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说道:“是一个圈内有名的化妆师,和我们的营销部也有合作,估计是上次拍代言照时和林少认识的。”
顾宴京听着他的话,眼神紧紧盯着两人在一起的照片,突然说了句:
“你说,他和小鱼之间说了什么,为什么会谈这么久。”
顾宴京的眼神落在林叙白看起来有点害羞的眼神,眼神微暗。
秘书心道您要是吃醋了就去问小少爷啊,不要难为我了。
但他还想要工资,于是只能猜测着说:
“也许只是谈论工作上的事情。”
“工作上的事会笑得这么开心?”
顾宴京说着,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语气醋意满满。
他甚至开始指着朱飞的外貌开始指指点点:
“纹着花臂,戴耳钉,时不时翘兰花指,能是什么好人?”
秘书擦了下额头,跟着附和:“是啊。”
顾宴京越想越觉得不放心,秘书只见顾宴京站起来,突然说道:
“给我订一下去s市的飞机。”
—
顾宴京的担心并没有错,林叙白自己在酒店里睡了一晚,可能是来到陌生地方有点水土不服,第二天早上林叙白起床时就感觉喉咙开始发痒了。
早起他去录制棚录制综艺,喉咙就不止是发痒,甚至开始有些发疼了,种种不适提醒着林叙白,他似乎是感冒了。
朱飞最先发现,他给林叙白化妆时就看出他不对劲了,双眼皮比以前更深,唇色发白,浑身有点无力的,他担心林叙白问:
“小叙叙,你今天是不是生病了?”
林叙白眼神无力,喉咙发疼,闻言抬头对朱飞道:“朱飞,你有感冒药吗?”
“你感冒了?”朱飞不免担心:“最近s市得流感很多,普通的感冒药不一定管用,咱们先去医院看看吧。”
朱飞站起身想要带他去医院,林叙白却拽了拽他的衣袖,对他说道:
“不用,一会儿节目就要开始录制了,大家都化好妆了,现在我离开去看病会耽误大家的时间。”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不想要去医院。
朱飞一听动作顿住,他看着因为发烧而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林叙白,他轻叹了一口气:
“行吧,你注意着点,别让感冒更严重了,我先去给你拿点感冒药。”
说着他朝节目组要了感冒药过来。
林叙白接过感冒药喝下,药效起效慢,他喝下去没什么感觉,身上的不适感也越来越重,只能勉勉强强上场参加综艺。
这档综艺名叫“推理学院”,每一期都会在不同的背景下出现案件,而嘉宾需要扮演剧情人物,在充满戏剧性的剧本中通过推理找出杀人凶手。
本期案件主题为“玫瑰古堡”,古堡位于岛上,剧情人物皆生活在岛上,自从某天开始,古堡每夜都会死一个人,搞得这里人心惶惶。
而林叙白饰演的角色,就是这个孤岛古堡的主人,一位富家小少爷。
小少爷天生残疾,从出生起就要坐在轮椅上,每天病殃殃的,今天林叙白来演,竟然十分的合适。
第一轮开始前,所有人都将怀疑目标定在林叙白身上,毕竟他就是别墅的主人,而被囚禁在古堡里面,是最有嫌疑的人。
可一轮游戏下来,因为今天的林叙白看起来实在是可怜,在解释自己在干什么时也条理清晰目的明确,压根没有一点幕后凶手的样子。
众人看着他,纷纷转变了想法,觉得林叙白估计只是一个被父亲抛弃在古堡上的小少爷而已,可怜兮兮的,明明是受害者而已,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
于是第一轮大家都投给了一个队伍里都很烦的只会散播恐惧的人物,恰好这个人物是林源的角色,第一轮就被投出,他一向体面的脸差点撑不住笑容。
第二轮时,古堡里又死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古堡的管家,管家的衣服里埋着一条线索。
[玫瑰]
玫瑰,让人自然而然的想到古堡里的花匠,于是第二轮众人又将花匠投了出来。
最终结果,花匠不是凶手。
……
第n轮时,古堡里玫瑰藤蔓长满了整个古堡,藤蔓疯长,肆意杀人,将古堡里的众人杀的几乎差不多。
唯独林叙白和其余两个人存活下来。
要是其余两个人身份普通还行,主要是其中一人是管家的儿子,曾经被古堡里的很多人欺凌,最终就把他投了出来。
直到宣布最终赢家的时候,林叙白虚弱地看向镜头,他因为难受没有怎么参加活动,竟然成了最后赢家。
他竟然躺赢了。
林叙白原以为自己的身份这么明显,第一场就该被淘汰的,但是没想到大家都因为他弱弱的没有任何杀伤力而没有怀疑他。
但实际上,林叙白扮演的这个小少爷就是幕后凶手,他早就因为被囚禁在古堡里心里阴郁,想要杀光一切将他囚禁在这个古堡里的人。
那些人对于玫瑰小少年来说,全都死不足惜。
*
林叙白录完节目已经很晚了,晚上时,他的状况越来越严重,甚至到最后嗓子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身体也有点发酥发软,浑身微冷,感觉要发烧了。
晚上回酒店时路上下起了大雨,有点担心他:“这么大的雨,我开车送你回酒店吧。”
林叙白点点头,在上车的路上,他感觉头越来越晕,越来越难受,甚至脚步漂浮。
朱飞看着他这样子,拿过一把雨伞给他打伞,担心道:“小叙叙,我打车咱们去医院吧。”
林叙白摇摇头,他不想去医院:“不用,我回家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看到林叙白因为感冒而嘴唇发白,朱飞有点担心,他不知道林叙白为什么不愿意去医院,但他尊重林叙白的想法:
“那我还是把你送到房间吧,你这样我也不放心。”
说着,朱飞打着伞将林叙白送到了酒店,林叙白头晕乎乎的,一回到酒店就躺在沙发上睡了。
看到他这样,朱飞吓得不行:“小叙叙,你别吓我。”
不会晕过去了吧。
朱飞走上前将林叙白扶正,让他的脖子枕到靠枕上,勉强可以舒服一点。
朱飞虽然表面是个糙汉子,但内心是个小零儿,干这么一会儿活可真是把他累的不行。
他看着林叙白,想要直接打个120将林叙白送进医院,他也不知道林叙白为什么这么抵触医院,明明去医院好的更快。
在他感觉很着急时,门外门铃声响起:
“叮咚叮咚——”
朱飞正愁自己一个人照顾不好林叙白,不管来人是谁,他都很高兴。
他赶紧出门开门,开门就见到一个一米九高的男人,男人模样极俊,一身西装,看起来刚下班,风尘仆仆。
但他在看到是朱飞开的房门后,脸色阴沉得很,朱飞感觉被他盯着,身上的汗毛孔就要炸开了,这人是谁啊,他们没见过吧,怎么这么大的敌意。
朱飞只听他冷声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朱飞眼神瞥到顾宴京手指上与林叙白同款的结婚戒指,一下子明白过来他是谁,再加上顾宴京问的是你怎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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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而不是你是谁,朱飞猜测出顾宴京早就知道他了。
至于怎么知道的无从得知,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生病的林叙白,所以朱飞直接道:“你就是林叙白他老攻?”
他立马给他打开房门,对顾宴京道:
“哎呀你快进来,林叙白生病了好特别严重,我让他去医院,他还非说自己不去医院,你快去劝劝他。”
朱飞说着,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赶紧让顾宴京进来。
一听到顾宴京生病,顾宴京眉头蹙起,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走进了林叙白的房门。
他放下行李箱,直奔林叙白所躺沙发,伸出一只手抚摸他的额头,手上的温度惊人,烫的顾宴京心惊。
可怜巴巴的小孩儿,怎么就又生病了,感受到额头上凉凉的手,林叙白不由自主地抬起头蹭蹭。
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顾宴京熟悉的脸,迷惑道:
“我是做梦了吗?”
怎么看到叔叔了。
“是我,生病了都不跟我说?”顾宴京声音颇为严厉。
听到顾宴京满含怒气的声音,林叙白抬起脸笑了笑:
“原来真的是你啊叔叔,我还以为自己做梦呢。”
林叙白这么可怜,顾宴京也不忍再说他,他问:“为什么不去医院?”
林叙白因为一些心理障碍,很讨厌去医院,但是一时之间也解释不清楚,他只是说道:
“叔叔,我不想去。”
“我觉得自己很快就好了。”
他换个地方就是容易发烧,这很正常,烧一烧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好了,我会在你旁边,如果情况不对劲,我会请医生过来,这样可以吗?”顾宴京从来没有逼迫林叙白去过医院,只是会悄悄将医生请回家。
“可以呀。”林叙白说着,然后又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顾宴京一边给林叙白喂了退烧药,一边用酒精一点一点的在林叙白头上擦拭,非常仔细,没有一丝一点的错过。
因为退烧药和顾宴京的酒精擦拭,林叙白逐渐睡着,身体的温度也在降低。
再次给林叙白量了次体温,发现他体温在下降后,顾宴京松了一口气。
看他这样,朱飞说道:“是不是好些了?”
“嗯。”
顾宴京这才注意到朱飞还没走,他对此人没有什么好印象,闻言侧身瞥过朱飞,问道:
“之前是你照顾的小鱼?”
“小鱼?”朱飞反应快,知道他说的林叙白,一挑眉点头:“是啊。”
想到林叙白口中的顾宴京,朱飞故意说道:“小叙生病了好可怜的,我自然要把小叙送回家。”
顾宴京闻言皱起了眉,甚至起身送客:
“时间不早了,谢谢你帮我照顾他,如果有任何需要,以后可以来找我。”
顾宴京说着,将一张名片递给朱飞,然后将朱飞“请”出了房门。
朱飞看着名片上的内容微微吃惊,然后眼见着自己要被送走,他急忙道:“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顾宴京顿住,疑惑问:“什么话?”
朱飞掐起兰花指,但在顾宴京黑漆漆瞳孔的注视下,他悄然将手放了下来。
同时顾宴京审视了一下朱飞,看他这样,心里明白过来什么。
朱飞站在门口最后提醒顾宴京:“小叙他似乎有点心里障碍,特别害怕去医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多注意着点。”
朱飞心思细腻,一下子就看出了问题所在,顾宴京听他这么说,闻言点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