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处处是惊喜。
本来只想问问属性上限，结果……意外解锁了新词条！
桑月音又拿出自己的小本本，蹲在床上，奋笔疾书。
1.三个领地令（一级），合一个高级领地令（三级？）。
2.同级领地之间可以无限战争，赢者没奖励，输者全族掉10级。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都有哪些种族拥有哪些等级的领地？
桑月音在“问题”上画了个圈，然后打开私聊，把问题丢给银湖，并直接给他指明方向——去问斩加傀儡。
顺带的，她还给银湖发了十万金币，备注是“本期零花钱~么么哒”。
奴隶＝自己人。穷苦一时是情趣，穷苦一世……那没必要。
更何况，银湖不是单纯的情人，他还是谍报人员，更不能缺钱。
桑月音瞅了瞅自己的三亿余额——话说，系统为什么没有存款利息？她以后能不能开个银行，搞点金融呢？
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逝。
因为有点离谱，桑月音就没继续深想，又继续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3.黑暗精灵攻击上限100亿（相当于100级玩家）。翼族攻击上限1000兆（相当于150级玩家）。
“涡绛，你还记得你刚出生时的属性吗？是一出生就有100亿攻击吗？”
桑月音抬头问，然后发现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这男人就已经放松到把翅膀都摊开在床铺上了。
那油亮亮的羽毛看起来很好抓。
桑月音飞速蹭过去，她宰过很多翼人，已经对翅膀非常熟悉了，一下就抓住了最厚实最有韧性的地方，手指也往那些羽毛里轻巧钻去，拨弄着内部那些更小更柔软的覆羽。
？！涡绛身体猛地僵直，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他的头骤然转向她，仿佛受到了惊吓，而且一脸空白。
“你是不是听力受损了，”桑月音取笑他，“为什么总要我重复好几遍？”
一边说着，她一边又捉着那翅膀继续rua——对敌人她当然
没这么做过——只感觉羽毛表面极其光滑，有着油脂般的天然涂层。当她试图收拢手指时，这一整只翅膀还会产生强大的张力，肌肉在明显地绷紧、抽动。
是活翅！被抓住会不舒服吗？
桑月音感觉非常神奇，但还是不得不把自己刚刚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涡绛这才回过神，维持着翅膀被扯住的姿势，心脏都快跳出喉咙口了。
“是……不是，攻击力最开始没有那么高，是随着年龄渐渐增高的。”
他说，平复了一下呼吸，忍不住往回扯了一下自己的翅膀，恨不得立刻伸手把某人那不安分的手指从羽毛里面扒出来。
他早已习惯了疼痛的肆虐，甚至对剧烈的瘙痒诅咒也已麻木。然而这种隐隐约约的刺痒却让他坐立难安。
就如同微弱的电流一阵阵地窜过皮肤表面，持续不断的细密刺激着，让他头皮一阵阵发麻，甚至……好疼。
涡绛不动声色地摁了一下袍子，疼的眉头都皱起来，考虑到桑月音是外族人，他沉默了两秒，还是艰难开口了：
“……你可以摸摸外面的羽毛，但不要剥开羽毛里面……这对我们来说是调情……”
“原来这样啊？”
桑月音双眼发亮，不仅没有任何反省，还感觉种族差异真好玩。
如果当初银湖有翅膀，她一定还能再多坚持几个小时多玩几个动作，绝对不止四个小时，说不定还能凑个“六六大顺”或者“八八大发”……
然而，银湖却扔掉了翅膀选择了西装，从魅力蝶男变成了两条腿的男人……让人感觉缺了点体验。
桑月音“啧”了一声，收回发散的思维，一边用胳膊夹着翅膀坚决不放，一边拿出本子，就这这个艰难的姿势继续在本子上写字。
“调情就调情，咱们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调情怎么了。”
然后，不等涡绛回答。桑月音就又话题一转——
“所以，你出生后的攻击力逐渐增高。这个过程中，你始终是100级？”
“对。我不能升级。”涡绛说。
他又扯了扯袍子，另一边的翅膀不停地扇动着，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闻星的等级是40，你的等级是100，她的等级是什么时候开始下降的？你的等级为什么没有跟着下降？”
“内测结束后，我们的等级就固定了。我不清楚闻星她们做了什么，但龙族告诉我们，它们针对了她。”
原来如此。一旦内测结束，怪物的等级就不会变动了。
那么小仙女的36级，就是永夜四人在第三次内测争取的等级……
桑月音微微一顿，可惜她看不到过去的榜单，要是能再穿越一次就好了……
话说她彩虹藤在手，甚至背包里还有160个小仙女，如果能兑换成穿越次数……一来一回，就是80次穿越！
不行，太恶魔了！
桑月音狂摇头，她可是郑重地答应了仙女之王，要对她的子民好……
但是，若她最后立不起来，小仙女跟着她，不还是要一起受苦吗？
长痛短痛都是痛……
可是，哪怕她想不当人，她现在也没地方种植彩虹藤啊……
桑月音皱眉，把这个恶魔想法记在了本子上，重重地划下一道线。
“龙族在第三次内测后就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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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苍穹副本，一直折磨你们，直到我们这一批新玩家进来？”
她继续问。
“龙族中间消失过两次。但我们没有见过其他玩家。”
涡绛回答。桑月音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依旧端端正正坐着，他也不好一直盯着她看，只能尽可能放松自己。
桑月音停下了笔。
当年的有翼族玩家非常厉害，三次内测，每次都包揽排行榜前十，让全族的等级达到吓人的150级。
而桑月音现在88级（固定71+浮动17），从71~80级，1级10亿经验，一个涡绛才给2万点经验……让她想靠自己升级，简直难如登天。
更别提150往后了……
桑月音可以合理推断：大部分有翼族玩家，都肯定只有15
0级。
她总算理明白了。
第一次内测只有五天，系统没开排行榜。按照正常的流程，不可能有人超过20级。
但是因为她完成了史诗级任务，等级超标了，系统不得不提前结束内测。
这个所谓的超标，指的其实就是排行榜——因为按照游戏程序，20级就要开启竞技场了。如果它不提前结束内测，这一批的玩家，就会比其他批次多一次竞技场结算！
而第二次内测，本应该等到玩家中有人超过20级，再开启竞技场。结果又是因为她，竞技场提前开启了。
这对系统来说是无所谓的。不影响大局。所以系统直到现在都很安静。
“所以说，正常玩家，很难在内测期间达到100级……除非像你们有翼族一样，全族霸榜。”
“这么一想，游戏还是很公平的，初期的玩家缺乏副本，缺乏资源，没有怪物提供技能，只能靠自己天生的技能进行打拼。后期玩家踩着前人的肩膀往上走，拿资源拿技能，顺便被前期玩家狂坑……啧啧，这生态链，绝了。”
“但到底是神族当T0，还是有翼族当T0，系统并不在乎这些细节，它根本无所谓谁上谁下、谁好运谁悲惨，因为大家都是它的血包，混在一起才能让这个世界更加丰富更加强大。”
只可惜，遇到了她桑bug……
还是那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凭什么就是你天生站在上面呢？
你系统需要物种丰富，我的大背包就不需要吗？
桑月音摇晃着手里的翅膀，细细地抚摸，眼见对面的男人牙关紧咬，甚至连尖尖的透明耳廓都开始发红，她忽然哼哼地笑了，心情很好地凑过去，伸手，从侧面搂住了他的肩，亲着他的耳朵轻轻吐气——
“涡绛，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你现在可以提要求了，你想成为有翼族的新首领吗？想要什么，大胆开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