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玲愤怒的指向赵丹美:“是她,一切都是她指使的。”
“她女儿被宋元清打了,所以她才会一直记恨,想让宋元清毁了名声嫁的可怜,过一辈子的苦日子!”
“然后她来找我,说帮我送走宋元清,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啊老宋!”
赵玲边说边哭,气的也是恨的。
“玲玲,你别被人戳破就乱咬人啊,我什么时候指使你了?”
赵丹美脸上丝毫不慌,她做了又怎么样,两人商量事的时候是私密进行的,谁都没有看到。
她只要咬死不承认,这脏水就泼不到自己身上。
刘水田临时变卦也是她没有想到的,毕竟给的钱不少,宋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但看他一身的伤,估计惨遭毒手了,是谁宁愿为了得罪宋家也要帮宋元清那个死丫头?
宋元清一个乡下丫头,能认识什么大人物?
没准前几天晚上宋元清夜不归宿,就是去陪大人物睡觉了。
不然这怎么解释?
“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赵丹美还不想这么快和赵玲撕破脸,看着刘水田:“上次来我们家脸上都没有伤,怎么带着伤来冤枉我们?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了?”
“你尽管说就是,我们替你撑腰。”
赵玲瞬间福至心灵:“对,肯定是有人打了你,逼你到宋家来搞破坏,这种事我根本没做!”
“要是宋元清没有和你睡,你为什么会过来闹,又为什么带着伤过来把罪责都指在我头上!”
她的话前言不搭后语。
“不……不是,我说的都是真的。”
刘水田哆嗦着说完,他都怕死了。
今天晚上难得奢侈一把,吃猪肘子,炖的软烂还香,刚吃上一群男人破门而入,问了几个问题就上手上脚的揍他。
带头的男人还把他的猪肘子抢走吃了,边吃边威胁他去还宋元清清白,不然要弄死他。
哎哟喂!
他可太倒霉了,现在浑身都疼,那群男的现在还在暗处守着呢。
他敢说一个不字?
一边的宋雷拉下了脸,盯着赵丹美看。
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女人,他能不知道,心里歹毒着,是个笑面鬼。
平时做点小动作就算了,今天还把事情捅到台面上,是嫌宋家出事晚是吗?
他和宋度军迟迟没分家,这几天都在想办法和宋度军提分家,夫妻遇难各自飞,他们只是兄弟,都有妻儿,早该各自飞了!
这个大哥真是厌恶,把着家里的钱不放。
赵丹美也有点慌了,赶紧说:“真不是我干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至于为了一点小事去害刚回到宋家的宋元清?”
宋元清拨开人群,目光遥遥看了过去,“还真说不准呢,婶婶。”
赵丹美回头,对上宋元清那双笑着却不达眼底的双眼,心里觉得瘆得慌。
“我长的花容月貌,看上哪个男人也不会看上他吧?婶婶、后妈,你们找人陷害我,让我很不开心啊。”
赵玲一蹦:“你放屁!”
赵丹美强撑着扯出笑容:“都说了不是我们干的,没准是以前宋家的仇人,想要宋家鸡犬不宁才出的阴险招数。”
刘水田一咬牙一缩手,从怀里掏出零零散散的钱还有一片金叶子,痛心说:“这些都是赵玲给我的,只要办了这事这钱就都归我。”
“我没有骗人!”
命和钱他还是知道哪个重要的。
这下事已定局。
不仅是宋雷和宋度军,就连路人、邻居都相信是宋家妯娌要害从小在外可怜的宋元清。
一时之间,不少人都对她投向了同情的眼神。
“这人咋能坏成这样呢?”
“谁知道,诶,不是说宋家大小姐是一出生就被抱错的吗?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抱错的?”
“你这么说还真可能,宋家啥家庭啊,生孩子的时候是人能随随便便进去的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赵丹美心慌意乱的走进了家门,搞不懂为什么事情突然变成了这样。
她下一步计划原本是和赵玲一起将人弄晕运出去,再找个荒郊野地一扔,找几个男人陪着,然后让她再也回不来。
没错,周贝真的女儿就是她掉包的。
她嫉妒周贝真长的好看,家境优越,处处比她一头,让她妒忌让她生厌。
周贝真死因不是难产,当时孩子已经出生了。
是因为失血过多,又没有一个医护人员在场陪着,才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亡。
多解气啊。
她更不会让周贝真的孩子活的好,痛苦折磨着才能解恨,于是她联系到了偏远山区的万家。
不许上户口,就是为了防止被周家人找到,也防止她有身份乱跑。
要磋磨,要让这个孩子过的苦,最好活不过18岁。
结果18岁还回来了,真是让她无比恼火,万家连一个人都看不住。
这些,听过本书的宋元清和宋沫都知道。
文中,楚钟晚看上了宋欣怡,两家联姻,一直想要分家的宋雷找到宋度军,说自己有人当靠山,家产不给他保管最后什么也捞不着。
这也是为什么原主她妈的蓝宝石项链会到宋欣怡身上的原因。
宋家的大部分财富都是周贝真带来的,周贝真是周家那辈最疼的老幺,最后周贝真死,孩子也过的不好。
到头来留下的财产和蓝宝石项链都流落到宋雷一家人手上,表面是交上去了,但藏了多少谁也不知道。
平反后生活别提了。
宋沫就是因为知道,所以知道宋元清还没穿进来时,只好先把她和萧牧绑一起,起码嫁过去暂时安全。
但现在不同,两人都穿进来了。
先一步就是夺回家产,其次报仇。
宋元清吃过了晚饭,洗了一把脸就回屋了,她准备明天再去找一找萧牧,催他赶紧把家属院的申请办下来。
自己好带着宋沫去住。
穿进来时忙着理清思路,忙着搬家产,才让赵丹美蹦跶的这么欢。
不好意思,这个人她不会放过。
宋度军也不会放过她,她刚进门,门就被拍响,不过力气不是很大,看来气消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