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丫找我玩的。”
宋元清记得这个名字,之前一个大妈口中的女儿,她看了眼周围,哪还有这个人。
“以后别理她们。”
宋小福乖乖点头,“好的。”
宋元清看宋沫教训的差不多了,一起带着宋小福走了。
以后她们会住在这里,来日方长。
回去的路上,宋沫很生气,生气到什么程度呢,对着空气都要踹上几脚。
“不行,我要带小福练武术,我们又不能每天跟着他,被欺负了都打不过。”
宋元清:“让萧牧来吧,你来容易露出破绽。”
宋沫斜着眼看宋小福,“行吧。”
路过供销社,宋元清给宋小福重新买了一瓶冰汽水,她实在看不出来这个有啥喝头,还不如冰镇西瓜汁好喝。
晚上让这孩子尝尝。
到了家属院没多久,周水涛跑来了,手里拿着几封信。
“姐姐,我妈说这些都是你们的信,我给你们送来了。”
宋沫觉得稀奇,在这个节骨眼上会给的她和宋元清写信的,估计就是在乡下改造的宋度军和赵玲了。
她把信都拿了过来,拆开了一封看。
现在快下午三点了,宋元清有点困乏,没有心情去看信。
“水涛,小福受伤了,我们现在要休息,你先回家去吧,晚上来我们家吃饭。”
周水涛问宋小福:“你哪里受伤了?谁欺负你了,你和我说我给你报仇去!”
宋小福拍拍肚子,“我被打了,很疼,是空儿打的。”
周水涛把这个名字记下了,“你休息吧,我走了!”
走出后才发现自己不认识这个叫空儿的人,不知道去哪找人了。
宋元清去自己的房间睡午觉,萧牧不在家,她能一个人霸占一张床,还能打游戏机看漫画。
快哉快哉。
宋沫手里拿着信,陪着宋小福睡觉。
萧牧前几天提醒她俩以后别让小福一个人睡觉,她不以为然,宋元清却听进去了。
半个小时后,宋元清睡醒后进了空间锻炼,出了一身汗后冲干净澡,换了宋沫进去。
等宋沫出来时太阳也快下山了。
宋小福醒了后,和周水涛一起在院子里帮着周婶装水,装完跑出去玩了。
宋元清从墙上拿下围裙,走进厨房准备做晚饭。
宋沫也跟了进来帮忙,犹豫了会才说:“信是宋度军和赵玲写的,他们在村里过的不太好,虽然我是穿进来的吧,但他们对我也挺好的,我想着帮点忙。”
“随你,你想怎么帮?”
宋元清把空间里打好的西瓜汁用一个大的玻璃瓶装起来,丢了些冰块下去。
人去不现实,宋沫说:“寄点钱和生活用品去吧。”
她也帮不了多少,他们不是响应号召去的,而是改造。
宋元清:“可以,你自己看着办吧,缺了什么和我说。”
宋沫应了,去做卷饼。
而宋元清则是做了一大盆凉菜,卷饼配凉菜,再来一杯冰镇西瓜汁,夏天吃得劲。
萧牧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好些人,吵吵嚷嚷的。
宋小福叫:“姐姐!出事了!出事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幸灾乐祸,还蛮开心的。
宋元清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先一步从堂屋走了出去,看到怒气冲冲的马红后,脸色变得复杂起来。
才几个小时不见,马红的发型大变了样,似一把剃发刀从她的头顶一路贴着头皮剃到了后脑勺。
两侧的头上剃了两个0。
怪不得不告诉她呢,宋沫可真会整活。
马红颤抖着手指着她,“是,我之前是和你有点矛盾,可你也没必要这样吧,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萧牧绷着脸,仔细看嘴角有点抽,仿佛要憋坏了。
他冷不丁看了宋元清一眼,看出了她眼里的戏谑和同情。
宋元清可不敢承认,“马同志,你不要胡乱喷人啊,如果真是我做的我当然承认,可是我根本没做,这事太缺德了,我干不了。”
马红都要哭了,“不是你干的还会有谁,我就是跟着你才出的事!”
“你跟着我干什么呢?”宋元清笑着问她。
“我……大中午的你跑出去,谁知道你去干什么,我跟着去看看不行啊?”
马红一拍手,捶胸顿足:“我就是跟着你才出的事,还说不是你干的,和你脱不了干系!”
宋元清都要无语了,“请拿出证据证明,不然我告你诽谤。”
“哟,这么热闹呢。”
宋沫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看向马红时表情有点古怪,“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宋元清:“你别说。”
本来马红不会接这茬的,宋元清一开口她就非要听了,“你说!”
宋沫老神在在的摸下巴,“我也是道听途说啊,当不得真,就是看到马同志这样,让我想到了鬼剃头啊。”
马红脸色煞白。
宋沫立马又说:“是你让我说的,我也是听说,当然了我不信啊。”
可别把她拉去听什么劳什子课。
马红这下是真怕了。
她记得自己是走在路上,然后腰上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头顶凉嗖嗖的,回去的时候路人看她的表情奇怪,回到家一照镜子她又惊又怒。
听宋沫这么说,她怕死了,现在坚信自己是撞了什么脏东西。
恐怕不是几把糯米那么简单的事了。
马红急匆匆的回去,围上来看热闹的人也纷纷离开了。
宋元清看了眼宋沫,“都进来吃完饭吧。”
宋沫咧开嘴笑,拉着周军两兄弟和宋小福去洗手。
堂屋就剩宋元清和萧牧。
萧牧忍了忍,还是开了口:“这事真和你没关系?”
宋元清脸不红心不跳,“没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萧牧想起马红的发型,有点忍俊不禁。
“别笑了,吃饭。”
宋元清把卷了凉菜的饼给他。
吃完晚饭,周家兄弟带着宋小福出去玩。
萧牧收拾碗筷,然后去外面把脏兮兮的宋小福带回来洗澡。
卫生间里,萧牧碰了他肚子一下,发现宋小福总是躲他,察觉不对劲后问了几句,就把下午的事问出来了。
宋小福洗干净穿上衣服,小跑着回屋。
萧牧则把衣服洗干净晾在屋檐下,肩头搭着毛巾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