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干达点点头,看了一眼楚予冬的笑脸和红唇,转身上车走了。
司机很了解乌干达,他的很多事也不背着司机。
乌干达笑:“这个女子,像个水蜜桃,真嫩。”
司机也笑:“她就就给送到您跟前的水蜜桃,等着您赏识摘她呢。”
楚予冬根本想不到,乌干达会下作到那样的地步。
她乐坏了,开着她的车大众车,回了楚予澜公司。
“大哥,我见到乌干达了,他接受我们请他吃饭。
我定了今晚七点,他把秘书电话告诉我了,我们定好酒店后,给他秘书打电话就行。”
“予冬,你太能干了。”
楚予澜细长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泪光,起身过来,抱住了楚予冬:
“你救了大哥,难为你了。大哥会记住你的好,一定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楚予冬笑着:“楚总,我是你秘书,为公司出力,应该的。”
她这一开玩笑,楚予澜也笑了。
兄妹两人,欢天喜地订了五星级酒店的包房。
楚予冬赶紧打电话,把位置告诉乌干达的秘书,千不怕万不怕,就怕乌干达爽约。
这时,楚予澜看着楚予冬,有些犯难地说:
“予冬,现在咱们公司,主要资金来源是庞大龙。
今晚,他作为股东也得去,他资金上的实力,能让乌干达放心。
不然的话,咱们公司规模小,就算银行放贷款,也很难拿下那块地皮。
大哥知道你不想看见庞大龙,可没有他,事情办不成啊。
你暂时先忍下这口气,等公司起死回生了,大哥一定狠狠坑庞大龙一笔。
再把他踢掉,给你出气。你相信大哥,一定能办到。”
楚予冬看着楚予澜。
楚予澜的眸光里,有她熟悉的狠辣,也有担忧和期待,还有内疚。
楚予冬从小就非常相信楚予澜。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大哥,你不用担心我,一顿饭而已。
他也别想白吃,咱们继续从他口袋里掏钱。
等咱们翻了身,站稳了脚,必须想个法子收拾庞大龙。
让他下地狱的那种。”
听楚予冬这样说,楚予澜悬着的一颗心落了地。
“予冬,你能这样想,大哥就放心了。”
他哼了一声,冷笑着说:“庞大龙,我现在已经开始给他下套了,你等着瞧。”
华灯初上,霓虹闪烁。
楚予澜开车载着楚予冬,提前半小时来到酒店。
乌干达现在是他们的上帝,半点都不能马虎。
紧跟着庞大龙也来了,他见到楚予冬,满脸都是邪恶的笑。
楚予冬冷冷地看着庞大龙,脑海里是庞大龙肥硕的大肚子和磨盘一大的大屁股。
她在心里说,等着吧,因为那一晚,我会让你走投无路,跪在我的脚下。
楚予冬真做到了。
楚予澜拍了拍庞大龙的肩膀,出声提醒:
“乌干达是官场中人,这种人喜欢端架子,尤其手上筹码重。
你少喝酒,说话千万要斟酌,要注意。咱们的目的是拿下地皮,你别惹他不高兴。”
庞大龙嘿嘿笑:“你放心吧,我不会招惹他的。
怕就怕他会惹你妹妹,毕竟美女谁都喜欢招惹。”
楚予澜急忙阻止:“不会的,官场中的人,更看重的是权利。
我没听说乌干达好色。”
楚予澜当着楚予冬的面,否定乌干达好色,他赌楚予冬心疼他这个大哥。
乌干达真要暗示她,提出那样要求时,楚予冬为了拿下那块地皮,一定会答应。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答应也没有多难。
楚予冬冷声道:“庞大龙,你要是把事情搞砸了,我会和你新账旧账一起算。”
秘书的电话打过来,乌干达的车马上到。
楚予冬带着楚予澜和庞大龙,站在酒店大门外迎接。
楚予冬笑若春花,给乌干达介绍楚予澜和庞大龙。
乌干达果然端着架子,只对两个人微微点了点头。
对他们伸出的手,视若无睹。如果不是看上了楚予冬,乌干达根本不会正眼瞧楚予澜和庞大龙。
他们的公司太小了。
进了包厢,分宾主落座,先上了热茶,乌干达一口没喝。
菜一道一道地上来,开了茅台,几口酒下肚,乌干达脸上的表情才松懈下来。
气氛也开始轻松了。
楚予冬轻声细语,开始介绍鸿达建筑公司,全挑优点说,尤其资金方面,别的建筑公司要靠银行贷款。
虽然他们也要贷款,但公司资金不容小觑。
对公司缺点,楚予冬一概不提。同时,也不忘记奉承乌干达。
今天的楚予冬,身上穿的是红色旗袍,能完全勾勒出玲珑曲线。
白嫩的天鹅颈,若隐若现,整个人像一朵烈焰玫瑰,美得纯粹。
乌干达喝了几杯酒,心里隐藏的那点蠢蠢欲动,又有点掩饰不住了。
他喉结滚动,眼睛里仿佛有火焰,海啸般席卷了他的四肢,他感觉全身都要着了。
憋的难受。
楚予冬介绍公司情况,他都没着耳听,注意力全在楚予冬的脸上,胸上,腰上。
肥胖的手,不停地攥上松开,松开攥上,仿佛要落在什么地方,才安心。
酒过三巡。
楚予冬微微出了点汗,她起身去了洗手间,打算补补妆。
过了一会,乌干达也去了。
楚予澜不动声色,继续陪乌干达的秘书喝酒。
庞大龙有点坐卧不宁了。
在洗手间门口,乌干达遇上了补完妆出来的楚予冬。
“楚小姐,原来鸿达建筑公司的楚总,是你大哥。
难怪你肯这么辛苦奔波,用尽全力。”
楚予冬娇笑:“乌先生,你高官得坐,不知道我们的艰难。
不管给谁工作,都要如此,给外人甚至更要尽心尽力。
辛苦奔波不算什么,我们只求生意能做下去,有些微薄收入,能混口饭吃。”
乌干达得意地奸笑起来:
“楚小姐,你这么漂亮,这么性感,真是我见犹怜。
如果能洒脱点,你这样的美人,过上宝马香车的生活,一点都不是难事。
你配得上最好的生活。”
楚予冬一愣。
她一心一意要帮她大哥争取到那块地皮,从路口拦车的那一刻起,她一直捧着乌干达说话,半点不敢得罪。
此刻,听乌干达这样说话,她感到意外。
洒脱?难道是指她穿旗袍保守了?
选衣服时,楚予冬觉得旗袍更显端庄大气,尤其这个季节,比别的服装更适合这样的场合。
乌干达嘴没停:“我很欣赏楚小姐拦车的勇气,更欣赏楚小姐倾城容颜。
我身在官场,半生都小心谨慎,战战兢兢,好在也没白忙活。
手上有实权也有人脉和资源,更有数不清的财富。
如今年以不惑,想找个红颜知己,有个说知心话的人。
楚小姐的性格我喜欢,人我也喜欢,不知道我有没有幸,做楚小姐的蓝颜?”
乌干达一张嘴还挺会说,把想嫖女人说的这么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