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看这本书的时候，她最欣赏褚昭衍这人活的明白，不会被条条框框束缚。
后面为了复仇更是疯魔。
更绝的是，他一边深爱女主，一边竟瞒着愚孝的女主将她娘家人全都斩杀。
他可以冷血的对待所有仇人，也能疼女主疼到骨子里。
这么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此刻却突然拿世俗来规劝亲妹妹嫁人。
够分裂！
沈绾绾从不倡导女人不婚独立，她甚至鼓励女人结婚，在婚姻中获取最大利益。
尤其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选对夫君对于女人来说至关重要。
想到这些，沈绾绾玩味的看向褚昭衍。
这几日每餐必有的酸辣口的小咸菜，开胃爽口，沈绾绾很喜欢。
春柳说这是褚昭衍命人为她准备。
沈绾绾不禁好奇，褚昭衍是基于褚昭恒的委托对她格外照顾，还是基于床上那点心思。
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
两日的休养虽不能让褚昭玥完全恢复，却使病情得到控制。
褚家一行人再次出发。
褚老爷险些再次白发人送黑发人，虽有惊无险，但仍旧心有余悸。
他事先推演了辞官返乡的弊端，却丝毫未料到女儿们受惊之后无法适应长途跋涉而病死。
此番辞官返乡，到底能获益多少，他也无法确保。
褚老爷不得不一再抽丝剥茧的思虑朝中局势，以期能获得最大利益。
这样一来，他自然也就没心情再去安抚风韵犹存的孙姨娘。
而且，更让褚老爷心烦的是，从得到的线索来看，陷害褚家的人是魏大人。
褚老爷与魏大人政见不同由来已久，魏大人早已视他为眼中钉，暗害他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现在魏大人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想要扳倒魏大人实难办到。
马车里，谢氏与褚老爷面对面坐着。
谢氏低声传达娘家兄长的意见，“兄长建议咱们留在老家休养生息，待时机成熟再返回上京更为稳妥。”
谢氏说的委婉。
浸淫官扬多年的褚老爷却心如明镜，这个时机指的是新帝登基。
老皇帝为求长生，丹药当饭吃，又荒淫无度，身子早已掏空，要不了两年就不行了。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是至关重要的两年。
新旧更迭，辅佐新帝登基，正是获得皇上信任和重用的最佳时机。
褚老爷闻言也没再多说。
心里却有另一番考量，
即便他不能回去，也不会放任其他人谋得太子的信任，包括谢家，所以他将老三褚劲留在上京。
名义上是处理家中私产，实则暗中为他铺路，希望褚劲能借此机会谋得先机。
只是这些，褚老爷并没有告知谢氏。
夫妻俩坐在轿子里，明明面对面，心却隔得老远。
谢氏已经习惯了褚老爷说一半留一半的说话方式，也沉默下来。
两人相对无言。
这时候孙姨娘的丫鬟拎着食盒过来，“老爷，孙姨娘担心您忧思过度，给老爷熬了冰糖雪梨，润喉降燥。”
马车里的谢氏闻言，直接起身挑起车帘走下马车。
留褚老爷一人品尝孙姨娘的关心与算计。
当年没能一举将孙姨娘撵出府，谢氏就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为此她也提前做了筹划，只是当孙姨娘的手段在舞到她眼前时，还是会心塞。
好像吞下了一颗带毛的果实，死不了人却扎的嗓子难受，不吐不快。
系统将孙姨娘炖梨汤的事八卦给沈绾绾听，沈绾绾听得牙疼，“哎，为争男人打破头，不值。”
系统虽然已经习惯了沈绾绾的大女主言论，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句，“所以你抢女人。”
沈绾绾笑了，“你当我谁都抢？褚昭玥根正苗红，被谢晓戏弄太没天理，我是替天行道。”
系统听着沈绾绾大言不惭的胡吹，不反驳也不评论，接着说八卦：“孙姨娘在给褚老爷的梨汤中加了料，今晚有热闹看了。”
“这么饥渴吗？在路上就不管不顾的？牛掰。”
“她想再怀个孩子，所以得趁着褚老爷对她心怀愧疚的热乎劲还在抓紧同房。
不然再过几天，就没这个机会了。
褚老爷喜欢年轻貌美的李姨娘，这几年只和李姨娘同房。”
“那岂不是要车震？真够炸裂的。”沈绾绾兴奋的很，要知道现在的马车可不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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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么香艳刺激的情形，沈绾绾浑身的细胞都跟着兴奋起来。
她抬眸不经意看到不远处的褚昭衍，又好奇他若知道这事儿会怎么做?
沈绾绾慢慢踱步走了过去。
沈绾绾刚朝他走过来时，褚昭衍便看到了，余光紧盯着沈绾绾的一举一动。
沈绾绾站定后，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褚昭衍，那股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劲儿让人看了心痒。
想要将她狠狠的揉捏、欺负。
褚昭衍转身直白的盯着沈绾绾。
沈绾绾只顾着乐，没察觉褚昭衍神色的变化，小声说：“孙姨娘给老爷的梨汤里下药了，你不管不管。”
褚昭衍闻言眸光微闪，看向沈绾绾的眼神更加深沉。
沈绾绾见褚昭衍只是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不明所以的问：“你咋没反应？”
“又不是给我下药，我反应什么？”
“啊！你当真不管，不告诉你母亲？”
“母亲要是治不了她，也当不了谢家主母。”褚昭衍不甚在意的说，说完哼笑一声，盯着沈绾绾突然来了一句，“我喝了媚药什么反应，你最清楚不是吗？”
沈绾绾惊的瞪大双眼，这家伙居然对她开黄腔？
褚昭衍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把心里话就这么直愣愣的说出来，不过说就说了。
说完便大喇喇的看着吃惊的沈绾绾。
粉嫩的小嘴微微张着，好像在邀请他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