中还都紧握着枪支。
风诗韵见状,毫不畏惧,她与洛星河默契配合,其他士兵们也相互协助,一时间,扬面紧张而激烈。
但风诗韵和士兵们的身手矫健,动作精准,没过多久,这些敌特们就纷纷被缴械,乖乖地束手就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