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
苟史系统继续说：“而且……她和你的气息，一模一样。”
迟淼全身如遭雷击，不敢置信到瞳孔颤抖，盯着正温柔笑着的绛月，她脑子里一片混乱。
绛月和她的气息一模一样？
要知道，虽然她们彼此之间都是轮回转世的关系，可灵魂在转世过程中还是会有细微的改变。
她们既有关，又各自是独立的个体。
怎么可能气息一模一样？！
这个信息量实在是太大太大，让迟淼都不由吞了一口口水。
她想了一个主意！
下一秒，迟淼倒地就睡。
绛月保持微笑，但仍能清晰看见她脸上表情似乎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苟史系统也愣了：“宿宿酱，你这素在？”
迟淼闭上双眼：“装死。”
苟史系统：“？？？”
不是，装死是什么意思啊！
迟淼：“不知道，让自己冷静一下吧，我感觉我这宇宙无敌聪明且不可多得的脑壳现在有点烧。”
苟史系统赶紧解释：“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
迟淼：“没事为什么绛月跟我气息一模一样，莫非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苟史系统遭这么一问，感觉自己并不存在的脑子也有点烧。
是哦。
好乱……你们这生生世世的关系，他搞不明白了啦！
然而这时，绛月缓缓睁开眼：“其实也可以这么说。”
迟淼猛地就是被吓出一身冷汗的坐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绛月，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
“你？我？？”
绛月点点头：“是呢，你应该知道的吧，在密宗四子反抗重启计划的那段时间里，我人不在。”
迟淼张开嘴：“那你是去？”
绛月：“造人……噢不，准确来说，是造仙。”
迟淼：“？？？！！”
不是！
等等！
雅蠛蝶！
“造……造仙？！！”
绛月看她如此震惊，也忍不住莞尔一笑，笑得实在好看。
“你怎么总是这么可爱？”
迟淼愕然：“可能因为……我是甜妹？”
绛月：“……”
苟史系统：“……”
“狗听了这话都摇摇头。”
等等——
“总是？”
迟淼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你知道我？”
绛月又点了点头，“是啊，我一直都知道你，而且一直都在看着你，你这一路走来真的让我很欣慰呢。”
迟淼愣住了：“你一直都在看着我？！”
不是，啊？
我的前世一直都在看着我？这特么怎么像恐怖片呢？
“你搁哪儿看呢？”
绛月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问苟史系统：“小系统，记得我的声音吗？”
苟史系统愕然，遭此提醒才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你是我体内的那个声音？！！”
绛月重重点头：“是啊，就是我。”
迟淼：“！！！”
苟史系统：“！！！”
完了，她们成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孩子了！
绛月一直活着，而且活在苟史系统的体内，苟史系统又一直在迟淼的体内。
搁这儿套娃呢！
迟淼又想装死。
绛月赶紧放出大瓜：“回到上一个问题，我在造仙……迟淼，你就不好奇，我造的仙是哪位仙，此刻又在哪里？”
迟淼赶紧停下装死的动作，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绛月，然后手指指了指自己。
众所周知，俺淼淼酱是女主角，女主角的待遇就是关键的，什么事都轮得到俺。
“俺吧。”
绛月点点头，又摇摇头。
“是，也不完全是，我造的仙……可能会颠覆你的所有认知。”
我们就是初代
颠覆认知？
迟淼这就不得不正襟危坐起来，手里变出一张纸，干咳一声看向绛月：“您说。”
不怪她小题大做，而是密宗人说的颠覆认知那是真他妈颠覆认知！
不好好听，不好好记笔记那是真不会，到时候不及格挂科了可得完蛋。
何况按照之前的尿性，基本上谁给她传承谁消失，重修的机会都没有。
她现在可是妙华洲修真大学的尖子生，她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
苟史系统：“……姐你戏真多。”
绛月也沉默了，她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了解迟淼。
不过她喜怒不形于色，很快就恢复了表情，微微笑的问迟淼：“你还记得你没妈吗？”
这话怎么听着跟骂人似的。
迟淼：“其实我还没爸。”
骂就骂吧，她自己确实没什么亲人，在地球那一世是孤儿，穿越到修真界了还是孤儿。
她都习惯了。
苟史系统：“小姐姐泥——”
绛月哭笑不得，觉得这真是个活宝。
“那我现在告诉你，你不是人呢？”
迟淼：“你怎么还骂我呢？我不是人我是什么？噢，我是仙。”
绛月：“你现在也不是仙。”
迟淼哽住，她不是人也不是仙？
“那我是什么玩意儿？”
绛月：“你是万物之胎。”
迟淼愣住：“这是什么玩意儿？”
绛月：“万物的胎儿。”
迟淼cpu又烧了，她感觉自己智商是真不够用了。
万物的胎儿？
这话会不会有点违背伦理常识，有点太淫乱了？
迟淼：“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绛月肯定的点点头：“是。”
迟淼脑瓜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她脸色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变，那叫一个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