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人能就一下我吗？姜不器一边发出绝望的哀嚎。
一边小声呐喊：“快点，我拖着他们。”，一边把一人两鬼往陪护床后面按。
“新来的鬼差？”话音刚落，牛头就钻进来，“你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啊？对对对……”姜不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迎上去，试图用身体挡住牛头马面探究的目光。
“小随不愧是现代鬼哈，效率就是高，老大就该给怎么多补充点儿这种人才。”马面感叹到。
可能是见到自己人了，牛头马面也没了刚来时的急迫，牛头还和马面打趣了起来，“你可别说了，上次上面为了开发那个什么新……新系统？让老大招了好多做程序的现代鬼，结果你也看到了……搞得怨声载道的，老大他们四个轮流背锅……”
“也是……”马面面露愁容，转过头问到：“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是入编的还是编外辅助的？”
如果不是气氛不允许，姜不器想骂一句脏话，这玩儿从上面玩儿到下面是吧。
“我……我叫姜不器……算是外包……？”姜不器越说越生气，最后两个字好不容易从牙缝里面挤出来，憋得姜不器面色都有些扭曲。
“哥，我们来这儿是干嘛呀，随姐也没说。”姜不器试图上前搭话，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往方无为那边跑。
“啊？没听说过有外包呀，太不地道了吧，难不成等不忙了，就放你去投胎？”牛头一脸迷茫，“好像也没有这种先例吧。一般都是老大根据生死簿选完鬼之后，直接任命的吗。”
？
姜不器抬手闻了闻手腕儿，上面紫色的血管还在跳动着，温热的血液如同贴着她的唇瓣流淌。
我好像应该还是活的吧。
牛头的一番话给姜不器整不自信了。
“你瞎说啥呀。”马面接过话茬，“大哥，她是小随的手下，小随下面只有一个鬼差，是活人。不过小姜呀，你死气也太重了吧，最近接触过什么刚死的人？”
也没说错，就在她旁边。但是这个事情天知地知牛头马面不能知道。
她讪笑着，走上前，“嗨，哪儿是死气哦，就是加班加多了，白天睡不着，晚上又被随姐指使着满渱洲的跑，搞得我差点就提前来组织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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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到时候来找我们哥俩儿，求你和小随喝酒哈。”牛头打趣这。
姜不器赶忙悄咪瞥了一眼陪护床。看着方无为瞪得像三百瓦大灯泡一样的眼珠子，姜不器感觉有点儿心脏不舒服，好家伙，还喝酒，不被这群鬼差拷走，都算是她姜某人祖上行善积德了。
“哥，所以我们来干嘛呀，随姐让我过来，啥也没说，看起来蛮着急的。”姜不器凑上去，进一步遮挡了牛头马面的视线。
“昂，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个鬼跑了，夜游神看到这边有滞留的鬼魂，就让我们过来看看。”，见都是自己人，牛头也没啥好避讳的，他抖了抖手里的链子示意姜不器看，“小随估计是让你过来协助我们的吧，听老宋他们说你们在调查那哥逃跑的鬼家里的事？”
始作俑者本人一脸诚恳的一问三不知。再聊下去，就要兜不住了。
姜不器感觉自己心态快炸了，额角挂上了汗水。上次这么慌还是高考的时候。
就在牛头马面配合着即将戳破姜不器谎言的前一刻，姜不器目光瞥见王建刚的小拇指动了一下。
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