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帮安雅完成了任务就能获得提问的机会。
“是有人死了吗?”柏霖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他上次在那个跟他不在一个图层的老伯那里吃了瘪,有点不甘心。
老仙女笑了笑:“是也不是。”说完,老仙女就消失在了空气里。
“是也不是?”司未琐皱着眉,“是也不是怎么推啊?那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没死透???”柏霖也理解不了,哭笑不得道。
“呜呜呜...可是我的羽毛是湿的,我那可恶的继母回来一定会打死我的,呜呜呜呜......”天真烂漫的女主又开始哭了。
但是没人理她。
“哎,你们说,那个仙女说的话一定可信吗?”七位应战者围成个半圆,吴艾率先开口。
“这应该不能撒谎吧?我记得规则不是说这里的村民很诚实吗。”胡一灿挠了挠头。
“可是你看,规则还说这是个漂亮的小镇呢?规则如果不能撒谎,那就是进入小镇后出的问题。”吴艾蹙眉思考着,“根据天球系统以前的作风,万一,这不是格林小镇呢?”
洛榛挑了挑眉,有些赞赏地看向吴艾。
不是因为她说的一定对,而是她的思考方向十分到位:只有规则说的话能绝对相信。
“那你这意思就是,这不是格林小镇,那这里的村民就不一定诚实,他们说的是反话?”司未琐看向吴艾。
“这也不一定不是格林小镇,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想,我只是觉得这些村民说的话不能完全相信。”吴艾严谨道。
“这就是格林小镇啊!你们在说什么啊!我的羽毛湿了!继母回来会打死我的!你们快帮帮我!”安雅在原地急得跺脚。
“闭会儿嘴吧你,越描越黑!”胡一灿对着天真烂漫的安雅翻了个白眼。
“你就瞅她那样,看着就不是个善茬,还狡辩,这包不是格林小镇!吴小姐,您真牛!”
吴艾不置可否地礼貌性笑了笑。
院子里的小木门被推开,嘎吱一响。
“不!继母回来了!我要怎么跟她解释羽毛是湿的?”安雅继续哭哭啼啼。
几个应战者不约而同地站到门边,洛榛在秦恪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秦恪轻笑一声:“真坏啊你。”
外面的大门被打开,继母踩着恨天高走近,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重。
秦恪走到木桶边。
“啪!”
军官一脚将那个桶踹翻,正好打湿了那七袋羽毛,歪头看着安雅笑:“这样你就可以交差了~”
安雅呆住了。
与此同时,小柴房的门被人推开,继母一进屋就被这满地的水惊住了。
“快跑!”秦恪小声下令。
七位应战者可着继母看不到他们,趁继母愣神之际拔腿就跑,离开小柴房。
小柴门一关,就传来了继母爆炸性的叫喊声:“啊啊啊啊啊!臭安雅,死安雅!!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随后,响起了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喊声。
“打呀,狠狠的打~帮老子把气出了!”胡一灿冷哼一声,心疼地摸了摸自己满胳膊的伤口。
“秦恪,你干的好啊!”
约莫几分钟后,小柴房的门猛地被人打开,继母跌跌撞撞地跑出来,立刻飞也似地逃向厨房。
在应战者们震惊的眼神下,安雅完好无损地从柴房走出来。
洛榛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继母打不过安雅?那为什么安雅要受继母的奴役?
安雅朝着七位应战者甜甜一笑:“虽然你们坑了我,但是我很善良,所以决定不跟你们计较。”
“你,你为什么没被打?”付詹震惊地直接把心里话问了出来。
“呜呜,你为什么希望我挨打呀?”安雅佯装抹了几下根本不存在的眼泪,随后又嘿嘿一笑。
“因为,她根本看不到我呀~”
“!!!”洛榛抬眸看向安雅,安雅也朝他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你知道我能看到你们的时候我以为你发现了呢,真没意思~”
随后,安雅就蹦蹦跳跳地走向客厅:“你们晚上就在柴房休息吧~只不过很可惜,柴房是湿的。”
气,很气,非常气。
“草,踢那木桶干嘛......”付詹没好气地瞟了一眼秦恪,“偷鸡不成蚀把米。”
“哎,你这人有点道德好不好,秦恪泼水救了我们的时候之前没见你出声,现在要睡柴房了你就开始哔哔了。”吴艾对着付詹翻了个白眼,她向来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事后诸葛亮。
“哎呀,反正湿都湿了,你不想睡柴房就自己找别的地儿喽~”秦恪倒是无所谓,揽着洛榛的肩就往柴房走,其他应战者也心照不宣地跟了上去。
刚走进柴房,安雅的脸又闪现在门口:“哦对了,晚上柴房可能会有很多很多可恶的老鼠。看在你们帮了我的份上,我提醒你们哦,前面有一座宫殿,那是唯一一个那些畜生不会去的地方。”
“不过你们记得在天亮之前回来,不然,就不让你们继续寄住了哦~”
......
好在柴房里有些枯稻草,柏霖和秦恪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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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稍微风干一会儿之后就将稻草铺开:“大家尽量睡得紧凑一点,这样稻草能铺厚一点。”
应战者们闻言纷纷点点头,吴艾和司未琐两个女生依偎在一起。剩下五个男生:秦恪洛榛心安理得地挨在一起负责守夜,付詹则寻求柏霖的庇护,胡一灿早已一个人窝在一边打起了盹儿。
六月的晚风从窗户泄进,丝丝缕缕拂过应战者们疲惫的脸庞,吹来一丝倦意。
洛榛和秦恪远离人群,在黯淡的月光下,说着悄悄话。
“你觉得刚刚安雅说的老鼠是什么,会不会是变异吃人的那种?”秦恪拿着一根稻草把玩,看向洛榛。
“不好说.....”洛榛皱着眉,“我在想...”洛榛想说些什么,又有些理不清头绪,最终以沉默代替。
“在想安雅?”秦恪填补上了洛榛话尾的空白。
“在想继母为什么看不到她?”
“嗯,安雅看得到我们,继母看不到她,是不是说明安雅跟我们一样,就是说跟我们处在一个图层。”洛榛说,“可是为什么会存在两个不同的图层呢?”
“科学上来讲,这有点像低维生物看不见高维生物,就比如,继母看不见安雅和我们,说明我们和安雅在一个维度,继母低于我们一个维度。”秦恪说,“这只是一个比喻,很有可能是类似的原理,但不一定真是维度论。”
洛榛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猜测:“如果说一开始的维度差异是应战者和NPC的区别,可是安雅也是NPC,她为什么也能和我们在一个维度?是什么决定了我们和他们的维度?”
“这说不定就是我们要还原的故事真相呢?”不远处的柏霖蓦地出声。
洛榛秦恪说话时并没有刻意背着人,但柏霖会突然加入聊天倒也是他们没想到的。
柏霖坐起身,朝着洛榛笑了笑:“我觉得,我们可以明天一早去找别的应战者问问情况,或许可以找出点什么规律。”
“明天我们可不一定有机会和别的应战者接头。”秦恪对着柴房紧锁的门扬了扬脑袋。
“嗯,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如果继母看不到她,是怎么跟安雅交流的?”柏霖托着下巴沉声道。
话音刚落,漆黑的柴房四周忽然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铺的厚厚的稻草忽然开始剧烈震动,还未睡着的几位应战者一个激灵就站了起来。
紧接着,一股乌黑色的潮流就漫上了躺平睡着的胡一灿的脚踝。
胡一灿感受到一丝痒意,立刻惊醒过来。
“!!!老...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