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凤目巡四周,右手持剑,左手微动,袖中立刻掉出数支锋利的飞镖,他且走且小心翼翼地观察,逐渐靠近三公子高。
野狼没有等待太久,很快就朝着二凤发起正面攻击。
它们动作极其迅猛,似乎也看准了眼前的二凤亦不过是个尚未成年的孩子,完全属于它们的囊中物、盘中餐。
只是未曾料到,这个不起眼的少年凌空而跃,随着‘biubiubiu......’的清脆响动,数支飞镖径直打入它们的眼睛、脖子、肚子......
即刻间,三头野狼倒地身亡,受伤两头。
野狼暂时停止进攻,二凤也已经来到三公子高身旁。
一把利剑格挡在前,同时用身体护住身后的三弟。
纵然损伤了数只同伴,但它们仍然对眼前这两个唾手可得的食物垂涎欲滴,再次调整包围圈,填补因为减员而出现的空白,同时步步逼近二凤和公子高。
这次没有像上次一样即刻发动进攻,而是双目直视二凤,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抑或观察着什么。
二凤不敢大意,左手微动,再次从袖中拿出数支闪亮飞镖。
发现二凤再次拿出飞镖,狼王的眼睛眯了眯,然后朝着长天一阵高呼,紧接着转头,带着它的同伴迅速消失在丛林。
看到凶狠的狼群退去,二凤暂且将利剑放在一旁,将三公子高从地上扶起。
“三弟!三弟?!你醒醒!!”二凤一边晃一边喊道。
三公子高终于睁开了眼睛,“大哥?!真的是你吗?难道这是在做梦吗?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没有做梦,大哥来救你了。”
公子高立马睁大眼睛清醒过来,“什么?我没有死!”
“对呀,你怎么会认为自己死了呢?”二凤好奇地问道。
公子高:“刚刚我明明被毒蛇咬了一口呀?”
二凤观察了一番四周,指着不远处被斩为两断的乌梢蛇道:“你说的是它吗?”
公子高朝着二凤所指的方向望了去,猛地点点头,“对!就是它!我不小心踩到它,然后它就攻击我,我拔刀砍了它,它也咬了我一口,我以为自己肯定活不成了.......”
二凤看到三公子高掀开的裤腿,发现的确有一个不起眼的伤口。
“三弟,这种蛇没有毒的。”
二凤也终于明白自己三弟缘何会晕倒在地,不是因为毒蛇攻击他,是他自己把自己吓晕了。
三公子高听后恍然,有些尴尬地道:“原来它没有毒呀......”
“咱们快点回家吧,太晚了被父王发现又要挨骂了。”
“嗯!”
二凤将三弟从地上拉起,然后将他背在后背上,迅速朝着丛林外面的道路走去。
三公子高趴在二凤的后背上,感觉非常有安全感。
当他巡视四周,忽然发现草丛里倒着几只已经死去的野狼。
这些野狼的死亡都有同一个特征,那就是他们身上都插着飞镖。
“大哥,草丛里的这些野狼都是你杀死的吗?”三公子高好奇地问道。
二凤淡淡地答:“嗯。”
公子高顿时感觉大哥的背影好高大。
寻常人见到野狼都吓得要死,但是大哥却为了他,不惜斩杀野狼,击退了狼群的包围。
虽未亲眼所见,但公子高已经想象脑补出刚刚大哥勇武且震撼人心的一幕。
两个人刚行走几十米,二凤忽然停下,仿佛察觉到危险一般。
果不其然,很快,树上就有个大网兜将他们给罩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臭小子,刚刚你让我们掉到陷坑里,这会儿你也被我们逮住了吧?”
“大哥,想不到这会儿还多赚了一个。”
“看来今天咱们兄弟的运气还算不错!”
两个匪徒言语之间,二凤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两位应该就是诱拐自己弟弟的凶手,而且刚刚弟弟把他们整到陷坑里了。
就在匪徒靠近,想要将网兜里的二人抓住之时,二凤忽然拔出宝剑,直接将网兜给斩得粉碎。
“他的剑怎么可以这么锋利?”
“大哥,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上去抓呀!”
话音刚落,两名匪徒便朝着二凤和公子高扑去。
二凤一招便将其中一个小喽啰刺死,紧接着将剑逼在匪首的脖子上。
“小爷饶命,小爷饶命啊!”
“三弟,上前将他绑了,咱们得留个活口,看看他还有没有同伙,顺便打听一下其他失踪孩童的下落。”
“明白!”公子高大步上前,从地上捡起一段绳子,直接将匪首双手反绑起来。
二凤带着弟弟和犯人来到城中,正好看到带队巡逻的执金吾。
“属下执金吾王朗见过大殿下和三殿下。”
听到这位执金吾对二凤和公子高的称呼,匪首方才恍然大悟,他们绑架的不是旁人,正是当今秦王的两位公子!
天啊,他这是偷人偷到阎王爷头上了,两眼都被一种无力的绝望充斥着。
“这位是我刚刚在郊外抓到的犯人,涉嫌诱拐,你们一定要严加审问,让他说出同伙以及之前的犯罪事实,过几日我会前往查验。”二凤道。
执金吾立马恭敬施礼,“属下明白!属下绝对秉公执法,让其交待所有犯罪事实。”
二凤点点头,随即带着三弟回宫。
“大哥,您说父王应该不会发现咱们吧?”三公子高有些担心地询问二凤。
二凤:“但愿不会吧,但如果不幸被发现,咱们也只能坦白从宽了。毕竟如果说一个谎言,就需要许多谎言去圆满,况且父王也不是好骗的。”
“嗯!”
二公子将闾和四公子荣禄率先被侍卫送回宫中,他们本想悄悄地溜回母妃那里,可不曾想刚进宫门,就跟他们的父王碰了个正着。
“糟了,父王过来了,咱们怎么办?”将闾有些无措地道。
荣禄迅速转动脑筋,最后跟公子将闾说道:“二哥,咱们两个就说是大哥带我们出去的,反正父王最疼爱大哥了,而且他出入自由。”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将闾想到平日大哥待他不薄,有些不忍心地道。
荣禄:“有什么不好,父王又不会责罚他,咱们也免于惩罚,岂不是两全其美,就算大哥在这里,咱们这么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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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强行解释。”
说着,秦王政来到近前。
“儿臣将闾,儿臣荣禄拜见父王!”
看到两个儿子浑身泥土,发型凌乱,秦王政既担心又生气地斥责道:“你们两个不趁机精于学业,钻研学问,跑出宫干嘛去了?”
听到父王的指责,两小只已经被吓得不敢抬头,荣禄低着头,颤颤巍巍地回答道:“回禀父王,是......是.......大哥带我们出去的......”
“将闾,确实如此吗?”秦王政继续询问将闾。
将闾低着头,小声翼翼地回答:“是......是这样的。”
“那你大哥呢?他怎么没有跟你们一块儿回来?”秦王政接着问道。
将闾和荣禄顿时默不作声。
“大王,大殿下和三殿下回来了。”
秦王政抬头,正好看到二凤骑马带着公子高进入宫门。
二凤下马,带着公子高来到秦王政面前,“儿臣扶苏、儿臣高拜见父王!”
“扶苏,你回来得正好,刚刚将闾和荣禄说是你带着他们出宫玩耍,可有此事?”秦王政询问二凤道。
二凤听后顿时一愣,然后望向二弟将闾和四弟荣禄,两位都在那里向他做着拜托的手势。
二凤心想:你们可真是我亲弟弟呀!有事是真坑我呀。不过你们也太小看父王了吧,这点小把戏如何能瞒得过他。
二凤没有回答,作出一副愧疚之状。
秦王政接着询问道:“将闾,既然你说是你大哥带你们出去的,那你说是何时出的宫?”
将闾脱口而出:“是巳时三刻。”
“巳时三刻,你大哥正与我在章台宫廷议朝政,如何带你出宫?!”
将闾和荣禄顿时知道瞒不住了,赶紧闭口不言。
“父王,我们错了!”
秦王政:“小小年纪,本应是用功读书、学习律法、练习六艺之时,你们两个不但荒废学业,还游手好闲,撒谎成性,整个一纨绔做派,如此懒散,将来如何成大气?!”
“父王,儿臣知错,儿臣甘愿受罚。”将闾和荣禄羞愧地说道。
秦王政看了一眼,发现他们两个认错态度比较诚恳,愤怒稍减,但是此次不给予严惩,恐其日后再犯,便厉声说道:“你们两个从今日起,所有功课翻两倍,且需把每日课业送到我那里,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秦王政接着望向二凤:“扶苏,你跟我来一趟。”
“诺!”
回到书房,秦王政坐在书桌后,询问立在一旁的扶苏道:“刚刚将闾他们冤枉你,你为何不作解释?”
“他们都是我弟弟!”
“……以后记住,他们犯了错,你没必要替他们担着。纵然你是大哥,也不能纵容他们胡闹,明白了吗?”秦王政心疼地吩咐道。
二凤点头,“儿臣明白了,父王。”
秦王政点点头,“叫你过来主要是想告诉你,父王同意你跟王将军他们一起去征伐赵国,所以这几天,你也好生准备准备,去给你祖母和母后好好地告个别!”
“儿臣谨遵圣意,多谢父王恩典。”得知可以去打仗,二凤开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