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场节目录制主要是选票公开,这一场除了曾临这位导师兼主持人在场之外,其他导师都不在现场。
名次从第四十名开始公布,若是揭开第一名票数之后,没有得到名次的人,就会在这一场比赛之中淘汰。
一直公布到二十名的时候,那些现场本就票数不多的成员分现两种态度,一种是猜测到或许无法晋级但可能还有点希望,为此紧张难过,而另外一种,就是觉得铁定无法晋级,还不如早点淘汰出去找点别的工作机会。
另外一些靠着现场表现,或者无法言说的内幕,知道自己晋级但是不确定第几名的,则紧张兮兮,捏手背抠手指或偶尔小声讨论。
夏衔月一开始也没有那么紧张,但是现场氛围制造得太紧张,到开始公布前十名的时候,她也有些坐不住了。
一直到第五名还没有她,她突然也没有自信了。
越瑶是第十名,在边上捏一捏她的手背,小声道:“你紧张啥,我都晋级了。你别搞得这么紧绷,小心到时候节目播出,观众又骂你故作紧张。”
夏衔月哭笑不得:“你这么清楚?”
越瑶低声道:“那是,你以为我没被骂过,但是我这人小气,我经常在评论里和黑子骂来骂去,后来这些人黑转粉,专爱揭我短。”
“接下来,我们公布前三名,夏衔月、于可、倩倩。”
倩倩就是酷姐,正好站在夏衔月后面,听到进了前三,她第一个不太相信。她之前票数还在十名开外,念到第十的时候她还没听到自己名字,还以为自己淘汰了。
如今站在夏衔月身后,大张着嘴巴,不敢相信,还是于可把她拉下来的。
三人站在票选箱前同时揭开了自己的票数,酷姐是第一、于可是第二,夏衔月第三。
酷姐差点哭出来:“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得过第一名!”
于可则在旁边吱呀乱叫:“你别捏我呀!”
酷姐大声道:“刚刚念到第十名还没有到我,我还以为自己淘汰了,都想好收拾行李回去开展下一个工作了,公司还给我说,淘汰了就回去准备下一个工作,据说是个生存综艺,我可太不想去了。太好了,国风新星救我一命。”
众人笑做一团,因为淘汰哭唧唧的人被酷姐的热闹氛围一影响,似乎也没有那么难过了。
票选公布完,晋级的人留下来,开始公布下一次竞演规则。
第四期的竞演两两一组,通过抽签组队,表演的节目也是通过抽签选择。这次表演的现场投票是对表演的节目进行投票,而不是对个人。
导师彻底回归评委的身份,手中握有投票权,每位评委可以分别给四组节目进行支持,每份支持相当于十票。
晋级的四十位选手走到抽签箱进行抽签,抽到相同数字的组成一队,再去抽歌曲。
大家看了自己的数字签,开始在现场配对,夏衔月抽到了“9”,匹配了一圈没对上,最后看到被两个“6”推出来的酷姐。
酷姐一头雾水:“我这个不是6吗?”
夏衔月过去一看:“你拿倒了。”
酷姐两眼冒星:“我俩真有缘分,又是一组。”
夏衔月和酷姐一路合作,已然成了习惯,如今又组上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至少俩人沟通起来没有矛盾。
酷姐让夏衔月抽球,夏衔月摸了一圈,拿了个自觉大一点的纸团,打开是《牵丝戏》。
俩人到隔壁找到了编曲老师,观看了一遍这支排好的表演。
这支歌曲改了故事内容,所要展现的舞蹈也和这改编的故事内容有关。
讲述的是一位随军远征的士兵和木偶的故事,士兵随身带着妻子给他做木偶。一次对战之后,士兵被埋在死人堆里,剩下最后一口气,被人硬生生拽了出来,命大不死。
士兵是在一个山洞醒过来的,是一名女子救了他,待他状态有所好转,又带着他到了一处农庄居住了下来。女子不会言语,但是十分细心,把士兵照顾得很好。
士兵爱上了女子,但是家中亦有妻子,心中左右不定。他正准备返回军队之际,听村中人议论女子怪异之处,比如表明没有变化,肢体动作不协调,走路总是会同手同脚。
村民们害怕极了,劝说士兵杀了女子。士兵便在一次深夜偷偷起床观察女子,竟然见到女子在月下把肢体卸下来修缮,惊骇之余砍下了木偶的女子的脑袋,这才发现女子竟然是一只木偶。他这才猛然想起来,她和那只不见的木偶一模一样。
士兵回到军队,最终幸运征战归家,却遗憾地发现妻子已经于三年前病逝,留书一封,说在木偶里放置了她的头发,若是离世,愿化身木偶回到士兵身边。
想起那极似妻子的木偶,士兵后悔不已。
酷姐看中了士兵的戏份,而且木偶的舞蹈难度高一点,夏衔月只好硬着头皮接了过来。
其实她看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妙了,这个木偶的舞蹈部分并不适合她。
练了几天,果然不如人意。
她身子软,能跳很多种舞,但这木偶的舞蹈部分,似乎融入了很多现代舞种,和她熟悉的舞蹈有很多不同,她的肢体很难适应这种停顿感。
演不出木偶,像个正常人。
更难受的是,她和酷姐有很多对视的戏份,她一看见酷姐就想笑,很难深情起来。
“你别笑啊!”酷姐掐着她,把她摁在地上,把脸凑过去,“我这么帅一张脸,你看到就不心动吗,笑什么笑。”
“别,别靠近我,哈哈哈,”夏衔月立刻侧过头,以免自己的口水喷到对方脸上,“很难不笑。”
酷姐翻了个身,睡在她肚子上,两手举起对着天花板,嚷道:“苍天啊,好不容易拿了个第一名,该不会要折在这次表演上吧。”
夏衔月提议:“不然我把眼睛蒙上吧,故事改一改,这个木偶她其实看不见。”
酷姐被她气笑了:“看不见能从死人堆把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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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挖出来?还能拖到山洞里,又从山洞拖出去?”
夏衔月一巴掌摸她脸上:“是啊,这么好的脸,我怎么看着就像笑呢,让姐摸摸你的美人骨,感受感受。”
俩人又打闹了一番,决定不练了,整段舞都能跳下来,但是现在问题就是夏衔月肢体表达不够好,俩人眼神都很难出戏。
为此,每天睡前,酷姐都会跑来和夏衔月腻歪半小时,说是培养培养感情,越瑶在一旁都要看不下去了:“倩倩,别乱炒CP,夏衔月在网上已经被骂得很惨了,你再搞下去,她肯定要被骂什么CP饭都想吃。”
酷姐不听:“被骂事小,输了事大。”
越瑶一个Labubu丢了过去:“和你一队的时候没见你这么积极。”
酷姐一把接过:“你居然抢到了,下次帮我也买一个。”
越瑶冲过去抢:“还我,我黄牛溢价买的!”
夏衔月感觉自己的床要塌了。
第二天酷姐有商务录制,她正好也答应了祁砚修几人去讨论曲目创作,便自己去了陈小南的乐器行。
这件事她倒是没有耽搁,已经录制了几支demo,一支一支播了,又把背后的创作理念都讲了一遍。
张络像是看见宝藏一样:“我给你介绍个古典音乐公司,包红的,你也别去选秀了,多耽误。”
陈小南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你少坑人家,你老舅那家公司都负债了。”
张络两手一摊:“那是他没有慧眼,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夏衔月没啥心情,懒得和他们闹嘴,把刚刚讨论的意见都整理了一下,已经想出了修改的方向。
她修改得太入迷,再一抬头,练琴室内只剩下祁砚修在玩手机。
他整个人靠在椅子上,刘海都撩了起来,露出了大额头,饶是如此,也是很好看。
没有刘海的时候和前任更像了。
祁砚修微微抬眸,就看见夏衔月盯着他走神的样子,微微坐直了身子:“最近训练遇到瓶颈了?”
夏衔月回过神来,很诚实地“嗯”了一声,继而转念想到,祁砚修除了是导师之外,还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演员。
夏衔月猛然抓住了救命稻草,挪了挪凳子,凑了过去:“祁老师,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见祁砚修点了点头,夏衔月又凑近了一点,把每次见到酷姐都想笑的事说了,苦恼道:“就剩下五天了。”
“不难,”祁砚修想了想,说道,“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你把她想成你喜欢的人,看着她的时候,不要看她的全貌,而是只看眼睛,尽力去想象。”
夏衔月听着,视线撞入祁砚修漆黑的眸子里,祁砚修抿着嘴,周身气场突然就变了。
她能看见对方瞳孔里的自己在不断放大,又有些朦胧,像是起了轻薄的雾气,那雾里似乎有更多的风景,不禁想要多看。
“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她听见对方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