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娜思考过,她的第一个项目要怎么通过,不用飞来咒这样另辟蹊径的方法,可以用幻身咒、人体变形这样针对自身的,也可以用昏睡咒、迷幻咒这样针对火龙的,最后她决定,要来就来个大的。
到了十一月二十四日这天,伊芙琳娜像往常一样上课和吃午饭,关系亲近的朋友们都知道第一个项目跟火龙有关,身边所有的人都比她紧张。
“马上就要比赛了,他们保证不会让勇士有生命危险的,对吧?”秋反复和吉娜确认道。
“对,魔法部出的章程里明确说了,所以肯定不会有事。”吉娜不知道第几次说这话了,但是她一点也没有不耐烦,每次都十分认真回答,像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让自己不那么焦虑。
伊芙琳娜拍拍两个好友的肩膀,“别担心,姑娘们,你们还不知道我的实力吗?”
“这和担心你不冲突。”秋盯着她的盘子,“你要不要再吃点,肚子饱了吗,你可得保持最好的状态。”
“我吃饱了,倒是你们没吃几口。”伊芙琳娜给两人添了一点牛肉炒饭。
吉娜突然笑了起来,“别说我们了,那边也有个吃不下饭的。”她看着格兰芬多长桌的方向。
伊芙琳娜望过去,就见乔治的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他魂不守舍地吃着饭,可是勺子伸到盘子里却什么也没捞起来地送到口中,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吃空气。
弗雷德和李正密谋往他勺子里放辣椒,伊芙琳娜挥了下魔杖,就把辣椒扔回了弗雷德盘子里,他讪讪一笑,把辣椒撇开。
乔治被他们的动静惊醒,猛然回神,就见女朋友在拉文克劳长桌那边看着他,见他抬头露出一个微笑,示意他快点吃饭,乔治迅速把自己的肚子填饱,跑到她身边坐下。
“亲爱的,你还是要对我保密吗?”乔治眼巴巴看着伊芙,像只目露委屈的大狗。
伊芙琳娜摸摸他的脸,“马上你就知道了,现在……保留一下惊喜感嘛。”
“希望不要是惊吓。”乔治抿了抿唇,握住她的手。
这时,麦格教授匆匆走来,通知伊芙琳娜勇士们要到下面的场地集合,她站起来,乔治还没有放开她。
“一定要注意安全。”他郑重地说,“你会成功的。”
“祝你好运,伊芙。”秋和吉娜忧心忡忡地说。
拉文克劳其他同学也纷纷祝福她,伊芙琳娜对他们点点头,跟着麦格教授快步走出大厅。
进入勇士们等待的帐篷后,伊芙琳娜看到芙蓉面色苍白地坐在椅子上,而克鲁姆原本就阴沉的脸变得更阴沉了,不断在中间的空地踱步,她走过去,在芙蓉旁边坐下。
芙蓉原本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法语,像是在缓解紧张,见她过来,目光幽怨,“伊芙,你怎么看上去跟没事人一样?”
“其实我也紧张,只是我表情管理的好,别人看不出来。”伊芙琳娜是比较淡定,但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也很厉害了,这种时候还能控制得了表情。”芙蓉勉强笑了笑。
没过多久,巴格曼进来了,还是用那种兴高采烈的语调和他们介绍第一个项目是拾取金蛋,然后让他们在布袋子里抽自己要挑战的龙,芙蓉抽出了二号威尔士绿龙,伊芙琳娜抽出三号中国火球龙,克鲁姆让她们先挑,留给他的就是最后那只一号瑞典短鼻龙。
克鲁姆先上场,芙蓉握紧了伊芙的手,能感觉到她的手心冰凉,还出了点冷汗,伊芙琳娜拍拍她,“没事的,相信你自己。”
突然瑞典短鼻龙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芙蓉去看情况,回来的时候说,“他用了眼疾咒,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
“希望龙和龙蛋没事。”伊芙琳娜握住了自己的蝴蝶吊坠。
很快轮到了芙蓉,伊芙琳娜快速说了句“祝你好运”,看着尽管全身发抖,还是昂首挺胸地握着魔杖的芙蓉走出帐篷。
十分钟后,外面爆发出一阵喝彩声,以及巴格曼兴奋的声音,紧接着是第三声哨响,轮到她了——
伊芙琳娜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挂着她的招牌浅笑走到比赛场地,作为霍格沃茨的勇士,又是主场作战,她得到了最热烈的欢迎,巴格曼不得不用魔咒放大声音才让观众安静下来。
那条庞大无比,满身鲜艳红色的中国火球龙就在场地的另一边警惕地盯着她,伊芙琳娜举起魔杖,“雾起云涌——”
以她为中心,整个比赛场地迅速被浓雾覆盖,连带着庞大的观众席,一直弥漫到城堡的位置,惊讶的声音接二连三响起,最大声是巴格曼激昂的喊叫,“噢,梅林!一个非常出色的气象咒,我敢保证,没有几个巫师能做到,成功覆盖这么大的范围!”
伊芙琳娜迅速给自己加了耳聪目明,让她在浓雾中看清场地,然后是空气清新,消除她身边的一切气味,只留下淡淡香气,遮掩人本身会有的味道,这才迈步走向火龙。
中国火球龙被这突如其来的浓雾搞懵了,它下意识站起来,四处走动着观察情况,虽然没有离龙蛋很远,但足够让伊芙琳娜轻轻松松抱起金蛋再远离。
“咒立停!”伊芙琳娜解除气象咒,浓雾就和来时一样突然消散,她抱着金蛋站在外围,不像来比赛,倒像来度假的,火龙没搞明白情况,又趴了回去,一人一龙全程没有发生冲突。
“精彩!太精彩了!”和巴格曼的声音一起响起的还有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喝彩,伊芙琳娜还听到了很多人在大喊霍格沃茨。
五位裁判开始打分,马克西姆女士把魔杖举向空中,一缕长长的银丝带般的东西从她的魔杖里喷了出来,扭曲着形成一个大大的“9”,她打分的时候都比较公正,但因为私心没有打满分。
巴格曼还在兴奋中,他似乎总是这么情绪高涨,永远也不会累,他笑着给了伊芙一个10分。
紧接着是乌姆里奇,她脸色不太好看,伊芙琳娜用的气象咒显然是非常规的、教材以外的知识,还有些自创的小魔咒,没有一个符合她的要求规范,她之前那番掏心掏肺的话显然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但为了英国魔法部的面子,乌姆里奇又想保证霍格沃茨的胜利,只好不情不愿地打了个9分,“虽然手法有点瑕疵,但是结果很不错,希望霍克小姐之后会有所改进……”她假惺惺地甜笑着。
然后是邓布利多,他的眼睛里满是赞赏,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伊芙琳娜确实做的很好,通关的过程一点波折都没有,他打10分打的毫不犹豫。
最后是卡卡洛夫,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这个女孩子,他板着脸打了5分,霍格沃茨的学生们顿时发出巨大的嘘声。
“他偏心!他给克鲁姆打了10分!”不知什么时候乔治从观众席下来了,来到帐篷里,他抱住了伊芙,“不过你还是第一名,你拿到了43分!你太棒了,亲爱的!”
伊芙琳娜把脸埋在男朋友健壮的胸膛前,抱着他的腰,懒洋洋地靠着,全身力量压在他身上,“惊喜吗?”
“惊喜极了!我身边所有人都在发出惊叹,我保证有些男孩子看我的眼神都要冒出嫉妒的火苗了。”乔治轻抚着女孩的头发。
芙蓉和克鲁姆进来后,两人才分开,只是依然黏黏糊糊地拉着手,然后巴格曼轻快地跳进帐篷,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仿佛刚才成功穿越火龙的是他本人。
“三位勇士,你们都干的太棒了!”巴格曼笑嘻嘻地说,“对啦,我要告诉你们,第二个项目将在明年二月二十四日的上午进行,你们会有三个月的休息时间,不过可别忘了自己还在比赛!你们拿到的金蛋就是我们给的谜题,只有解开金蛋提供的线索,才知道第二个项目是什么,然后做好准备。就是这样,都清楚了吗?好的,你们走吧!”
伊芙琳娜捧着金蛋回去,朋友们都迎了上来,弗雷德急切地说,“伊芙,快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你确定?”伊芙琳娜把金蛋递给他,“那你打开吧,用手指碰一下那个凹槽就行。”她拉着乔治站到了远一点的地方。
弗雷德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金蛋发出一声极为恐怖的、尖厉刺耳的惨叫声,乔治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伊芙的耳朵,弗雷德龇牙咧嘴地合上金蛋。
“噢,我以后应该记住,你不做的事我最好也不要做才行。”弗雷德揉揉发疼的耳朵,想起伊芙那个行走的福灵剂设定,决定要吃一堑长一智。
“简直像女鬼的叫声——”秋拍拍自己的心口,一脸惊慌,“莫非第二个项目是让你们对付女鬼?”
“也可能是其他神奇生物,第一个项目就用了火龙,或者曼德拉草之类会发出声音的魔法草药?”赫敏理性地分析。
这时卢娜从旁边恍惚地飘过,“是一种人类听不懂的语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
“她嘟囔什么呢?什么生物会用惨叫作为交流的语言?”罗恩满脸不解。
赫敏突然拍了下手,“有道理,我们觉得是惨叫,其实只是因为我们听不懂,或者是没有达到特定的条件……”她望着伊芙,“有一种夜行的神奇生物,发出的声音在人类听来是婴儿的啼叫,但被光照到的时候,声音听起来就不一样了,会发出窃窃私语。”
“我认可你的想法,赫敏。”伊芙琳娜点头,“所以接下来我们要找到那个特定条件,光照、温度、水火、湿度……都有可能。”
不愧是赫敏,一个离奇的点拨都能让她快速获得灵感。
“还有三个月呢,可以慢慢试。”哈利说,他觉得伊芙和赫敏这两个人加起来,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伊芙琳娜看了他一眼,所以哈利你就在原著里摆了三个月,最后一星期才努力?
哈利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看着他,回了个无辜的笑容。
“接下来重要的还有圣诞舞会!”吉娜说,“伊芙,你可是勇士,勇士是要第一个上去领舞的。”
十二月到来后,学校里到处都有人在谈论圣诞舞会的事,舞伴、礼服、舞步……还有各种小道消息,古怪姐妹会过来表演、邓布利多从三把扫帚的罗斯默塔那里买了八百桶香精蜂蜜酒、费尔奇的舞伴是他的猫洛丽丝夫人……纷纷乱乱,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乔治早就在一次约会的时候精心布置了场地,邀请伊芙琳娜成为他的舞伴,“我有这个荣幸和霍格沃茨的勇士一起开舞吗?”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还这么大费周章。”伊芙琳娜看着身边环绕的小仙子、蝴蝶和亮晶晶的花瓣。
“噢,我不能因为你是我女朋友,就把一切都当成理所当然。”乔治把她抱起来放到窗台上,“我得一直努力才行,让你一天比一天更喜欢我。”
伊芙琳娜很少从俯视的角度看他,感觉很新鲜,乔治抬头望她的时候,眼睛更加圆润,脸颊也鼓鼓的,非常可爱,更像一只对主人撒娇的狗狗了。
“我现在就更喜欢你了。”伊芙琳娜捧住他的下巴,在他脸颊、鼻尖、嘴唇落下几个吻,不带什么情欲,像在和小动物亲昵。
女孩的银发间点缀着几片花瓣,格外美丽,乔治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让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中间没有任何空隙,随后微微仰头,堵住她的唇,轻柔而细腻地亲吻。
亲昵过后,他们靠在一起说话,乔治想到了什么,好笑地说,“我们的小弟弟罗恩终于开窍了,知道要趁早邀请女孩子,他昨天在公共休息室里邀请了赫敏,说的话还挺有水准,她同意了。”
“大概是请教了哈利吧,他现在说话可有情商了。”伊芙琳娜猜测,“那哈利邀请了谁?”
“哈利没邀请谁,倒是女孩子邀请了他。”乔治啧了一声,“金妮说她三年级,没有高年级邀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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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不了舞会,但她很想去,问哈利能不能带她一起,他同意了。”
嗯?这倒没想到,伊芙琳娜微微讶异,不过哈利很善良,这样说他肯定会同意的。而且金妮不像原著里一样,见到哈利就反应很大,哈利每个暑假都会去陋居玩几天,他们经常一起打小型魁地奇,现在他们看起来像是朋友,两人见面还会打招呼。
“金妮现在越来越有你的风范了。”乔治握着她的银发,笑意吟吟地说,“你没发现吗,就是那种从容不迫,天塌下来眉毛都不动一下的感觉。”
“有吗?”伊芙琳娜沉思,她觉得金妮每次见到她都笑的很甜啊,完全是一颗小糖果。
乔治不小心弄掉了伊芙的发夹,她的发丝顿时倾泻而下,正一边有些笨拙地给她扎辫子,一边回答道,“你不能只看她对你的态度,她连我们这些哥哥们都不屑一顾呢。”
听了乔治的话,伊芙琳娜后面悄悄观察了金妮几次,发现她在其他年龄相近的同学面前确实很有气势,有几个斯莱特林低年级看到她还会避开,伊芙猜测他们可能是被金妮收拾过,她还向一个三年级的拉文克劳打听了,知道金妮在课上也经常给格兰芬多加分,“韦斯莱的魔咒和黑魔法防御术都很好。”
“金妮真是太棒了。”下一次约会的时候,伊芙琳娜跟乔治大夸特夸他的小妹妹,“她做的没错,提升自己的能力,自然会有优秀的人看到她。”
虽然金妮还是对哈利怀有特殊情感,大概少女初恋总是更深刻一点吧,这次舞会也主动邀请了哈利,但完全没有卑微的感觉,你不愿意我就找别人,是发自内心真正的自信和强大。
“我知道她很棒,但是亲爱的,我们现在正练习跳舞呢。”乔治无奈地握紧了怀里姑娘纤细的腰身,箍着不让她乱动弹,两人随着音乐变化互动姿态和脚步动作。
伊芙琳娜把注意力收回来,发现自己刚刚不小心踩了他一脚,歉意地笑笑。
“我以前跳的都是交谊舞,华尔兹之类的,巫师的双人舞没接触过。”她跟着乔治的动作转了个圈。
乔治揽着她的手紧了紧,若无其事地问道:“哦?你跟谁跳的?”
“都是小学时候的事了,那时候学校里办的升学舞会,大家都是小孩子,我们就随便跳了跳。”伊芙琳娜笑着睨了他一眼。
乔治低头看她,男孩子变完声后低沉磁性的嗓音特别勾人,“等我们跳完这首,你也教我跳一下麻瓜们的舞蹈,好吗?”
他都用上心计手段了,伊芙琳娜岂能不答应,他们在有求必应屋提供的各式各样音乐里翩翩起舞,转了一个又一个圈,身体贴近然后远离,又再度拥紧。
跳舞的时候,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力度,即使是两个陌生人,也能在这样克制的接触下感受暧昧滋生,何况他们是一对情侣。
当两人一起舞动,身体接触会比一般人跳交谊舞更加亲密,当然也不会遵守符合社交规矩的眼神接触,而是直直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呼吸几乎交织在一起,享受着这种独属于他们亲密无间的氛围。
伊芙琳娜觉得好几次乔治都要吻下来了,但他忍住冲动,直到这首歌放完,她有些气喘吁吁的表示跳不动了,乔治才一把抱起她,走到沙发旁边放下她压上来,完成那个未尽的吻。
圣诞节前的一个星期,学校里张灯结彩地布置起来,比迎接另外两个学校到来的时候还要漂亮。大理石楼梯的扶手上挂满了永远不化的冰柱,礼堂里的圣诞树上装饰着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从闪闪发亮的冬青果,到不停鸣叫的活的金色猫头鹰,特别有趣又好看,就连盔甲们都被施了魔法,只要有人经过就会演唱圣诞颂歌。
学生们压根没有心思上课,教授们看了出来,有些停止了授课,比如弗立维教授会让他们用魔咒玩小游戏,而海格又请来了猫狸子,学生在沉浸撸猫的时候会忘记舞会的事。
“我真想养它,小可爱。”秋满脸怜爱和忧伤地抚摸着那只非常喜欢她的猫狸子,“我之前去宠物店里看过,没有一只合我心意,所以一直没养,我忘了,合我心意的那只早就出现了……”
“饲养猫狸子需要魔法部的许可证的吧?”吉娜问。
“是的,首先需要成年,然后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成绩不能低于E,还要保证有饲养能力、不被麻瓜看到之类一大堆麻烦的东西。”秋显然做过功课了,“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做好准备了,等我成年就去申请,就是不知道海格愿不愿意。”
“当然愿意,它很喜欢你,张小姐。”海格正好在旁边听到他们的谈话,“它给自己选了满意的主人,我不会强留的,这才是对他们好,那就等你的许可证了。”
秋高兴极了,一下子把舞会忘到了九霄云外。
当然,还有教授是照常上课的,比如斯内普,他甚至比平常更严苛了,扣分和喷毒液也更狠,但这阻碍不了学生们的心飞向舞会。
圣诞节前两天,伊芙琳娜才收到妈妈寄来的包裹,她一打开,就被里面华丽闪耀的礼服镇住了。
“梅林的胡子!这也太好看了!”吉娜发出惊叫,目露痴迷的摸了摸裙摆。
“我的天……”伊芙琳娜自己也忍不住惊叹。
这是一条宝石蓝为主色的抹胸长裙,上半身一半白一半蓝,边上都绣着金线,下半身宽大的裙摆如流水般铺展开来,上面点缀着细碎的珠光亮片,层层叠叠的轻纱覆盖在上面,边缘是金黄色的,触碰一下,布料晃动起来就像星空下的海浪。
“和你那条蝴蝶项链非常配。”秋也着迷地摸了摸裙子,“太漂亮了,伊芙,你穿上一定会惊艳全场的。”
“光是为了看你穿上这条裙子,我都迫不及待想到圣诞节那天了。”吉娜说,“你那天必须给我留足三个小时以上,伊芙,我要把你打扮成霍格沃茨……不,三所学校中最美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