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么贵的鱼，他确实得给钱，要不然以后还怎么找人家帮着买鱼。
不过也不排除是自家孙子变着法的要零花钱。
“你个臭小子，不会是为了坑你爷爷我的钱，特意说给我听的吧？”
司荆南皱了皱眉，自己的信用已经崩塌成这样了吗？
“爷爷觉得这鱼不值？”
就凭吃了它能肉眼可见的见到效果，霜鳞鳕就比餐桌上那些昂贵的珍稀鱼类要名副其实的多。
那些鱼吃的只是一个身份而已。
“值！”司驭说道：“但不妨碍我觉得贵！”
司荆南挑了挑眉，作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
“那就没办法了！你要实在吃不起，就吃亮晶晶菜吧，虽然效果差了点，但它便宜啊！”
司驭被噎了一下，好在他早就已经有了丰富的被怼经验，不当回事就好了。
“批发能便宜点吗？”
司荆南：“……”
爷爷真是出息了，一条鱼的钱都不舍得出，现在却开始想着批发了。
“你想批发几条？10条？100条？还是1000条？批发前记得先把昨天那条鱼的钱还给聿怀！”
“你你你你你你……你这个不孝子孙！爷爷还能真不给聿怀钱了不成？一天到晚的就给我催。”
刘院长对这爷孙俩的对话真是忍俊不禁。
在他们这种人家，还能有这样温馨的关系，真是令人羡慕。
怕司驭气出个好歹来，刘院长对司荆南说道：
“好了，荆南，你就别气你爷爷了。刚才你说的那个亮晶晶菜是什么？和你们说的那个鱼一样？”
谈起正事，司荆南也不再逗他爷爷玩了，说道：
“差不多吧。聿怀拿去做了检测，亮晶晶菜对恢复视力有显著的作用，只是没有霜鳞鳕的效果好。但是它价格便宜啊，才100元一斤，普通人家也能吃得起。”
“有人吃过吗？对超高度近视有没有帮助？”
医院有个孩子，7岁近视就已经达到了700度，已然属于超高度近视。
现在已经在做ok镜+阿托品联合防控。
但这些都只能延缓度数的增长，却无法阻止度数的增加。
如果亮晶晶菜真能实现眼部状况逆转，对这样的孩子来说无疑是救星般的存在，很可能会改变一个人的人生。
刘院长看向司荆南的目光，带着热切，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几天前才开始接触到这些的。”司荆南说道，“但我可以帮你问问。”
“好，麻烦你了！”刘院长表情严肃。
司荆南拿出手机，给毕夏打去电话。
自从认妹妹没钱给见面礼，反而收了人家的礼后，他再也没跟她单独联系过。
也不知道毕夏会不会忘了他？
毕夏正在画学校的布局图，视频电话突兀的打了进来，她随手按了接听键。
电话接通后，里面只有毕夏的半个头顶，司荆南疑惑道：
“夏夏妹妹，你在干嘛呢？”
“忙！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我听着呢。”
毕夏淡淡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却没见到人影。
司驭听到司荆南喊夏夏妹妹时就好奇心作祟了，他孙子不会想妹妹想疯了吧？
逮谁看着都像妹妹。
也不知道是哪种类型的妹妹？
可惜，视频里人家根本没露脸。
“那我就直接问了，有没有人只吃亮晶晶菜，视力就恢复的？”
“没有！”毕夏连思考都没有，直接脱口而出。
视力恢复的全都是霜鳞鳕、浆果、亮晶晶菜三种东西都吃过的。
只吃亮晶晶菜的只有她过年抽奖和送礼送出去的那几个人。
目前只听说好了一些，至于恢复，那是没有的，这才几天时间？
刘院长刚才热切的心情瞬间沉了下去，然后自嘲的摇了摇头。
是自己抱的希望太大了，不过想想也是，怎么可能呢？这不科学啊！
司荆南不死心，再次追问道：“你再好好想想，万一是你忘了呢？或者有人好了是你不知道。”
他多么希望毕夏给他个肯定的答复。
“我怎么可能记错？”毕夏辩驳的声音从手机里清晰的传出来，“卖出去的亮晶晶菜现在他们刚收到货，应该还没来得及吃。”
“送出去的亮晶晶菜只有几份，一般都是10斤，最多的有70斤的，还要全家人一起吃。”
“就算他们天天吃，从年初一到昨天也就才吃了六天时间而已，又不是仙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
“不过昨天已经有反馈消息了，吃的多的那位昨天做完眼部检查，已经开始出现逆转了。”
手机另一端的几个男人，互相对望一眼。
被这好消息砸晕了。
刘院长激动的双拳紧紧握起，手背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突然激动的拿过手机，说道：“这位女士你好，我是京市华医医院院长。”
毕夏听到突然变换的陌生声音，从图纸上抬起头来。
“你好！”
“你好，我们医院接诊了几例小病患，视力状况非常差，如果没有有效的控制办法，成年后失明的风险非常大……”
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
司驭看着刘院长激动的背影，头向司荆南靠了靠，问道：“喂，孙子，那个女孩是谁？你怎么叫她妹妹？”
八卦意味明显。
“我给你认的孙女，怎么样？”
“不好！我不要！你个臭小子，自己认的妹妹自己养，休想让我帮你养妹妹！”
司驭满口拒绝，谁知道到底是什么妹妹？说不准就是杜撰出来骗钱的。
“切！人家夏夏妹妹要你养？500万一条的鱼，人家都吃到吐，吃一条扔一条，还四处送，三十那天那两条霜鳞鳕就是妹妹送你的节礼。可惜啊，你没口福！”
司驭突然从椅子上弹起，拉着司荆南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爷爷，你干嘛去？”
司荆南稀里糊涂的就被爷爷带着往外走，整个人云里雾里的看着这个老头作妖。
“司董，您干嘛去？”刘院长打完电话回来就看到司驭着急要走的样子。
“给我宝贝孙女准备礼物去！”
司驭高兴的手舞足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儿子又给他整出个孙女出来呢。
刘院长就是那个不知道的人，疑惑的看向司荆南。
“你爸的？”
司荆南也是这时候才知道他爷爷要拉他干什么去，有些哭笑不得。
对刘院长说道：“我爸都五十多了，他哪还有那功能，就算有，也不可能生的出妹妹！”
刘院长：“……”
也就你爸早走了一会，要是也在这里非得双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