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羊羊突然掏出一颗珠子对着倪炜,大声喊:“老三,走!”
“八阶异能珠?”倪炜诧异,“想不到你还有这种东西保命。”
“我留下,放我弟弟一条生路!”刘羊羊怒吼。
“我放走你弟弟,你捏爆异能珠,带走我们?”
倪炜莫名其妙的白了她一眼,“你觉得我傻?”
“我说话算话!”刘羊羊眼圈通红,“只要你放我弟弟一条生路。”
“姐,你走!”刘老三苦笑一声,“你在,我族才有希望。”
“就好像你们能说了算一样!”
倪炜突然出现在刘羊羊身后,一只手牢牢捏着她举着珠子的手,“要是你弟弟拿着,我还忌惮三分。”
刘老三绝望的闭上眼睛,完了,全完了!
“野心要配得上能力。”倪炜颇为遗憾,“可惜你们两家都只有坏水,谈不上能力。”
“别废话!”刘羊羊自知大势已去,“敢这么干,我们就有失败的心理准备。”
倪炜不说话,只默默将珠子塞进她的嘴里,还为她顺了下去,刘羊羊被噎的直翻白眼。
刘老三目眦俱裂,“倪炜!”
"唉!别那样看我啊,我一害怕手会抖的!”
倪炜手心扑闪着一簇火花,对着刘羊羊的肚子:“自己废掉异能,我或许能饶她一命。”
刘老三悲怆欲绝,这是他最后的亲人了。
他毫不犹豫地对着太阳穴就是一掌,然后委顿在地。
刘羊羊嘶声尖叫,“不要!”
倪炜示意人去看一眼,那兽人过去探了一下点头,“力源碎了。”
“很好!”倪炜的眼神闪了闪,“撤了吧。”
他松开手,刘羊羊立即向刘老三奔去,“弟弟!”
刘老三寻着呼唤声艰难的抬起头,姐姐正向他奔来,就像小时候每次发现他摔了一样。
可是这次他等了半天,姐姐都没有跑到身边,她化成了一团血雾,就这样,扑了他一头一脸…
“嗷呜~”
鬣狗的惨嚎声响彻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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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有这种结局?”
胡臻扔了一块小石头砸里面躺着的胡添,胡添一动不动的装死尸。
“我问你呢,怎么一声不吭的?”
胡臻很快失去耐心,他找了根棍子,对着胡添的辟股就使劲戳,“嗨,别装死!”
里面装死的尸体立马原地蹦的老高,“你到底要干嘛?你每天来骚扰我八百遍,还不行我不搭理你吗?整天在我这你不担心在你家雌主那失宠吗?”
看他终于起来了,胡臻收起棍子,吊儿郎当回他:“谁让你不说话,爷不就得想点办法。”
胡添叉腰手伸成了茶壶,“你跟谁俩爷呢?缺揍了是吧!”
“哦哟~我好怕怕哦~”胡臻也学他茶壶伸手,“你再不说正事我就让人断了你的饭饭哦~”
胡添立马收回手指,“玩归玩闹归闹,怎么还扣眼珠子呢。”
“我懒得和你废话,靳首领让我给你带话!”
胡臻瘪嘴,他想雌主了,“要你引路和危犷见一面。”
划拉划拉身上的尘土,他要回家了,再和这个家伙待下去要臭了。
胡添看他瘪嘴的样子想吐:“再整这个死出我就爆了你的菊花。”
胡臻晃了晃脑袋,抛了个媚眼,嗲嗲的对他道:“期待哥哥呢~”
“呕!”
胡臻转身就走,就说他臭吧。
“也就你能治他。”见胡臻走出洞口,厚辰在外面笑道,“走吧,回家。”
“他变了,可能也是不得不变吧!”
胡臻收起嘴脸感慨,“他不会轻易答应的。”
“也未必!”
厚辰眼眸深邃,“形势比人强。”
两人到家的时候发现屋里很热闹,原来是擎翱回来了!
小虎崽扑在擎翱的身上哼唧,一条小尾巴摇成了螺旋桨。
“小家伙重了好多,翅膀的羽毛也齐全了!”
擎翱高兴的托着小崽子的屁股,“阿菱,想我了没?”
“想了想了,快让我看看我们雕哥!”施菱笑的好像个老鸨子,“都有什么消息?”
“别着急,先让他喝口水。”白致端来水笑盈盈的,看孩子的终于回来了,“坐下说。”
擎翱接过水一饮而尽,然后掏出一个木盒子,“这是胡臻的嫁妆。”
刚进屋的胡臻发出尖锐的爆鸣:“你在说什么!大傻擎!”
黄平抱过小虎崽乐颠颠的补刀,“他说那是你的嫁妆。”
施菱靠着一声不吭大房范的靳羽,打量着手里的盒子。
这盒子是耐火的金楠木打造,精致贵气。
菱轻轻打开盒子,一股芳香扑面而来,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株药草。
药草全须全尾,根部甚至还带着一点泥土。
施菱赶紧合上盖子,问擎翱,“说什么了?”
兽人嗅觉敏锐,正慢慢回味刚才的药香,听施菱问话,一时间纷纷抬起头看擎翱,尤其是胡臻。
擎翱见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瞬间戏精附体。
只见他清了清嗓子,掐着音学道:“终于把他嫁出去了,不管做的第几夫,不要给老娘丢脸!这是他的嫁妆,下次回来让他抱着小狐狸或者小雌崽,否则别说我有这个弟弟。”
屋内安静如鸡,片刻后爆发出一阵大笑。
施菱和靳羽笑地抱成一团,厚辰掐胳膊,白致捶桌子,小鸿飞被黄平阿父颠的小翅膀直扇。
满屋子只有擎翱和胡臻没笑,擎翱一脸无辜,胡臻的脸红的滴血。
等大家终于笑够了,擎翱才继续讲。
胡臻已经无所谓了,摆烂。
胡臻有个姐姐在当家,名字叫胡梅芬。
胡臻的母亲不管事,但胡梅芬精明干练,是父亲的好帮手。
胡臻作为幼子,母亲的缺席让他一直在姐姐的照顾下长大。
姐姐一直把他带的很好,除了胡添他没经历过什么坎,胡梅芬一度以为他俩是雄雄恋。
如今弟弟突然结侣,还是个四级等级雌性,怎能不让胡梅芬欣喜若狂?
高兴之下拿出自己珍藏的一株珍稀药草说是给胡臻做“嫁妆”。
“阿臻,梅芬姐姐真是豪爽!”施菱扑闪着大眼睛,“怎么没听你说过?”
胡臻心说我也没见过她这么大气,见施菱如此高兴,他难得没有嘴贱。
不是施菱见钱眼开,胡臻从没有详细说过他的家庭情况。
她只知道他是族长幼子,母亲漠视,还和胡添各种纠缠不清。
她一直以为胡臻失宠,怕戳中他的伤心事,从来没有细问过。
笑过之后,擎翱又说起鸳美家的消息。
鸳美的母亲前几天已经带着兽夫们回到了狐族部落,刚回部落,事情多,所以暂时不来翼虎部落。
等到播种之季的部落结侣仪式,他们会和夜家父母一道前来。
“你是说,珈锦阿姨家要和我阿母家一起来?!”
施菱的天塌了!
这消息她必须给鸳美分享!好姐妹必须有难同当!
“啊,是啊!”
擎翱不明白为啥施菱的脸一下子就垮了,“还有一件事,夜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