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天都塌了:“什么?!”
这一嗓门惊天动地,施菱和靳羽都无法忽视,夫妻俩携手上楼。
在三楼施菱房间的隔壁,发现了忙着收拾的厚辰和哆嗦着嘴唇的黄平。施菱看看黄平又看看厚辰,不像打架的样子啊,“怎么了?”
黄平手指都在抖:“他他他他他...阿菱你答应和他结侣了?”
施菱觉得他不对劲,“阿平你冷静,羽哥的确有这个意思,也让我考察厚辰...”
黄平直接蹲在地上抱头抖,“表哥你偏心你偏心,阿菱你也偏心你也偏心,呜呜呜呜呜”
施菱都麻了,靳羽拿脚尖踢了他一脚,见他不为所动还在干嚎,便没有理他,转身抱起施菱回自己房间去了。
等人走了,黄平不嚎了,从地上爬起来茶壶状指着厚辰:“臭熊瞎子你别得意,哼!”转身跑去找白致嚎,呜呜呜呜呜~
厚辰根本没理会,他正美滋滋的装饰房间,哥登堂入室了,结侣还会远吗?
施菱并不知道那俩的幺蛾子,她正坐在草窝里,靳羽四仰八叉的躺在她旁边。忙了一天,他需要躺一会。
“羽哥,所以你就让厚辰住咱家了?”施菱给他按着头,“厚辰真的定下了?”
“那个货说不用单独给他安排住处,给他浪费了,反正他认定你,直接住咱家方便,”靳羽闭着眼睛,享受着施菱的按摩,“阿菱,你不喜欢他吗?如果你不喜欢我叫他走。”
施菱想起厚辰的宽厚的胸膛,倒也没违心:“也还好吧,主要是咱俩才结侣,就纳次夫,太快了,对你不好。”
靳羽拉住施菱的手,睁开的眼里流淌着让施菱看不懂的情愫:“阿菱,我无法做到整天陪在你身边,又不想你自己在家里,所以我要尽快找个契兄弟。”
施菱探过去吻他的眼睛,“羽哥,我可以和部落里的雌性出去采集的,不一定非要纳次夫。”
靳羽搂住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等级雌性出去采集太不安全,你又是联姻来的,搞不好消息早就泄露出去了,我不能冒这个险。厚辰背景干净,等级够高,没什么拖累。”
施菱闻言泄气,把脸藏进他的颈窝。靳羽说的没错,联姻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说不定早就泄露出去了。
所谓的雌性采集也更像是在雄性陪伴下的遛弯,兽世各个部落已经普及种植,主要的粮食都是种植的。等级雌性曾经在这种采集活动中被劫走,找到的时候早就死透了,所以每个部落实际上都是限制等级雌性参与这种活动的,施菱从小到大参与的也不多。
靳羽闭眼享受着和自己雌主的亲密相拥时刻,听到她叹气,他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的黑发,“我只恨自己实力提升的慢,再高一阶,就可以找九阶的给你做次夫了。”
施菱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笑出声:“羽哥,这就是爱就常觉亏欠吗?咱不能太离谱,厚辰八阶还是我占了羽哥你的光。毕竟我们狮豹部落很难提供给食铁兽族需要的资源,没有你强大的实力和背景,怎么可能收到这样的次夫?”
靳羽闻言也禁不住笑了,“是我想歪了。”
施菱拿鼻尖蹭他的脖子,一下一下蹭的他痒痒的,“羽哥,那白致和黄平兄弟俩?”
靳羽有点撑不住,开始摩挲她的背,“联姻就是这点不好,要在部落里再选至少两个次夫,目前看他俩最合适,我的表弟,还是护卫队的,就是等阶低了点,等厚辰结侣后,我还得再看看,他俩先排着吧,也好堵部落里的那些嘴。”
靳羽说的不错,兽世部落联姻的雌性,除了主夫外还要再选至少两个该部落的雄性作为次夫。这是为了这个部落的雄性能够在联姻雌性的家庭中占据主体地位,联姻的雄性比如施野揪没有这样的要求。这也是部落付出后保证自己利益的办法。
白致和黄平确实是最好的选择,无论从和靳羽的关系、和施菱的熟悉度,还是对施菱的心思,都是恰好。
施菱不得不佩服自家主夫,几个次夫人选从背景、实力、头脑,到自身意愿,挑选的简直是万分合适。至于你说施菱自己爱不爱?别看兽世是一雌多雄一主多次的婚姻制度,但爱情仍然很奢侈。施菱不是没有追求过,但结果显而易见。
和靳羽结侣以后的日子很贴心,很舒适,他们拥有同心印,她的第一兽夫将拥有她九成的爱,剩下的一成算喜欢吧,可以分给次夫。
至于是否公平,那要看追求的东西。她的次夫人选们,说选她不如说是选的靳羽。厚辰是为了族人的生存,白致黄平是护卫队的成员,靳羽是他们的首领,虽然是亲属关系但是并不十分牢靠亲密,和首领一个雌主,以后资源倾斜是必然的。加上施菱自己是四阶雌性,算是个美雌。既然大家要的都是靳羽,一切都刚刚好。无论对他们,还是施菱而言都是如此。
“羽哥,谢谢你。”施菱是真心的,没有他,或许她未必会比哥哥强。生活在它或许的可能处拐了个弯,让她遇到了靳羽。
草窝里一起滚了半天,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这下全都乱七八糟。
靳羽的手好像装了导航,十分精准,施菱一僵,随即软了身子。她缓缓抬起腿,状似不经意的一下一下划过某些位置。这下妥了,成功把自己作为谢礼送了出去。
~~~~~~月亮羞的只剩半边脸,你也在偷看吗?~~~~~~
这边浓情蜜意,那边厚辰在纠结又纠结,纠结啥?雄性兽人的听力很好,高阶的雄性兽人听力更是没的说。虽然隔了两间屋子,但是那些响动在他耳朵里纤毫毕现,犹如亲临现场。
你说施菱和靳羽的谈话,那他是一点都没听见,靳羽九阶,屏蔽个把房间轻而易举,现在能让他把这个动静听的这么清楚,那就是故意的。
谁说靳羽大度的?你问问厚辰同不同意。
厚辰没心思腹诽靳羽是否大度,他现在满脑子就是要不要换个房间,要不要去楼下,还是在同一个楼层选一个稍远的房间?完全没了抢到雌主隔壁房间的兴奋了。
他躺在草窝里辗转反侧,时而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时而幻想现在那间屋内的要是自己的话...
他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盘腿坐起来,看向那个方向。嘴角露出个神秘的笑意,谁规定到时候就只能听着了?打不过不会加入吗?
这么看这房间简直选的是太好了。
(亲爱的来自地球的读者们,这绝对是他自己觉悟的,真不是我教的,我很纯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