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手段了得
许是这屋里的安神香的作用,又或者昨日折腾了一天实在乏了,这一夜,苏杳杳和谢景修两人竟都睡得颇为安逸。
次日一大早。
天刚蒙蒙亮,两人便醒来了。
苏杳杳坐在床沿,看着太子哥哥对着铜镜再次把那身湖蓝色的素裙整理的一丝不苟,连散下来的碎发都仔细捋到耳后。
正仔细检查着,房门就被推开了。
接着便见王妈妈一手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嘴里“哎呦哎呦”的哼唧着:“可疼死老娘了……这老胳膊老腿……”
她今日脸色不大好,眼底下带着乌青,全然没了昨日那精神劲儿。
看见已经起身的两人,也没了什么好气,语气也粗声粗气:“醒了就麻溜的,跟我走!”
她捂着后腰,动作别捏的在前面引路。
刚迈出们没几步,就撞见个端着水盆的小妮子,那小妮子见王妈妈这副样子,在想到昨夜听到八卦,小嘴一抿。
忍不住偷笑,打趣了起来:“妈妈这是昨夜吃了仙丹?瞧着……腰都直不起来了呢!”
闻言。
王妈妈一脸黑线,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小妮子。
却破天荒的没啃声骂人,只是扶着后腰,脚步更快了些,就好像身后有狗在撵!
之所以这般想逃离现场,也只有她心里清楚。
昨日哪里吃上什么仙丹?
那天字房的贵客看着年轻俊俏,那双狐媚子眼更是勾人,可酒量却浅得很,她才陪笑着喝了两杯,对方就醉的不省人事。
趴在桌上就呼呼大睡了……
她那是唤都唤不醒,推又不敢用劲,最后不知怎么的自己也迷迷糊糊的趴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一早醒来,那贵客就没了影。
脖子也睡的僵了,老腰也疼的厉害,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本想着出来打听打听,却不想下楼又把腰给闪了。
想到这,王妈妈不由的开口抱怨了句:“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此刻,两人已经被王妈妈引到了一楼。
苏杳杳攥着谢景修的手都更紧了些,小步跟在王妈妈身后,好奇的把整个地界都打量了一遍。
忽然。
她察觉到了什么,轻轻的拽了拽谢景修的宽袖,悄悄说着:“太子哥哥……那边,有亮亮的眼睛在看我们。”
谢景修穿着这素裙本就走动缓慢,所以距离王妈妈是有一段距离的,这就导致无人察觉两人的交头接耳。
他当即顺着她的视线用余光瞥去。
果然。
在二楼的廊柱阴影后,看到了邵阳那张勾起嘴角,朝着他挤眉弄眼的脸。
邵阳甚至还隐晦的比了个‘搞定’的手势,又指了指自己的袖口。
谢景修心中一定。
看来昨夜邵阳他们也没闲着,本来是他该动手窃取的契书,竟让邵阳他们抢了先。
这样一来,契书已经到手。
物证既已得到,他们确实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是时候收网了。
想着想着,等再次抬眼。
几人已经走了转角处。
一直守在那的壮汉见王妈妈来了,忍不住开口抱怨了句:“妈妈,这两日白天的客人也不少,兄弟们蛮晚忙后,一夜都未曾合眼,工钱是不是该……”
“闭嘴!”王妈妈窝着一肚子火气,正愁没处发呢,当即冷眼瞪了过去,斥责道,“这点小事也嚷嚷?仔细着别被公子听去!”
她说着,就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身后紧闭着雕花木门的房间。
见里头烛火未明,暗自松了口气。
最终,那壮汉悻悻的闭了嘴。
苏杳杳听着大人的谈话,似懂非懂的,只顾着低着小脑袋看路。
脑瓜子里不知在想写什么,跟着王妈妈一路穿堂过院,径直走到了后院一处相对僻静的房舍前。
谢景修虽有意阻止。
但小团子挤破了脑袋,都要往后院走。无奈,谢景修只能讪讪的缓步跟上。
在确定两人跟上,王妈妈这才停住脚步,扶着后腰,对两人叮嘱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去请你们爹妈来。”
她脸上挤出一点笑,语气倒是冷冰冰的。
王妈妈转身进了里屋。
壮汉跟着候在了门口,苏杳杳这时却突然用力攥住了谢景修的手腕,小身子贴在他腿上,低声着急道。
“太子哥哥……地下有好多好多金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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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亮亮哒,但是……但是房间里……”她抬起小手,悄悄指了指王妈妈刚进去的屋子,“好多黑漆漆,比坏妈妈的身上还要浓……杳杳不知不觉就跟着来啦。”
地底有金灿灿?
屋里还有黑漆漆?
听到这,谢景修双眸骤然锐利了几分。
恐怕这屋里关押了不少人,更何况依照杳杳所言,这地下恐怕还埋着不得了的东西。
他当即改变了立马擒下王妈妈的想法,对着苏杳杳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躲在隐匿之处的邵阳,自然也注意到了。
挥手示意身后的人,这才重新隐匿到了黑暗之中。
接着。
屋里就传来了王妈妈刻意拔高的嗓音:“你们快来瞧瞧,你们家姑娘找上门来啦!还不快请进来坐坐?”
她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谢景修当即垂眸,紧紧牵着苏杳杳软乎乎的小手,一步一步的走进屋里。
苏杳杳看到太子哥哥这般严肃,小表情也控制的相当好,就好似真和爹娘走散了。
屋内。
东西倒是一应俱全,但却少了些生活气。
王妈妈独自站在屋子中间,脸上止不住的笑。可在苏杳杳眼中,她身后那堵墙,不一般……
只是,平常人看了,只会觉得是一副名贵的墨画。
苏杳杳却能清晰看出那里头简直就是黑漆漆的巢穴,浓郁的黑漆漆把整个墙都包裹住了。
看着就让人很不舒服……她下意识顿住了脚步,不再往前。
“哐当!”
身后房门传来一声闷响,门被关上了,还被两个凶巴巴的壮汉堵得死死的。
霎时间。
王妈妈也变了脸,叉起腰一副奸计得逞的坏笑:“进了这个门,就是我醉春风的活字招牌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老老实实进去吧!”
说完,她就推了一把面前挂着墨画的墙壁。
一道暗门悄无声息的打开,里面黑黝黝一片看不见丝毫人影。
这时,谢景修才知。
为何这西郊的县衙几次三番来此,寻不到一丝一毫的证据,乃至将奏折直接递交到了父皇手中。
原来……手段了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