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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作者:回响响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哥哥,你说了让人家跳完的,怎么可以食言呢?”


    其实他的舞方才就已经跳完了,现在不过是在跟沈嬴川调情罢了。


    只是沈嬴川已经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了,所以浑然不知。


    原本都想霸王硬上弓了,总归这样的事沈嬴川做的也不少,但突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更有趣的。


    沈赢川勾起嘴角,大手捏起江槐序的下巴,低声道,“是你说的,不管怎么都会跳完,确定吗?”


    此时的江槐序还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所以只能点了点头,“当然~”


    沈嬴川靠近他的耳畔,又补了句,“那我忍得这么辛苦,序儿是不是该给我些奖励?”


    江槐序思索了片刻,又点了头,“可以~”


    说到这儿,沈嬴川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捧着他的脸狠狠吻了一口,然后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那就是,“你跳一个动作,就脱一层衣裳~”


    一瞬间,江槐序的脸几乎红到充血。


    他虽然跟沈嬴川同床共枕许多次了,但每次都只是正产的被他予取予求,顶多是沈嬴川发了狠不节制而已。


    他正想说不行,立刻被沈嬴川以同样的方式捂住了嘴。


    “乖序儿,方才可是你自己说的~”


    “快,起舞吧~”


    江槐序原本想撒娇赖掉,但沈嬴川完全不来事儿。


    他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羞答答的叼着玫瑰花,十分不自在的再度展袖。


    他的白净修长的手臂灵活的舞动,一番旋转回眸后,终于咬咬牙,在舞步间解开了自己连着纱袖的上衣。


    就这么,再是内层纱衣、裙子飘片……


    他这舞裙本来就薄,还没做几个动作就已经脱得不剩下什么了。


    此刻他的脸已经红透,十分艰难的剥落了赤红肚兜外最后一层纱衣……


    到了这个地步,江槐序浑身上下只剩了一件肚兜,和下半身的一条最里层的素纱飘片。


    沈嬴川已经忍到了极致,还没等他的跳完,就上前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利落的扯起江槐序下身的飘片,吓得江槐序赶紧想找被窝钻。


    但沈嬴川就是不由他,反正将他就这么按在了明晃晃灯光照射的床上。


    江槐序羞得想死!!!!


    早知道刚才就不故意逗弄他了,不然哪里会有现在的场面!


    他别扭的转过脸,没好气的想伸腿踹沈嬴川,结果又被他轻易连腿一起压住,让江槐序完全变成了毡板上的肉。


    “沈嬴川!”这是他第二次恼得直呼沈嬴川的全名。


    “你……你要做就做,这么玩弄我算什么啊!”


    沈嬴川挑了挑眉,“这就算玩弄啊?”


    他的目光紧盯他樱桃似的红唇,就跟猎人看着一只极好的猎物一样。


    “那要是我真的玩儿起来,你是不是能哭一晚上?”


    他吹灭烛火,转而俯身,埋头用牙齿轻轻咬住了江槐序脖子上那根红绳,一点点撕磨般解了下来……


    这次,沈嬴川确实压抑了许久,加上江槐序方才的挑逗,他几乎没怎么讨好江槐序就直接将他——


    疼得沈嬴川倒抽了一口凉气。


    沈嬴川就像野兽一样肆意啃食自己的猎物,只顾自己畅快,完全忽略了江槐序的感受。


    所以,这么粗鲁的动作,很快就弄疼了身下的他。


    江槐序咬住被子,没一会儿就哭出了声,只是屋外的乐声还响着,他这么一哭到更像助燃剂了……


    他忘了这次被折腾晕了多少次,但沈嬴川就像喂不饱的狼一样,半点不觉得倦怠。


    从当天的中午,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他几乎没停过。


    江槐序再度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发胀,浑身都酸痛得不是自己的了。


    正当他感叹自己终于解。脱了的时候,他一转头,就看见了披了件单衣就从屏风后走回的沈嬴川。


    他看江槐序实在体力不支了,所以让人给他准备了一些粥。


    只是在喝过之后


    总之,江槐序是一辈子都忘不了沈嬴川撬开他的嘴,折腾得他把才吃进去的粥吐了个干净……


    不仅如此,他嘴角还裂了……


    见状,沈嬴川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玩过头了。


    要说从前,他还流连花街柳巷的时候,跟别的小倌也不是没这么玩儿过,但也没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呀……


    想到这儿,沈嬴川立刻给了自己一巴掌,心里还把自己狠狠骂了一顿。


    他心想‘序儿跟那些小倌怎么能一样呢?


    他本来就才十九岁,从前也没经历过这些,自己突然就玩儿这么过头,他不难受才怪!’


    ‘咿,老子可真是个畜生!’


    待江槐序吐完,又休息了好一会儿,他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些。


    沈嬴川给他倒了杯水,又让他再休息了一会儿后,才抱着他去了另外一件干净的厢房。


    或许是换房间的动静有些大,加上还是第二天上午,如玉轩的宾客稀少,所以才一进新的房间,那男妈妈就打着哈欠敲门走了进来。


    “哎呦,殿下呀,您还没消停呢?”说着又提着手绢打了个哈欠。


    一个舒坦的哈欠后,男妈妈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江槐序。


    他此刻只披着一件极薄的薄荷色单衣,下半身还光着,只用一小块被角盖住,如雪的银发顺滑的披散着,尤其是那张如画般美绝无辜的小脸儿!


    当真是尤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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