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书呆子美人儿了,全部都在赶往羊城的路上呢。
在一辆开往羊城的火车上,四个堂哥围坐在一起。
大堂哥风肆武拍了拍大腿,兴奋道:
“听说诗韵那丫头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是以前那个闷头读书的样子,咱可得好好瞧瞧。”
二堂哥风肆文笑着点头:“就是,说不定现在机灵着呢。”
三堂哥风肆斌摸着下巴:“这话说的,过去也机灵啊,不然能叫‘小神童’?
也不知道她现在啥模样,以前看着柔柔弱弱的。”
四堂哥风肆礼眼睛亮晶晶的:“不管咋样,她都是咱风家唯一最宝贝得妹妹,我可是带着好东西给她了。
你们都没带吧?”
另外三个堂兄弟都齐齐哈他痒痒,“嘿……老四,就你鸡贼。
不过,我们是带着钱,打算带她去买,没有合适的就给她钱和票,让她自己买。”
另一边,两个表哥和两个表姐也在另一趟车上热烈讨论着。
大表姐段纾双手托腮:“小时候诗韵妹妹就长得好看,现在恢复正常了,是不是会更漂亮了。
也不知道现在啥性格,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内向。”
二表姐段绮抿嘴笑道:“我就盼着她性格能活泼些,以前太安静了。”
大表哥段铮爽朗地笑:“等见到她,我们就带她去好好玩一圈,给她买好吃的和漂亮衣服。”
二表哥段霄附和:“对,让她感受感受咱们的热情。
感受感受兄弟姐妹对她的爱,活着十六年不知道快乐,悲伤是什么感觉,想想都心疼。”
众人越说越期待,都盼着快点见到风诗韵。
羊城的夜晚,微风轻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饭菜香气。
风诗韵刚刚在爷爷奶奶家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此刻正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大院里却并未因此变得冷清。
相反,许多家属们趁着夜色还未完全降临,吃过晚饭,纷纷走出家门,在树下乘凉、聊天。
孩子们像一群欢快的小鸟,在人群中穿梭奔跑,嬉笑打闹,给夜晚增添了不少生机与活力。
风诗韵漫步在这片热闹的扬景中,她微笑着与大院里的长辈们打招呼,亲切的问候声此起彼伏。
一路上,她走走停停,不时与熟人们寒暄几句,感受着这份平淡而又温馨的邻里氛围。
这一切对于风诗韵来说,都是那么的新鲜和美好。
无论她在哪个世界生活的十六年,这样的日常扬景却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在她眼中,别人或许会觉得这种平淡的生活有些清淡乏味,但她却觉得异常珍贵和美好。
每当有小朋友从她身边跑过,热情地向她打招呼时,风诗韵都会停下脚步,从挎包里掏出一颗糖,笑着递给他们。
孩子们接过糖果,脸上绽放出纯真的笑容,然后又像一阵风似的跑开了。
就在风诗韵刚刚与一个小男孩愉快地互动完,准备继续往家走的时候。
突然,她听到周围的人们不约而同地朝着她身后的方向飞奔而去。
接着,一声尖锐刺耳的“亮亮”划破了夜空,直直地刺进了风诗韵的耳朵里。
风诗韵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她好奇地转过头,只见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成了一个圈,不知道中间围着谁。
只听见人群中传来焦急的叫喊声:“救救我家亮亮!
怎么办啊?谁能救救我家亮亮啊?”
这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让风诗韵的心头一紧。
她立刻迈开脚步,朝着人群跑去,边跑边喊:“让一让,让一让,我是医生!”
风诗韵的声音在人群中引起注意,大家纷纷扩散开来,并让开一条路,给她留出了一个开口。
尽管大家让出了通道,却没有一个人离开现扬。
他们都好奇地站在原地,想要看看这个被围在中间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也想看看这位传说中的“小神童”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风诗韵快速穿过人群,来到了小男孩的身边。
她看到一个大娘正满脸泪痕地哭喊着,右手大拇指紧紧掐住小男孩的人中,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唤醒他。
风诗韵见状,急忙伸手推开大娘的手,严肃地说道:“不能掐人中,这样会要了他的命的!”
大娘此时心急如焚,六神无主,听到有人提醒,她像触电般迅速缩回手。
风诗韵蹲下身子,定睛一看,这孩子不正是刚才从她身旁飞奔而过,还兴高采烈地喊她“漂亮姐姐”的小男孩吗?
此时的小男孩与刚才判若两人,他的身体正在剧烈地抽搐着,双眼紧闭。
面色苍白如纸,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变得毫无血色。
嘴角已经流出很多分泌物,而且已经逐渐失去了意识。
风诗韵从挎包里掏出纸巾,擦拭掉小男孩嘴角的分泌物。
接着,她解开了小男孩小衬衫领口的扣子,以确保他呼吸顺畅。
然后,她轻轻地将小男孩的头挪到一个相对平坦、没有碎石或凸起的位置,避免他在抽搐过程中受伤。
做完这些,风诗韵从挎包里实际是从空间里取出一个手电筒,这是她收藏的年代物品中的。
她将手电筒的亮度调到最大,然后抬起头,目光落在一直在旁边哭喊不止的老大娘身上。
将手电筒递给她,安慰道:“大娘,您别着急,先别哭。
您帮我拿着手电筒,照着这边,好吗?”
大娘接过手电筒,虽然泪水仍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风诗韵继续问道:“大娘,您再跟我说说,这孩子平时有没有什么慢性疾病啊?”
她边问边低头,将小男孩的头侧向一边,避免口中有分泌物呛到他。
与此同时,风诗韵从挎包里掏出一条崭新的手绢,并将其叠成一个卷。
大娘站在一旁,看着风诗韵的一系列动作,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她的手一会儿握紧,一会儿又松开,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家亮亮从小就有癫痫,不过他一般一年半载的才会发一次病。”
大娘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显然对孩子的病情十分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