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肺都快气炸了,立即冲向吴二,朝着他,便是一顿暴揍。
吴二被打得蜷缩在地上,双手护住头,嘴里不停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全说……”
等到警方得到消息来到现场的时候,吴二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气息奄奄。
看到警察,他竟跟见到亲人似的扑了过去,“警察,快,快把我抓起来,我跟你们走!”
落到警方手里,总比落在这一群愤怒的业主手里,好过些吧。再说了,还有一猫一狗,在一旁虎视眈眈呢。
来到警局,他不敢有丝毫隐瞒,立即竹筒倒豆子,把自己受人指使,到东盛院纵火的事,一股脑全招了。
根据吴二提供的线索,警方很快就赶到金水湾,将甄远航抓了起来。
丈夫刚被撤掉了公司总经理职务,现在又被警方抓走,骆玉珊直吓得六神无主。
冷静下来,她立即扑到电话机旁,抓起了话筒。
听到话筒里传来婆婆熟悉的声音,她顿时哭得泣不成声,“妈,远航被警方抓走了,您快找爸,想办法救救他啊。”
韩茹雪直吓得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好好的,警察抓他做什么?”
骆玉珊哭得更厉害了,“警方的人只说他牵涉到一桩案子,具体是什么,他们没说。”
甄鹤舫放下手里的报纸,摘掉眼镜,一脸警惕地看着她,“谁打的电话?”
“是玉珊!”
韩茹雪坐到丈夫身边,温柔地说,“玉珊在电话里说,警方来人,把远航给抓走了。你打个电话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甄鹤舫权势滔天,在江城,就没有什么事,是他摆不平的。所以,对于儿子被警方抓走的事,韩茹雪并没有太过担心。
“这个老二,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甄鹤舫沉吟了片刻,还是拿起了话筒。
甄沐阳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爸,妈,正好你们都在,我有事要跟你们说。”
韩茹雪一脸不悦,“天大的事,也得等你爸打完电话再说。”
“这个电话,还是等我说完,爸妈再决定,打不打吧。”
甄沐阳平静地说,“我今天来找你们的事,跟二哥有关。”
甄鹤舫怔了一下,还是放下了手里的话筒,“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东盛院,也就是我和雪儿居住的那栋楼,发生了一起火灾。”
甄沐阳谨慎地组织着语言,“这次火灾,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纵火。这个人叫吴二,是个赌棍。纵火后想要逃离,只可惜失败了。他已经供出来,指使他到东盛院纵火的人,是二哥,甄远航。”
韩茹雪立即跳了起来,“你胡说,即便真是那个人蓄意纵火,放火后他为什么不跑,要等着你们来抓?”
甄沐阳冷冷地说,“他倒是想跑,可被阿花和阿黑缠住,他跑得掉吗?”
“猫狗抓纵火犯,哄三岁小孩子呢?”
韩茹雪怒不可遏,“你二哥已经把总经理位子让给你了,你还想赶尽杀绝,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我的总经理位子,是爸提议,董事会选出来的,并不是他让给我的。想要赶尽杀绝,没有人性的,是甄远航,不是我。”
甄沐阳此刻的眸子里,已经像是结了一层冰,“爸,这一次,你仍决定,要包庇他吗?”
甄鹤舫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才幽幽地说,“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他要自寻死路,神仙也救不了他。”
韩茹雪向老伴跪下了,“鹤舫,看在夫妻一场的情份上,我跟你跪下了,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儿子吧。”
“我们的儿子?”
甄鹤舫铁青着脸,冷冷地说,“这个儿子到底是谁的种,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逗了。我只是不想成为所有人眼里的笑话,才没有揭穿你。”
事情走到这一步,他再也忍不去了。
韩茹雪顿时惊呆了,“鹤舫,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远航他,真的是你的骨血啊。”
“我已经做过DNA比对了,他跟我,99.99%没有血缘关系。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继续狡辩吗?”
甄鹤舫眼神冰冷,语气中满是失望与决绝。
“如果不是看在你替我生了沐阳这个儿子,你确定,你还有机会在我面前说话?若是远航那小子没那么蠢,说不定,我还真被你们母子给蒙骗了。”
虽说龙生九种,种种有别。二儿子的所作所为,还是令甄鹤舫越来越难以忍受。
三个儿子,大儿子和小儿子都长得长身玉立,风度翩翩,五官精致,面部轮廓清晰。唯独这个二儿子,五短身材不说,还一脸浮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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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发现小儿子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展现出如此卓越的商业天才,他突发奇想,竟拿了二儿子的一根头发,跟他做了DNA鉴定。
虽早有预感,鉴定结果真的出来,还是气得他差点心脏病都发作了。
紧接着,他又安排人取了小儿子的头发,跟他做了DNA鉴定。
确定跟小儿子的DNA是匹配的,这才让他感到了些许宽慰。
思虑再三,他还是选择了隐忍不发。
毕竟,戴绿帽子,还替别人养儿子,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看在他喊了二十多年父亲的份上,就让他当个富家公子吧。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胆大包天,敢雇人纵火,企图烧死自己的最后一点骨血。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不动用关系重判这混账就不错了,哪里还会保他。
积蓄已久的情绪一旦暴发,立即如火山喷发般不可收拾。
他怒视着韩茹雪,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你早就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的婚姻。一直没动你,只是还想给大家留一点最后的体面。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具体的离婚事宜,我的律师会跟你详谈。”
“你要跟我离婚?”
韩茹雪做梦都没想到,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她痛哭流涕,“我跟你结婚二十几年,还替你生下了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这么就把我扫地出门。”
“当初,淑娴好心收留你,你却恩将仇报,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成功上演了一出,现代农夫与蛇的故事。也是我鬼迷心窍,才会一直对你听之任之,没有深究你的过往。”
甄鹤舫说到这里,已是虎目含泪,“如今你倒好,教子无方,纵容你儿子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差点害死沐阳。今日,我便要与你新账旧账一起算。”
“可是鹤舫……”
韩茹雪哭倒在地,“我们要是离婚,是会对公司的声誉造成严重影响的呀。公司想要上市,恐怕就更难了。”
甄远航接任公司总经理后,连公司的正常运营都十分困难,上市就更别想了。所以,三年过去,甄氏上市的事,竟成为了一个遥远的梦想。
“别拿公司说事。”
甄鹤舫痛苦地说,“公司在你儿子手里,都快到破产倒闭的地步了,你还好意思跟我提,公司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