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有点紧张害羞的看了看,这里是车库,随时都会有人来,万一被江家其他的人听到怎么办。
她怎么一点不害臊,房间里的事怎么能拿到外面来说。
季若初看了他一眼,又说:“你不想生的话,那以后,晚上就别在我身上努力了。”
江望:“……!!!”
她这话什么意思?
不生孩子以后就不让他碰了?
难道,她几次让他碰,就只是为了想生孩子吗?
季若初这个渣女,把他当成了什么了?
生子工具吗?
“你把小爷我当成什么了?生子工具吗?”江望咬牙切齿的问。
季若初看着他的模样,笑了笑:“被当生子工具的又不止你一个。”
江望:“……还有谁?”
季若初:“隔壁的封凌。”
江望:“……”
那是谁?
季若初开车走了。
江望咬牙切齿的瞪着季若初。
季若初给他等着。
把他当生子工具是吧,他偏偏不如她的愿!
他是江家的小少爷,才不是什么生子工具。
他以后,再也不碰季若初,看她一个人怎么生孩子!
哼!
不碰就不碰,有什么了不起的?
还威胁他江小少爷。
世界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
江望也开车去上班了。
——
江望到了公司,都还是很生气。
坐到工位上。
江望拿出手机,心里气不过,给季若初发消息:以后,我不会碰你。
江望:不碰就不碰,你以为我很想碰你啊?
江望:昨晚上明明是你拉着我的手去碰你的。
江望: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
江望:你不让小爷碰,多的是女人求着小爷碰。
江望:以后,小爷碰你一根汗毛,算小爷输。
连发好几条,然后……季若初那边安安静静的,一点儿回复都没有。
江望:“……!!!”
他以为季若初会很生气,会跟自己吵架。
季若初的性格不是那种会吃闷亏的,睚眦必报,以往,他每一次惹了季若初,在他身上都没有讨到好。
可季若初现在被他这样说了,为什么这么安静?
为什么不生气的骂他?
难道是去跟爸爸妈妈告状了?
“……”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她就真的是太卑鄙无耻了,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告家长。
她这样卑鄙无耻,怎么配为人师表的?
江望又等了一会儿,没有接到江老爷子和明梅骂他的电话。
看来,季若初没告状。
即使她没告状,江望依旧很生气,因为,季若初无视他。
他都快要气炸了。
而季若初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的无视他。
这比季若初去告状季若初和他吵架,还要让他生气。
从以前上学到现在,季若初都是知道怎样惹他生气的。
江望死死的盯着手机上和季若初的聊天页面。
冰冷安静的聊天页面终于有了变化。
最顶端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江望的精神一振。
来了来了。
季若初要来和他吵架了。
他坐直了身体,打起了精神,进入了战斗状态。
下一秒,季若初发来一个字:好。
江望:“……?”
他最后一句发的事‘以后,小爷碰你一根汗毛,算小爷输’。
她说好?
好好好。
江望气笑了。
季若初好样的。
他江小少爷一铁拳打在了棉花上。
季若初,给他等着!
以前,他年轻斗不过她,现在,他还斗不过她吗?
这一次,他一定要让季若初看看,他早就已经不是当初的江望了。
以后,他要让季若初求着他碰她!
——
夜店里。
江望冷着脸坐在卡座的沙发上,旁边坐着邓二崔浩郁深和阮听夏以及其他的朋友。
邓二几人看着江望,今天晚上的局是江望组的。
几人都很意外,江望主动组局?
自从他结婚后,可再也没有过了。
而且,江望一来,就垮着个脸,好像谁欠他钱没还一样。
在场的每个人都在想,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借了江小少爷的钱没有还。
想不起来了。
他们玩的好。都有钱。平时金钱来往比较频繁,也许……就是什么时候借了钱,他们忘记了。
“江望,我是不是欠你钱了?”邓二问。
江望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没有。”
邓二松了口气。
郁深又问:“那难道是我欠了你的钱了?如果我忘记了,你一定要提醒我。”
江望皱眉:“没有。”
崔浩:“那是我欠的?”
江望:“……你们有病?”
“我们真的没欠你钱?”几人问。
江望咬牙:“没有。”
就算是欠了,他也忘了。
几人松了口气:“那你冷着脸,好像谁欠了你钱没还一样。”
江望:“……胡说八道,小爷天生就是不爱笑的冷脸。”
几人:“……”
“谁惹你了?”邓二笑着问:“季校长?”
江望看着邓二的眼神瞬间凶狠。
一提起季若初就来气。
几人点头。
明白了。是季校长惹他了。
“她怎么惹你了?”邓二笑着问。
江望冷哼一声:“她敢惹小爷?给她十个胆子都不敢。”
几人:“……”
这话,他们可不信。
江望皱眉,瞪着几人:“你们什么表情?你们不信?以为我虚张声势骗你们?”
“不是不是。”邓二笑着说:“我们信,你是谁啊,江小少爷,谁敢惹啊?别说一个季若初了,十个季若初都不敢惹你。”
“对,在B城,除了你家长辈,没人敢惹你。”
几人附和。
现在的江小少爷就是炸了毛的狮子,不能惹,只能顺毛。
江望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一群人就说说笑笑喝酒玩乐。
十点钟的时候,邓二说:“江望,我有事,我先走了。”
江望皱眉:“你有什么事?”
邓二:“我爸爸让我早点回家,说要跟我说联姻的事。”
江望:“……”
邓二:“我先走了。”
邓二走了,接下来是郁深。
郁深说:“我也有点事先走了,明天早上要早起开车回乡下祭祖。”
江望:“……”
大夏天祭祖?祭祖不是清明吗?
不等江望说话,郁深就走了。
接下来,其他的人陆陆续续的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在短短几分钟内都走了。
只留下江望一个人……和桌子上开了没喝的酒。
江望:“……”
他这是……被孤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