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个月,姚枞的工作简直请送到不可思议。
相对应的,鳞泷妙妙屋的来信则越来越少。
在信中不知出现过几次“真菰”“锖兔”后,姚枞终于坐不住,拿着信就要找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其实是一种很难逮住的鱼,即便不与他全是窟窿的话对比,他的行踪也是滴水不漏的。
再次对富冈义勇的语言表达能力暗自拉踩了一番,姚枞决定智取。
“但最近没有什么要交给富冈的事呢。”产屋敷耀哉含笑道。
“就算你什么事没有,富冈也会很高兴地过来的。”姚枞道:“你知道那家伙有多难找吗?除了白天我根本看不到他。”
“哦?”产屋敷耀哉似乎很诧异:“那怎么不白天抓他呢?”
姚枞道:“我现在有点明白不死川实弥看富冈义勇是什么感觉了。”
产屋敷耀哉状似诧异:“什么感觉呢?”
“一直在挑衅我是吧!”姚枞拍案而起:“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药方改成最苦的药方啊!”
一旁的蝴蝶忍微笑起来:“啊啦,这我可不能装作没听到呢。”
姚枞道:“良药苦口利于病的道理,有什么听不听得到的呢?”
蝴蝶忍仍然微笑:“也就是说,先前你为主公大人开的药不是药效最好的吗?”
姚枞默默坐下,为蝴蝶忍倒茶:“来,喝水,喝水。”
趁蝴蝶忍终于愿意端起茶杯,姚枞见缝插针地提问:“说起来,鳞泷先生没有其他弟子在鬼杀队吗?我也不是一定要和富冈义勇打听啊。”
产屋敷耀哉轻轻叹气:“水之呼吸的使用者是数量最多的,但鳞泷先生的弟子大多在选拔中夭折了。”
“咦?”姚枞掏出信件:“明明祢豆子的来信中有提到他们认识了年纪相仿的师兄师姐啊。”
产屋敷耀哉问道:“名字是什么呢?”
“好像叫,锖兔和真菰?”
门外传来了东西落地的声音。
姚枞扭头去看,只见富冈义勇脸上是罕见的惊愕。
顾不得主公,富冈义勇一个健步窜过来抓住了姚枞,厉声问道:“这个名字,你是在哪里听说的?”
“富冈先生,在主公面前请务必稳重一些。”蝴蝶忍放下茶杯,微笑道。
富冈义勇低头说声抱歉,产屋敷耀哉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无妨,富冈是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吗?”
富冈义勇低头沉默。
姚枞将富冈义勇的手指掰开,终于能喘了口气:“你怎么来了,我还没开始假传旨意呢。”
富冈义勇道:“这个人和你没关系吧。”
蝴蝶忍微笑道:“那这个人和你的关系是什么呢?富冈先生,说话请说全。”
姚枞恍然大悟,当即以敬佩的眼神看向蝴蝶忍。
富冈义勇默然,半晌才斟酌道:“锖兔是我的......”
“是我的朋友。”
接下来,几人聚精会神地挑战从富冈义勇的描述中拼凑两个少年当初的相识相知生死相离。
“原来是这样啊。”蝴蝶忍恍然大悟:“富冈先生,你不会一直都觉得你没有通过选拔,所以才说和我们不一样吧。”
富冈义勇默认。
“这么狂。”姚枞道。
似乎是姚枞的错觉,蝴蝶忍的眉毛抽搐了两下:“真是让人惊讶,富冈先生是从小就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想法吗?”
产屋敷耀哉明显有更深刻的感悟:“那个少年......救下了那场考核的所有人。”
听到“考核”二字,姚枞突然恍然大悟:“你说的这个考核,是祢豆子和炭治郎要参加的考核吗?”
也许是姚枞的语气过于严厉,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
产屋敷耀哉道:“这个考核已经是流传了很久的传统了,每个前去考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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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都抱着甘愿赴死的决心。确实残酷,但......”
姚枞看到产屋敷耀哉眼中的悲伤,本该连续不断的质问硬生生哽在喉中。
“鬼杀队人手很紧缺,没办法安排足够的人手去保护接受考核的剑士们的安全。”产屋敷耀哉道:“如果没有你加入鬼杀队的话,鬼杀队的正常损耗是现在的三倍不止。所以,我们都很感谢你,少侠。”
也许是久病的原因,即使已经痊愈,产屋敷耀哉的脸上始终不见红晕:“而且,我也思考过关于考核的问题。最终决定让柱尽量在每次考核之前都去检查一下实力有没有超越预期的鬼。”
富冈义勇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一震。
“啊,”蝴蝶忍将目光移向富冈义勇:“这么说来,富冈先生似乎是第一个去排查隐患的柱吧。”
“不过富冈先生当时说着什么‘还要去赶任务啊’之类的,也没向主公汇报吧?”
富冈义勇已然呆滞。
蝴蝶忍轻飘飘地补上最后一句话:“富冈先生,是不是已经为朋友报仇了呢?”
“难以置信。”姚枞发表自己的看法:“他对那座山的记忆竟然是空白诶!”
蝴蝶忍倒是能理解:“富冈先生恐怕是进去之后就直接斩杀了山中最强的鬼,故而没有印象吧,”
姚枞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听见蝴蝶忍转移了话题“那么,你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呢?”
“我啊。”姚枞叹了一口气:“莫名其妙地发火,暂时不想在鬼杀队里待着了。可能直接出外勤到处急救吧。”
蝴蝶忍道:“但是我听说,你的鎹鸦还不会说话呢。”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姚枞立刻大吐苦水:“不,怎么说呢,不管怎么看,那个完全不是鎹鸦吧?”
蝴蝶忍从容转身:“蝶屋还有事情,我先回去了。”
“我已经不会上当了!蝶屋真有事的话你早就抓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