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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隆重登场

作者:戏双鲤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哎呀,真是难选呢,温衔玉,你还真是会强人所难。”谢之栩轻笑一声,挑眉看去,“不过,我就是哪个都不选,你又奈我何?”


    谢之栩话音刚落,众人尚且未来得及反应,就见温衔玉忽而飞身上前,一脚踹向谢之栩心口,活生生将人踹飞出几米远,身子擦过地面,扫起一大片尘灰。


    “少爷!少爷!您没事吧!您还好吗!”


    台下观望的昆山最先反应过来,眼巴巴地向台上看去,只见空气中弥漫的尘灰渐渐散去,他家主子仰躺在地,咳了好半天才撑着小臂缓缓支起上半身,身子刚一支起,就被一柄剑横在了颈边。


    “喂,你这女人做什么啊!”


    “就是啊,怎么敢这么对我们三少!”


    “三少!您没事吧!”


    ……


    跟在昆山身后的一群莺莺燕燕惊叫着出声,昆山闻声惊慌地向后看去,没等让她们闭嘴,就察觉到台上有人将目光投来,温衔玉仔细打量过台下一众女子,慢慢扯出一丝冷笑,垂首道:“谢三,你这群好妹妹倒是挺关心你的。”


    “泱泱,你这话说得跟吃味了似的。”谢之栩笑着抬了抬眉,刚要微微起身,便被温衔玉冷着脸一脚踩上胸口,“你倒真看得起你自己。”


    “用肮脏的手段取胜,让自己成为笑话,谢三,这就是你参加比试的意义?”


    “我参加比试的意义与你有关吗?”谢之栩说着,扯了扯嘴角,寻衅般地向温衔玉看去,撑在身侧的手忽而抬起,戏谑地攥住身上那人的脚踝,温衔玉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僵了一下,蹙眉向下看去,刚要抬脚,脚踝上握着的手便瞬间加了力道。


    “怎么,温衔玉,你生这么大的气,是因为不忍心看我成为笑话吗?”谢之栩半支着身子仰面笑着,温衔玉越是想要抬脚,他便握得越紧,眼睁睁地看着她耳根上浮现出羞恼的红,眉眼逐渐生动起来。


    “谢三,能说出这种话来,你这不要脸的程度真是与日俱增!”温衔玉气得低骂一句,手中的利刃偏过,擦过谢之栩的脖颈,渗出丝丝缕缕的血。


    台下的婢女们与昆山急得不住呼喊,偏偏被踩着的那位不见丝毫畏惧,一双风流的含情眼坦然地盯着身上之人,面不改色地笑着。


    “难道不是吗?那你是因为什么生气?”


    “因为你取胜手段下作!”


    “呵,下作?”谢之栩讥讽一笑,“除了能用这种讥讽的手段获胜,我还能用什么办法?温衔玉,你不会真觉得我能和你并肩对抗那二人吧,我右手的筋脉断了,根本提不起剑,你忘了?”


    “你!”温衔玉一怔,谢之栩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轻呵道,“怎么说当初你也在场,我以为那样热闹的场面,你起码会记得久一些,现在看来,你大概是忘记了。”


    手中的剑兴许是停在一个地方太久,剑端处已经有些发颤,温衔玉握剑的手微微攥紧,却没有将剑瞬间刺下。


    “温七!你住手!比试已经结束了!你快收了剑!”


    老者的喊声一遍遍地传来,温衔玉紧咬着唇,许久,才慢慢抬手收回剑。


    谢之栩见状笑着松开手,温衔玉垂眸瞥了他一眼,抬起脚便狠狠踹了他心口一下。


    看台上的人早被谢之栩的无耻震惊住,就等着有人替天行道,好好收拾这人一番。故而温衔玉一收脚,四周看台上立刻爆发出呼声,越十三与韩壮二人更是一口一个温七爷的叫着,全然忘记了自己方才对战时的嘴脸。


    “昆山啊,还不快过来,扶少爷我下去。”剑端彻底移开,谢之栩总算松了口气,弓着腰站起身来,理了理衣物,便卸力一般地倚在了昆山身上。


    “少爷,少夫人下手够狠啊。”昆山小声嘀咕了句,谢之栩扯了扯唇,暗道温衔玉还是收力了,否则就他如今被系统惩罚,内力全失的情况,若她真想他重伤,最开始那一脚全力便可,哪还能给他说话的机会。


    “少爷,咱们往哪边走?”见谢之栩默不作声,昆山自觉他家少爷可能是被打郁闷了,索性自己找话。


    “走东边,那边人少。”谢之栩果真忍着闷痛回了一句,昆山眨眨眼,不解道,“可东边绕远啊。”


    “那也比被人暗算了强。”谢之栩苦笑一声,“江湖中人最恨行事下作,不择手段者,我今日一遭恐怕是名誉尽毁,定会有人想替天行道教训我,还是躲着人走安全些。”


    “少爷您也真是的。”昆山小声埋怨了句,谢之栩没有说话,扶着昆山的肩膀刚走了没多远,身后竹林便传来沙沙响声,谢之栩的脚步微微顿了下,搭在昆山肩上的手臂便滑了下来,自己强撑着径直向前走去。


    “谢三。”温衔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昆山愣怔一瞬,立刻挡在谢之栩身前,被谢之栩嫌弃地拨开。


    “怎么了,温衔玉,台上没教训够我,台下还追着来揍啊。”


    “我才懒得跟你这种人动手。”温衔玉蹙了蹙眉,谢之栩嗤笑一声,“那你是来做什么的?难不成是我刚才提及的当年之事刺激到了你?”


    “谢三,你明明知道,当年姑母断你经脉之时……”温衔玉声音麻木地开口,几乎是开口的一刹,谢之栩也紧接着开口,“温衔玉,你还真是为这事儿来的啊。”


    “嘶,我是该说你天真呢,还是笨?”谢之栩缓步走到温衔玉面前,“你以为我刚才为什么提?不过是想让你心软,高抬贵手地放我一马罢了。要真说起这事儿,我还得谢谢你姑母呢,没有她断了我右手的经脉,阿爹怎会因愧疚而补偿我,让我这样卑贱的庶子也享受嫡子一般的待遇,游手好闲,吃喝玩乐,好不快活。”


    “……谢三。”温衔玉攥了攥拳,目光冷冽道,“你真是这样想的?”


    “不然呢?”谢之栩轻轻吸了口气,漫不经心地笑道,“如今我这逍遥日子可让不少人都羡慕呢,温衔玉,不若你赶快嫁给我,到时候我保证带你一同快活。”


    虽然早知道不能对谢之栩这种人抱有任何期待,但当那些话真的从他嘴里说出来,温衔玉还是很难以理解一个人怎么能荒唐到这种程度。


    她因为温家毁了谢之栩经脉一事而产生的那点愧疚的情绪,仿佛在有些话出口的一瞬间化作灰烬,成为厌恶滋生的养料。


    “谢三。”温衔玉顿了顿,一字一句直视着道,“我真后悔刚才比武时没有一剑刺穿你。”


    谢之栩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想了半天也只能故作遗憾地耸耸肩,鼓励道:“那……下次努力?”


    话落,再也忍不住地大笑出声,摇着扇子向回走去。


    空山新雨,山庄里暖了没几日便又凉了下来,越十三的请柬送到温衔玉手中时,她刚换好衣物,由着红香给她束发。


    “主子,这越十三郎都邀请您去了,您就去呗。”一侧的月兰小声道,“正巧您昨日出尽了风头,此刻去那宴会,岂不是能借机结识许多英雄豪杰?”


    “今日之局既然是西北十六域的人办的,想来江南一代的世家未必会去多少,就算去了,也必然不会是大家族的人,对我们而言,结识那些人并没有什么太大意义,不过是浪费时间。”


    “可奴婢听说西北十六域虽然不是什么大门派,但常年走南闯北,认识的人很多,兴许也能为主子所用呢?”


    “认识的人多?”温衔玉垂眼思忖一瞬,西北十六域的人一向是些江湖散客,门派内人心不齐,很难壮大,不过月兰说得一点不错,这些人由于常年四海为家,收集消息的能力可以说是与生俱来。


    她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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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有找到那个所谓的女主,如果能借此机会打探到她的消息,倒也不算亏。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温衔玉点了点头,月兰弯眼一笑。


    “温七爷——”


    酒过三巡,温衔玉冷着脸坐在位子上,一手举着杯茶水,一手抵着矮桌,半边身子被越十三死死拖住,充斥着浓重烈酒气的嘴在身侧一张一合。


    “七爷——小弟崇拜您啊——”


    “你给我,放——手——”


    酒杯被猛地撂到桌上,温衔玉终于忍无可忍地甩开越十三,站起身来,“诸位,温某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了。”


    众人纷纷赔笑点头,越十三见状赶紧抱住温衔玉双腿,活生生将温衔玉绊得踉跄一步,又被其狠狠甩开。


    “主子,咱们走得这么急啊。”


    月兰小步在后面跟着,走了没多远,见温衔玉铁青着脸转过来:“我就不该来!”


    “这……这谁能想到那越十三郎居然会耍酒疯嘛。”月兰小声劝道,“主子,消消气。”


    温衔玉冷哼一声撇过脸,一侧的红香嗔怪地看了月兰一眼,刚要开口劝,就听不远处传来女子的叫喊声。


    “主子?”红香看向温衔玉,见温衔玉不耐地皱了皱眉,“走,去看看。”


    发出喊叫的声音离三人不算远,是一处池边,三人刚走过去,便远远地瞧着一群人围着湖边捧腹大笑,为首的男子正蹲身往水边探着,不时传来嘲弄的声音。


    “我说,你这死丫头手脚这么不干净,不如把手脚砍下来赔我?”


    “谭公子,我真的没有偷你的玉佩,那是我在路上捡到的!”


    女子的声音传来,红香看了看身前的温衔玉,低声道:“主子,要过去看看吗?”


    “不去。”温衔玉摇头,平淡道,“东西她既然拿过,又无人证,自然就无法证明究竟是偷的还是捡的,更何况那谭世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还是少同他交涉为好。”


    红香点点头,同温衔玉一起转身走开,刚走了没几步,又听身后传来二人对话声。


    “呵,没偷?我怎么不信?让我瞧瞧你这护得跟命根子似的包袱里还偷了什么宝贝。”谭世望说着,抖落开一侧的破布包,“呦!还装着这么多药材呢!居然还有灵芝,哈哈哈哈,还敢说没偷,就你这穷酸样,能用得起灵芝?”


    “你们放开我的包!”


    “快放手!”


    “那是我给阿娘治病用的!!!”


    身后女子声音凄厉,月兰不忍地皱了皱鼻子,刚要埋头继续走,突然见温衔玉猛地脚步,僵了几秒,有些犹豫地回头看去。


    “主子?”红香试探道,温衔玉叹了口气,“真是不该出门,净是一些麻烦事。”


    说完,快步走了回去,池边的一群人听闻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看去,刚要说话,就见温衔玉无视他们而过,径直走到湖边,垂眼向湖中女子看去,没什么感情地道:“喂,你到底偷没偷?”


    “温七?”湖边蹲着的谭世望一愣,随即恶狠狠道,“你今日闲得慌?还来管我的闲事?”


    “对,闲得慌。”温衔玉言简意赅道,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湖中女子身上,“这位姑娘,我没什么心情等你,所以你最好快点说。”


    “我……我没有偷!我真的没有偷!”女子闻言连连摇头,温衔玉神色松动了一瞬,随即见女子颤抖地举起手,对着她恳切道,“我……我虞松雪发誓,绝对没有偷谭公子的玉佩,求您救救我!”


    虞松雪?松雪?


    温衔玉一愣,目光定定落在湖中女子的脸上,脑海中盘旋着记忆里系统的声音。


    “《松雪传》。”系统道,“宿主,这本书的名字叫《松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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