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嫌弃的看了眼隔壁的房间,对着看热闹的众人吼道:“都给我滚,看什么看。”
她吼了一声,转身回屋,从屋里出来一男一女,看那样子像是保镖。
男的进隔壁屋,分开黏在一起的四人,女的则赶周围的人走。
男的进屋后,一边忍着恶心分开几人,一边用倭国话骂道:“八嘎,丢我们大倭帝国的脸。”
苏晚晚脚步一顿,“她……是倭国人?”
周围太吵,傅铭修没听清,问道,“媳妇儿,你说什么?”
苏晚晚拉着傅铭修的手,“没什么,走吧。”
傅铭修见苏晚晚拉着他的手,嘴角带着笑,跟在她身后飘飘然的回了他们的房间。
向南见人回来了,立马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快告诉我。”
方远看了眼苏晚晚,这边有女同志,他根本不好意思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说:
“难舍难分香就是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是什么意思?”
“哎呀,还能是什么意思,就是难舍难分的意思。”
向南更加好奇了,“兄弟,我都守家了,你不能没义气啊,快告诉我。”
方远没法,“现在应该还没结束,你去看吧。”
“好嘞,那我去了。”
向南飞速的跑了。
他到的时候,倭国人的房间门已经关了。
周围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不愿意离开。
向南随意找了一个看着憨厚的男人问道:“兄弟,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啊?能不能告诉我?”
这人分享欲爆棚,当下滔滔不绝的说了出来。
“兄弟,你来晚了,也不可惜,你是不知道,那画面,有多恶心。”
向南追问,“到底有多恶心?”
男人伸出两根手指,做出夹烟的动作。
向南秒懂,掏出一根烟,利落的点上。
那男人陶醉的吸了一口烟,吞云吐雾,这才开口。
“兄弟,看在你这根烟的份上,我一定事将看到的都告诉你。”
“你知道吗,那个房间里面都是鬼子,还都是男的,那群变态,竟然搞……”
男人说着,又吸了口烟。
向南焦急:“大哥,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停在最重要的地方?”
男人吐了口烟圈,“我尽量。”
向南催促,“你倒是快说啊。”
男人终于说了,“那群变态,玩儿的真花,他们好意思做,我都不好意思说。”
“他们竟然……”
男人将烟叼在嘴里,两个手,手心对手心,这么拍了两下,发出啪啪的声音。
接着伸手将烟拿在手中,“懂了吧?”
向南震惊了,“不能吧?”
“怎么不可能,他们鬼子什么事做不出来,四个人玩儿叠叠乐,那一地的屎哦,脏死了。”
“我说晚上怎么总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原来是那群鬼子在搞。”
众人并不买那个赶人走的女人的账,谁都不愿意离开。
“这地方你们能待,我们怎么就不能待,又不是你们家,我们就不走。”
那女人回了房间,再出来时手中拿着钱。
她用着蹩脚的中文说着:“这是你们的封口费,拿着钱都走吧。”
抽烟的男人兴奋了,“还好没走,还有这好事,大兄弟,你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向南分到了10块钱M金。
等苏晚晚知道,留在那儿还有封口费拿,后悔啊。
“早知道就不走了。”
火车有哐当哐当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目的地。
等下了火车,走了段路,苏晚晚才注意到,前方的牌子上写着京市。
她停下脚步,查看四周。
傅铭修见苏晚晚突然停下,问道:“媳妇儿,累了吗?歇会儿再走。”
苏晚晚看向傅铭修,“我们这是到了京市?”
傅铭修点头,“是。”
苏晚晚皱眉,“咱们不是去北山村的吗?去北山村,不需要在京市转火车吧?”
“媳妇儿,你不是想来京市,亲自审讯田机的吗?”
苏晚晚知道是误会了,无奈的说,“不是,我想去北山村啊。”
“媳妇儿,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你来京市,是想亲自审讯田机,所以我接了抓捕田机的任务,带着你一起来接京市。”
苏晚晚摇了摇头,“算了,来就来了。”
【抓到田机,用黑心蛋黄粽审讯,不怕他不说出上级是谁,从这个方向查妈妈的下落,也是可以的。】
傅铭修拎着一大包行李,看着苏晚晚,眼中带着祈求。
“媳妇儿,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看看我爷爷,他见到你一定很开心。”
“说吧,京市家里除了爷爷还有谁?”
傅铭修心中忐忑,“还有我妹妹,不过她很好相处的,没心没肺。”
苏晚晚向前走。
傅铭修追上去,“媳妇儿,你不想去就不去,我现在就带你找招待所住下。”
苏晚晚转身,没好气的看了眼傅铭修,“你将我当成什么人了,都到家门口了,你爷爷在家,我能不去。”
“对不起,媳妇儿,我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不想去,我只是要去买礼物,不早说,都没时间准备礼物。”
苏晚晚可是听爷爷说了,傅老爷子在爷爷下放的那段时间,经常托关系,送东西给他,虽然被人贪了不少,可终究有不少到了他手中,不至于让爷爷他饿死。
傅铭修语气生硬,“他们不在乎。”
“我在乎,这是我应该做的。”
傅铭修见苏晚晚声音都高了八度,连忙说:“媳妇儿,别生气,买什么,我付钱。”
苏晚晚白了眼傅铭修,“你付钱,你有钱吗?”
傅铭修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钱全给苏晚晚了,他这会儿特别穷。
苏晚晚见傅铭修不说话,给他台阶下,“你钱都在我这儿,也算你付钱了。”
傅铭修笑了。
方远和向南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老子以后绝不结婚,结婚太恐怖了,钱都没的花。】
两人到了京市,完全不知道,民主礁派去开挖泥船的人,等战场打扫完,再去的时候全都面露惊讶,有些人甚至张着下巴,久久忘记合上。
那些人,看着变大几十平方米的民主礁,一个个瞪大了双眼。
互相问。
“你开挖泥船了?”
“没有。”
“那是你开挖泥船了?”
“没有。”
“那这儿怎么变大了?”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因为,炮轰一下,打一战,礁石就扩大了。”
“反正只要不变小就行,咱们继续干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