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班头摆了摆手,带着府衙衙役们离开。
二夫人、三夫人迎了娴姐儿、安姐儿进府。
她们细细询问过娴姐儿、安姐儿遭遇。
得知她们半下午出门,就被一群蒙面人请到陌生宅子,好吃好喝热茶热饭,招待了大半天,并未受到苛待。
二夫人、三夫人才算一颗心落回肚里。
两人又询问是否看见绑她们人身份。
安姐儿怯怯摇头,声音如同蚊蝇。
“我们刚走出门,就从背后被捂住了脸,什么都没瞧见。”
娴姐儿是个泼辣性格,咬牙道:“不过我却是留意到,那一群人说话时,分明有着盛州口音。”
二夫人当即咬牙:“盛州,那可是贞国公府所在地。”
“不会错了,就是正院那疯婆子干的。”
“偏我们去寻她时,还半分不肯承认,一味装疯卖傻说不知道。”
“真当我们都是蠢货吗?”
三夫人也是后怕地喃喃道:“盛州,据京城可有两千公里呢。”
“要是安姐儿被拐到了盛州,天高山远,我此生都难寻到,只怕下午便是最后一面了。”
“幸好幸好筝丫头及时出手,救回了安姐儿。”
娴姐儿安姐儿此时才知事情始末,此时面面相觑。
心中都有复杂惊骇。
相距一岁,她们尚且如漂泊浮萍,不知未来前路何在。
秦筝竟已是能随手救她们的‘大人物’。
太厉害。
……
安顿好娴姐儿安姐儿,二夫人三夫人又深夜来了一趟落霞苑。
秦筝早知晓她们要来,并未歇下。
二夫人一入内,扑通跪下,哽咽着。
“筝儿,今天你救了我们二房,二婶记你这个恩。”
三夫人亦是如此。
“安姐儿是我心头肉,筝儿你救了她,便是救了我。”
秦筝搀扶起二人,温声道:“二婶三婶何必如此,我们本是一家人。”
二夫人苦笑一声,没把这句话当回事。
“大小姐,上次你说的二少爷的困扰,我突然想起家中有一味祖传秘药,极为隐蔽便能使人中风。”
“想来是能替大小姐解眼前燃眉之急的。”
“只待二少爷回来,二婶便亲自替大小姐解决难题。”
三夫人性子软弱,再三鼓劲,才跟着哆嗦道。
“对,对,我们一起替筝丫头你解决问题。”
“从此你不必为此忧心。”
秦筝露出了满意笑容:“既然二婶三婶有这番心思,我自然是欢喜的。”
不枉半月等待,终于迎来好结果。
二夫人、三夫人踏出这条不归路,便再无法回头。
她们将甘心供自己驱使。
她也多了得用人手。
二夫人三夫人既然投诚,秦筝自然也乐意施恩。
她笑道:“前儿个我去宫里,淑妃娘娘得知二叔三叔举家搬回京,还特意问起了此事了。”
“得知我有四个姐妹,娴姐儿安姐儿与我一般大,还特地赏赐了许多礼。”
“并让我下次去漪兰宫,带上娴姐儿安姐儿给她瞧瞧,能也让福安公主多个玩伴。”
“二婶三婶想来是乐意的。”
二夫人、三夫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乐意,当然乐意。”
“对对对,我们当然乐意。”
从前伯府落寞,旧日亲戚朋友对不与她们往来,把她们当做破落穷亲戚。
她们身份太不起眼。
入宫,是多年奢望。
只在元宵灯会,陛下携后宫与民同乐时,遥遥见过淑妃娘娘。
淑妃娘娘,于她们是庙里菩萨般的人物。
福安公主,更是大虞朝最受宠的明珠。
如今安姐儿娴姐儿能入宫拜见淑妃娘娘,还能给福安公主当玩伴。
日后安姐儿娴姐儿出嫁,便能让婆家高看许多。
这是大机遇了。
……
两日后,应天府书院放了秋假,秦明俞回了侯府。
长房里,秦明俞是唯一一个聪明人。
他平时也最为努力,读书极为刻苦。
平素他住在书院,一月才回家一次。
侯夫人早收到信,打发了马车去接他。
秦明俞坐在马车,才知晓二房三房来的事。
他知晓侯夫人与二房三房旧事的。
“如今府里情势如何?”
车夫刘二瘤子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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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三房入了府,那叫一个不安分,成天和侯夫人对着干,如今府里叫一个不安分。”
“如今大少爷不在了,二少爷你是府里长子,可一定要回去治一治这些人,替咱们长房争一争这面子。”
“否则这府里下人都不知谁才是侯府主人了。”
秦明俞并未立即答应,沉思起来。
自大哥蹊跷死后,他就知道府里不太平。
他也知道根源在秦筝,也曾数次出手对付过。
却都没有成功。
他天资还算不错,却因侯夫人耽搁,开蒙太晚了。
如今课业落下同窗太多。
也没空再赶尽杀绝,只能任其发展。
竟是让她引入二房三房,让侯府长房愈发势弱了。
真是一时手软,纵成大祸了。
砰——
一声重响。
是一匹喝醉了酒的老黄牛横冲直撞,径直撞上来。
侯府马车当即被掀翻在地,秦明俞先被车内横梁砸了手腿,又猝不及防被掀出来。
他当即感觉到了剧痛,吃力地想爬起来。
却发现用不了力。
“怎么回事?”
车夫刘二瘤子倒是只扭了脚,忙将秦明俞扶了起来。
“是附近田庄农家的大黄牛意外饮了泡坏的黄酒,竟是醉了,冲出来撞了我们。”
“早知道今日不走这偏路了,竟是遇上这种事。”
“真晦气。”
秦明俞也觉得有些晦气,摇头道:“算了,农夫也不容易,先送我去医馆吧。”
刘二瘤子留在原地看马车。
秦明俞由书童陪着,去了附近医馆包扎。
如此一闹腾,秦明俞晚上才回了府。
去寿康苑请了安,他浑身上下痛极了,早早睡下了。
一个时辰后,书童摇醒了他,端来一碗黑乎乎药。
“少爷,喝药了。”
秦明俞睡得迷糊,接过药碗就想要喝。
却在尝到第一口时。
猛地扔了药碗。
“这药里有毒芹味道,是谁让你送过来的?”
书童也后怕不已,跪下道:“少爷,这就是医馆开出的伤药,我一直在药炉旁守着,都不敢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