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来后,这才让人去包厢清理卫生。
他自己看了一下厨房,下午在厂里吃饭的人比较少,也就两三百人左右。
所以下午做菜都比较轻松。
他看了眼张强在练习着切菜,很是满意对方的态度。
至于收徒弟,他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自己的年纪还小。
至于上辈子的那几个徒弟,除了马华,对自己忠心耿耿,其他的,就。
唉!不想那么多了。
何雨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着已经醒来的何雨水说道:“走吧,咱们回家。”
“啊!那么早吗?”何雨水看了眼窗外,此刻天色那么早。
“嗯,没事了,就回去咯。”何雨柱说着,将何雨水抱了起来,给她穿上鞋子。
随后两人离开了食堂。
骑着自行车往外走去。
“哥,他们都没下班,我们就这么走了吗?”何雨水出厂子后才开口说道。
“没事的,你哥我只负责做小灶的,现在厂长他们都喝醉了,没我的事了。”何雨柱安慰了她一句。
随后他骑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两人到处溜达。
还不时的买一些零嘴。
随着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两人这才回家。
次日。
休息日。
不用上班的何雨柱早早的醒了过来。
他醒来后,天还没亮,便悄咪咪的洗漱,便离开了院子。
“易中海啊易中海,打断你的手,看你该怎么成为八级工。”何雨柱冷笑着。
他知道易中海休息日,喜欢早早的出门。
上辈子自己就无意间发现过一次就跟了上去。
发现这老小子去的是一家中医诊所。
里面有个老头,是一名中医。
并且他还偷偷看到,老头给易中海扎针。
其实易中海绝户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易中海不能生还是黄桂芳不能生。
他偷偷打听到的结果就是老头给易中海治疗的方法是什么打通经脉。
这易中海身体挺好的,力气也大。
现在这么一想,应该就是易中海自己生不出孩子的。
突然何雨柱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秦淮茹和贾东旭结婚一年了,始终没有动静。
贾张氏对待秦淮茹的态度却越来越差,让秦淮茹心生借胎。
这么一想,何雨柱突然想到易中海这个老杂毛,自从某天开始,便一直留着寸头了。
现在的他,还是一头卷毛。
而棒梗的头发,似乎就是一头卷发。
“妈的,真相了呀!操!老子还真是被易中海这个老杂毛坑了一辈子。”何雨柱立马激动了起来。
想明白了一切的他赶紧来到一处巷子蹲着。
同时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换成了黑色的。
手上多了根铁棍。
这玩意昨天在厂里摸来的。
本来想着用棍子的,但是现在想到贾梗可能是易中海的种后。
他觉得铁棍才配的上易中海了。
只是这么一弄后,贾梗还能出来吗?
何雨柱有点犹豫了。
毕竟易中海这老杂毛什么时候敲闷棍都行。
但是贾梗这个畜生玩意,不出来,他怎么让对方体验人世间的辛酸苦辣呢?
万一出来的不是贾梗呢?
“算了算了,来都来了,先打一顿再说。”何雨柱收起铁棍,换成一根棍子。
紧接着他将衣服裤子都塞上不少东西,让他看起来壮了不少。
紧接着黑色的头套,将他整个头都给套上,只露出两只眼睛。
接下来就是等待的时候了。
天刚蒙蒙亮,何雨柱便看到了街头处,走来一道身影。
“嘿嘿,终于来了,让我一阵好等啊!”何雨柱笑了一声。
另一只手出现一根细小的棍子。
右手主打的就是暴力,左手打暴击。
另一边,易中海兴奋的走着。
自己已经治疗了好几年了。
听师傅说,再来几次,他的身体就恢复到正常了。
毕竟他在医院里看过了,就是自己身体的问题。
走投无路之下,找到了这么一名中医。
人家给他的提议就是治疗很长时间。
有一线生机下,易中海选择了相信对方。
不过该说不说的,易中海感觉这几年的治疗下,身体情况还挺好的。
一点小病都没有生过。
另一边,何雨柱躲在一旁,看着越来越近的易中海。
等他路过的时候,何雨柱立马一棍子敲在了易中海的后背。
另一根小棍子,抽在了易中海的大腿上。
“啊!”易中海立马被打的嚎叫一声。
他赶紧伸手挡在身前,看着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
“你是谁!”
然而何雨柱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两根棍子挥舞的生龙活虎的。
瞬间易中海就被打倒在地。
“救命啊!杀人啦!”易中海倒地立马大喊大叫了起来。
整个人蜷缩起来,护着自己的头。
何雨柱越打越兴奋。
要不是害怕贾梗这小子真是易中海的种,他今天得弄断这老杂毛的双手。
不过不弄断双手,收点利息也是可以的。
何雨柱一边打一边听着动静,发现周围的人都朝着这边跑来。
他一棍子抽在易中海脸上,打断他几颗牙齿后。
又是一棍子打在他的后脑勺,立马被打晕了。
看到易中海晕过去,他直接掏空这老小子的所有东西。
衣服都不给他留。
将东西都收进仓库里,他一个箭步,跑到墙下,用力一跳,整个人直接跳到了墙上。
飞快的跑开了。
周围的人一出来,看到了全身光溜溜的易中海躺在地上。
身上到处都是被打的痕迹。
“快,看看人有没有事,小李快速报警。”
一名大爷立马开始指挥战场起来。
另一边,何雨柱迅速地换上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然后步履轻快地返回了院子外的公厕旁。
他站在厕所门口,侧耳倾听了一会儿里面的动静,确认里面没有人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入厕所,那股浓烈的异味便扑面而来,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由于厕所里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何雨柱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用火柴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让那股烟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以此来掩盖厕所的臭味。
没一会,他从厕所出来。
就在这时,院子里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起床活动了,他们纷纷忙碌着收拾昨晚的夜香。
突然,阎埠贵捂着肚子,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刚从厕所出来的何雨柱,嘴里叼着一根烟,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柱子,柱子!”阎埠贵满脸堆笑地喊道,“我刚刚急着上厕所,忘记带烟了,你能不能给我来一根啊?
你也知道这厕所的味道有多难闻,我得赶紧抽根烟压压味啊!”
何雨柱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
“凭什么给你?”他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抽得起烟吗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朝着院子走去,留下阎埠贵站在原地,一脸的尴尬和无奈。
阎埠贵见状,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但此刻他的肚子疼得厉害,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只得赶紧捂着肚子,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