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打我耷拉孙干啥!”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质问贾张氏,就好像贾张氏无理取闹一样。
“老太太,你也没个孩子,你哪来的耷拉孙?”
贾张氏都把自己喊缺氧了,这时候还有点懵,根本没反应过来聋老太太说的耷拉孙是谁。
“张小花,你个死丫头居然说我是绝户!”
“你给站住,看我不打死你!”
聋老太太举起拐棍儿就打,这贾张氏真是厕所打灯笼,那不是找死吗!
但贾张氏早就站起来跑了,她虽然胖,但她是一个灵活的胖子!
贾张氏不止伤害了聋老太太,无形中也捅了易中海一刀!
但易中海还得吃这个哑巴亏,谁让聋老太太是他让吴秀云请来的!
“老太太,您消消气,贾嫂子也不是故意的,你别跟她计较!”易中海拉住聋老太太,她岁数大了,这么追人可不行啊!
得,好戏看完了,经过聋老太太这么一搅和,那贾张氏肯定闹不起来了。
李毅觉得大戏该落幕了,应该没什么热闹看了。
大院儿的人也看明白了,这聋老太太就是来闹场子的,吴秀云扶着她来中院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
“哼,傻柱,你再偷看我家淮茹,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贾张氏放了一句狠话,然后就快速回屋了,她也怕聋老太砸她家玻璃啊!
“踏踏踏~”
“呦,干什么呢,这么热闹,你们不会又在开全院大会吧?”
就在人群即将散去的时候,周干事从前院来到了中院,当他看到这么多人聚集在中院的时候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没有没有,领导,我们邻居之间发生了点口角,我们在这拉架呢!”刘海中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赶紧上前解释了一句。
周干事心中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开大会就行,其他的事儿他才懒得管!
周干事抬头扫了一眼,接着朝着李毅走了过来。
“李毅同志,我是来给你发奖状的,年前你在什刹海救人的事儿,人家把感谢信都送到街道办了,所以街道决定给你颁发(见义勇为)荣誉奖,同时还有十块钱奖金!”
说着,周干事从文件包里拿出一张奖状还有十块钱,一起递给了李毅!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李毅双手接过奖状和钱,对周干事露出谦虚的笑容。
“李毅同志,你别谦虚,那天寒地冻,数九寒冬的,能跳进冰窟窿里为一种勇气,这是你应得的!”
周干事一脸严肃,这可不是跳个河,捞个人这么简单,也不看看这是啥时候!
“行,你最近风头还挺盛,奖状我送到了,那我就走了!”周干事转身就离开了。
“李毅,啥时候救的人啊,说说啊!”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都过来问李毅啥时候救的人,做好事儿咋还不说呢?
可李毅已经没工夫理会邻居们了,他耳朵里还在回荡着周干事那句:“你最近风头还挺盛!”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难道他最近蹦跶的真有这么欢?
看来最近得低调一点了,我蛰伏在南锣鼓巷观山景,仕途与我如浮云!
“静心,静心!”
话分两头,王胜男自从出院以后,还没有和李毅见过面,这不,又从柜子里把李毅那件棉袄拿了出来~
“吱嘎~”
王胜男的妈妈走进房间,想问问她中午吃什么饭,结果就看到王胜男这丫头抱着棉袄在发呆!
“乖女儿,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徐桂芝来到王胜男身边坐下,温和的摸了摸女儿留到肩膀的长发。
“哎呀,妈你啥时候进来的吓我一跳!”
王胜男脸色红彤彤的,手忙脚乱的把棉袄塞进柜子里,接着连连否认道:
“妈我没有,别瞎说,不可能的事儿!”
“哼,你这丫头,是不是忘了你老妈是干啥的了?”徐桂芝双手抱胸,那气势一下子就上来了!
“呵呵,妈,我哪敢呀,您可是咱们区里的妇联副主席,我可不敢!”王胜男赶紧认怂,最后的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幽怨~
“天底下还有你王胜男不敢干的事儿?明明不会游泳还逞能,要不是李毅见义勇为,你还能在这和我犟嘴!”
“说说吧,那李毅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让你能抱着个破棉袄在这睹物思人!”徐桂芝白了女儿一眼,这丫头从小就嘴硬!
“他叫李毅,家住南锣鼓巷的,在南锣鼓巷供销社当会计。”王胜男被老妈戳穿了心思,索性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他家里都有什么人,家庭背景怎么样,什么家庭成分?”徐桂芝再次问道。
“李毅爸爸是红星轧钢厂工人,母亲没工作,还有一对龙凤胎弟弟妹妹,家庭应该没啥问题~”王胜男抿了抿嘴,心里有些话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话就说,和我还用着藏着掖着的?”徐桂芝一眼就看出这丫头没说实话!
“那个,就是李毅他姥姥家里有些复杂,不过他们也是最近才接触的!”王胜男赶紧把李毅爸妈自由恋爱的坎坷,和老妈说了一遍。
“我让你说重点,说他姥姥家的事儿!”徐桂芝一脸严肃,妇联副主席的威势不自觉的就展现出来了~
“他姥姥家以前是开饭馆儿的,那时候刚解放,有一个营长去吃饭,那个营长刚来四九城不久,正巧那时候货币系统不完善,付钱的时候不知道价格,就按当地的给了~”
“李毅姥爷叫刘成,认为营长欺负人,就和他理论几句,结果他身后的兵不乐意了,差点就动手,后来那个营长直接走了!”
“刘成认为得罪人了,第二天就把饭馆给卖了,结果划分成分的时候,还是给他家评的小业主。”
“现在刘成和老伴儿都没工作,全靠两个儿子养活,他俩儿子都是工人。”王胜男说完以后,小心翼翼的观察老妈的表情。
“那按你说的,他家卖了饭馆应该很有钱,那现在日子怎么过得这么差?”徐桂芝皱了皱眉,具体为什么而皱眉,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个,当时刘成害怕极了,对我党的观念,还停留在光头党的时期,急匆匆的就把饭馆儿卖了,所以根本就没卖多少钱!”
“太过分了,他是哪个部队的!”
徐桂芝一脸愤怒,就这种恶劣行为,就算到了现在,她也要一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