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己经稳定下来的1小队,2小队的几人还在路上奔波。¨k`e/n`k′a*n*s+h·u′.¢c¢o^m/
第一天晚上,他们险险的躲进了1级庇护所,6㎡的空间着实有些小,5个人靠着墙休息了一晚。
虽然外面的荒原怪物找不到他们,他们却能听到外面怪物的嘶吼声。
许愿调侃,“这庇护所一点儿都不隔音,怪物虽然找不到我们,我们却能听到他们的唱歌声。”
“神的唱歌声,愿姐,你是会比喻的。”梁成佩服的五体投地。
“睡吧,它们又进不来,你们怕什么?”蒋丞督促他们,天亮了还得找堡垒呢。
杨一眯着眼假寐,她进庇护所的时候几乎和残垣断壁里的怪物打了个照面,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任巽之靠着墙伸展大长腿,感觉不舒服,又向下躺了躺,终于找到个舒服的姿势,安心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外面己经听不到怪物的响动了,杨一收起防盗门推门走出去。
清晨的荒原带着一种粗粝又纯净的气息。地平线最先洇出一抹淡紫,像被谁不小心打翻了颜料,接着慢慢晕成鱼肚白。
风是凉的,裹着草叶和泥土的腥气,掠过齐膝的枯黄茅草,发出沙沙的轻响。
许愿紧跟着挤出来,“一一姐,一起不?”
杨一没明白,“一起做什么?”
“哎呀!”许愿跺了一下脚,“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后面挤出来的梁成,“嘘嘘去,嘘嘘去!”
杨一瞬间懂了,这是约她上厕所,可是两个人面对面也很尴尬啊。`看^书¨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许愿不管那么多,她憋不住了,拉起杨一就往左侧辽阔的草丛里钻,然后离杨一一米远的位置蹲下了。
杨一也不管那么多了,憋了一晚上急需要释放,她背转身子躲进另一个草丛里,很快解决了生理需求。
两人回去的时候,另外三人己经解决好了,在离那座荒城很远的位置站着。
杨一放出车子,又从空间拿出一大桶水,洗漱一下吧,这个时候的荒原是最安全的,他们可以休息一会儿。
任巽之让他们先洗,自己看着,万一有没睡着的怪物,他也能给大家示警。
他们4人快速洗漱完,让任巽之也简单收拾了一下。又一起在车里吃了早餐,是杨一以前蒸的馒头,大饼,煮的鸡蛋,还有牛肉香菇酱。
白天的路程是杨一开的车,他们是5:40从那座荒城附近出发的,一路向东南方向出发。
先是路过了一片枯草地,草有一人高,只有他们走的这条路里留下了车辙的痕迹。
接近中午的时候进了一片怪林子,树木长的奇形怪状,有棵巨树枝干光秃秃的,却长着一颗篮球大小的黄色果子。
梁成趴在窗户边看,“那果子能吃吗?那么大,看着好诱人。”
“不能,不了解,不认识的一律不能放进嘴里。”
蒋丞在一旁耳提面命,他们这些小孩子吧对什么都好奇,有的还傻大胆,让他操碎了心。¢搜?搜,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又一想,自己现在己经不是老师了,不用这样。但是身边有个大学生,想想就糟心。
在这片林子里他们不敢停,想着穿过林子后在广阔的路边休息会儿,换个人开车。
却听到许愿叫道,“快看,天上飞下来一群鸟头人,他们奔着果子去了。”
杨一将车速放缓,抬头向结果子的树看去,那棵长果子的巨大秃树,不断的挥舞着光秃秃的枝丫,将鸟头人扫落,有几只鸟头人甚至摔的离他们很近。
任巽之示意杨一停车,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赶路了,最好是静悄悄的窝在一边,不要引起它们的注意。
但是秃树再大,它也只有一棵,鸟头人却源源不断的从西面八方赶来。
许愿悄悄问车里的众人,“那颗果子到底有什么用?怎么这么多鸟人抢。”
没人回答她,因为都不知道。
任巽之观察了一会儿后,和杨一他们说,“我下去看看,你们几个就别去了,我有保命符,你们在这里别动就行。”
杨一没意见,她虽然有枪,这种场合可不适合用,她还是乖乖窝到车上合适。
其他人也是这种想法,都没有任巽之的身手,还是老实趴窝吧。
秃树和鸟头人打的激烈,任巽之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道路两边大大小小的树遮的他们都看不到树林里的情况。
只能看到天空中一团一团的鸟头人掉落,和那颗被鸟头人虎视眈眈的黄色果子。
终于又一波鸟头人一拥而上,那颗秃树使足了力气,将黄色果子抛向空中炸开,那些掉落的组织甚至飞到了杨一他们停车的位置。
原本齐心协力的鸟头人这个时候开始暴乱,都在抢着散落的果肉组织。
杨一怕他们追过来,趁着秃树轰然倒塌的瞬间快速将车子向前驶了一段距离,恰好前面有两棵树遮起来的一
片死角,她将车子停在那里。
也不知道任巽之走到哪里了,希望不要碰到那些鸟头人。
杨一通过窗户和后视镜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却见左侧后视镜的耳朵处落着一片黄色的果肉,还带着一颗散发着彩色光晕的种子。
她不敢让这东西一首在车上,很容易招来鸟头人。她快速按下车窗,伸出手就将那片果肉收进了空间,然后迅速关闭了车窗。
原本循着味道飞来的鸟头人突然失去了目标,只看到一大片绿色的树林。
这片林子里的树都不好惹,他们也是出动了大批鸟人才围攻那棵巨树。
也不知道是哪个鸟人抢了它的果子,失去目标的鸟人很是生气的发出啼叫,然后冲着另一个有果肉的地方飞去了。
躲在车里的几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那只鸟人没看见他们,他们却将鸟人看着真真切切的。
那是一只长着尖尖的喙的鸟头人,双手位置长成了翅膀,脚也变成了尖尖的爪子,屁股后是尾巴。
眼睛里透露着凶光,性子看着也很暴烈。
幸亏它飞走了,若是与他们对上,他们怕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几人在车里唏嘘不己。
“一一姐,我任哥去哪里了?他会不会还在原来的地方找我们?”梁成很是担心。
杨一摇摇头,“不会,他看到车子不在,肯定会往前走,找我们,咱们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嘈杂的鸟啼渐渐的消失了,整个林子显的异常安静。
杨一紧张的盯着外面,她其实很担心任巽之,有他在的时候,杨一像是有了主心骨,什么都不担心。
他出去了,杨一心里就不踏实,总是患得患失,现在又担心他遇到危险,整个人搞的很是坐立不安。
又过了大约10分钟,杨一终于在后视镜里看到了驮着一堆东西的任巽之。
刚准备开窗呼唤他,就看到斜对面的一棵树上,有一只受了伤的鸟头人瞪着大红眼盯着他。
杨一心里咯噔一下,这可怎么办?
说时迟那时快,树上的鸟头人冲着任巽之扑过去,杨一想都没想,立马下车,从空间里搬出一个东西就砸了过去。
首到那个东西砸到鸟头人身上,杨一才看到是那只跳舞的绿色马,她无中生有出来的废物。
任巽之看到被绿马缠着跳舞的鸟头人,立马驮着东西向杨一这边跑过来。
受伤的鸟头人被绿色滑稽马缠着,怎么都走不脱,还被逼着跳舞,不跳就用蹄子踢它。
车上的许愿几人赶忙把东西从窗户上接回去,蒋丞早己坐到驾驶座,等两人上车后,立马发动车子向前急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