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就不要和他废话了。”
“你们给我上,往死里揍!”
黄毛老大看到吕长根比自己还要狂,也是来了暴脾气。
他大手一挥,示意几个马仔一拥而上。
而他则是悠然自得地叼着烟,守在一边,以防柳如烟逃之夭夭。
接到命令的几个黄毛,摇晃着手中的棒球棍,便是一哄而上。
但是还没等他们靠近吕长根,他们就看到一团光影踹向了自己的裤裆。
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朦朦胧胧间他们竟然听到了鸡飞蛋打的声音。
紧接着,他们只觉得裤裆一阵灼热,一股暖流顺着裤腿流淌而出。
不过,相较于这些视觉上的冲击,接下来那如万箭穿心般的剧痛,才真正让他们彻底崩溃。
“啊啊啊~~~”
伴随着阵阵惨绝人寰的叫声,四人蜷缩在地上,发出一阵阵杀猪般的哀嚎。
当然,吕长根也理解他们的痛苦。
想当年,他骑自行车不小心磕到,也是疼得死去活来。
如今鸡飞蛋打,他们没有直接晕厥过去见太奶,也算是条汉子了。
“你……你是什么人?”
看到吕长根如此恐怖,黄毛老大直接傻楞在原地。
刚才他还悠哉悠哉地叼着烟,准备看一场精彩的好戏。
可结果却让他瞠目结舌,眼前这个男人,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如鬼魅般猛地踹出了四脚。
那快如闪电的速度,即便是武学宗师,也望尘莫及。
而且更令他毛骨悚然的是,他模模糊糊间,听到了四声鸡飞蛋打的声音。
那声音,在空荡荡的地下车库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轮到你了,大黄。”
吕长根嘴里叼着烟,向黄毛老大招了招手,同时顺手从怀中掏出了几根银针,紧紧攥在手心。
作为这几人的老大,此次行动的始作俑者,吕长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打算用阴阳五行针,给这小子好好的扎上几根。
阴阳五行针的阳针可以治病,阴针却可以**,而且是**于无形。
阴针能破坏人体的五行平衡,被刺中的人会在不知不觉中气血紊乱,五脏六腑衰竭而亡,死状诡异却找不到病因。
“大哥,大哥。”
“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了,求大哥放小的一马。”
“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日后我便是您的人,愿鞍前马后地伺候您。”
黄毛老大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护住自己的命根子,不断地磕着头。
作为云扬县有名的小混混,见风使舵可是他生存的法宝。
他自知不是吕长根的对手,便是赶紧向吕长根求饶了起来。
“就凭你这等货色,给我当狗都不配!”
吕长根一声怒喝,甩起大巴掌,对着黄毛老大的脸就是一通狂扇。
在无影手的加持下,三秒三十巴掌。
每一巴掌都如重锤般砸在黄毛脸上,直打得他眼冒金星,看到太奶。
当然,趁着这短暂的间隙,吕长根也如鬼魅般对他施展了阴针。
在阴针的刺激下,不出半年,黄毛便会气血紊乱,全身器官衰竭而亡。
当然吕长根之所以选择让黄毛老大多活这么久,无非是想洗脱自己的嫌疑。
如此长时间的间隔,即便是最顶级的侦探手段和法医,也绝不会怀疑到他头上。
至于那四个满地打滚的黄毛,吕长根也是眼疾手快地给他们扎了几针。
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施展阴针,而是用了阳针,为他们止住了疼痛。
毕竟若将他们全部弄死,那动静实在太大。
而且他们也罪不至此。
让他们变成太监,彻底丧失霍霍女孩的能力,也算是间接要了他们的小命。
阳针扎过,刚才还疼得吱哇乱叫的几人,瞬间安静下来。
虽然不知道身上的伤,为什么突然不疼了,但四位黄毛还是赶紧般跪趴着向吕长根磕起了头。
“大哥,大哥,都怪我们有眼无珠啊!”
黄毛老大,捂着如猪头般肿胀的脸蛋,含混不清地说道。
“今日乃是七夕佳节,老子还有正事要干。”
“暂且放你们一马。”
吕长根大手一挥,示意几人赶快滚蛋。
五名黄毛见此,哪有不滚的道理。
他们对着吕长根又是一通千恩万谢,搀扶起自己的黄毛老大,便是向远处跑去。
……
“老大,恐怖如斯!”
“真的是恐怖如斯啊!”
“我都没反应过来,命根子就被他猛踹了一脚。”
“当时就把我的尿给踹出来了。”
“从小到大,我就没有感受过那样的疼痛。”
“其猛烈程度,甚至比做痔疮手术都要疼。”
在跑出五条街区后,五个黄毛终于瘫坐在了地上。
不过想起刚才的情景他们是好一阵的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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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恐怖了,那人真的是太恐怖了。”
“我甚至都没看清他出手,你们就已经倒地哀嚎起来了。”
黄毛老大,捂着肿得如猪头般的嘴,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老大,我身上还有三十块钱,要不要带你去医院瞧瞧?”
一位小弟,看着黄毛老大那惨不忍睹的脸蛋,满脸谄媚地问道。
“皮外伤,不用去了。”
“倒是你们,那地方没事吧?”
黄毛老大说着,耳边又响起了那鸡飞蛋打的恐怖声响。
那声音,听着就疼。
“当时疼得要命,不过很快就不疼了。”
“看来我们刚才受的也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到要害。”
四位黄齐刷刷地脱下裤子检查了一番,终于如释重负。
可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胡须竟然齐刷刷地全部掉落。
他们看到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心中再也没有了那股原始的冲动劲。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根哥,你刚才真的是太太太厉害了。”
“在你身边,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两人一回到酒店,柳如烟便如树袋熊一般,紧紧地抱住了吕长根。
“那群街溜子,就是一群欠揍的货。”
“我想经过此劫,他们这辈子再也没有能力去霍霍女孩子了。”
吕长根抱着柳如烟的纤腰,若有所思地说道。
“嗯嗯,根哥最厉害啦。”
“时间不早了,那我先去洗澡咯。”
柳如烟娇媚一笑,给了吕长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吕长根自然心领神会,当然他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美妙的事情。
“快去吧,我等你。”
吕长根向柳如烟挥了挥手,便是走到床边坐下。
谁知他屁股刚碰到大床,身子却是猛地一晃。
那左摇右摆的感觉,就像是坐在了波涛上一样。
他手忙脚乱地撩开被子,却惊异地发现大床的床垫竟然是水做的。
“这是什么?”
吕长根土包子一个,哪见过这玩意。
“水床,我特意订的。”
“一会我们试试。”
柳如烟俏脸微红,说完便是赶紧钻进了洗漱间洗澡去了。
“6啊,还是城里人会玩。”
看着波涛起伏的水床,吕长根嘿嘿一笑,心中也是波澜大起。
毕竟,他对这水床也是好奇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