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把她搂得更紧了:“没事吧?”
秋筝摇头。
没一会儿,温爷爷也出来了,大家都面色都恢复了正常,好像刚刚的对峙不存在似的。
落座的时候,温琳原本是要挨着秋筝坐的,却在经过温延的时候被他伸脚一绊,整个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而秋筝旁边的位置,温延早就坐上去了。
温琳无语,呵呵,笑死了,这家伙还有这幼稚一面啊?
温爷爷倒是帮着小两口:“你好好坐你的,挨你嫂子干什么?你要是羡慕嫉妒,就自己找一个回来。天天没个正形……”
说到这个,他就来气。
这俩,一个是一心投入研究,完全不沾情爱。另一个则是花天酒地,没有安定下来的意思,一个比一个让他操心。
温琳也不把爷爷的话放在心上,说起来也是隔代亲了,爷爷对她们爸爸那一辈凶得不行,到了他们这些小辈,也就只会念念叨叨了。
她隔着温延与秋筝搭话。
“你们刚刚一直在逛庄园?”
“嗯。”
“感觉怎么样?”
“很大,也很漂亮。”秋筝评价了几句。
佣人端茶上来了,热水,她其实渴死了,但吹了吹也只能小抿一口,解不了一点渴,便先放下了。
“天呐,温延就带你这么走过去的?”温琳听了她下午的经历,惊呼出声,“我跟你说,温延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他没接触过肯定不知道,omega有多娇贵,是需要呵护的。”
啊……那倒也不至于,秋筝不好意思说,她就是懒导致的体力差。穿越前就这样了。
被当面说坏话的温延眼神冷冷扫了过去:“温琳。”
温琳翻他一眼:“我说得不对吗?”说完又突然扬声叫道,“王婶!”
马上有人过来了:“小姐。”
“去拿两瓶常温山泉水。”温琳吩咐后,又转而对着秋筝笑,“渴了吧?”
秋筝这次是真的感动了,小姐姐不仅人长得漂亮,还这么体贴。
温延则是闭嘴了,他看着佣人拿过来山泉水后,秋筝真的咕嘟嘟就灌了大半瓶。
他那位好妹妹正满脸“心疼”:“看把你渴的,下次在家里有什么需要你就说,千万别拘束。你要是想指望某些人自己想到,那是不可能的。”
秋筝则是有几分不好意思地回她:“我是想等水凉来着。”
那语气已经熟稔了许多,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温延手捏紧了一些,明明是戒备心那么重的人,这会儿倒变得傻乎乎的,她都没看到温琳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吗?
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就是很不舒服,想让她不要理温琳了,不要跟她说话,不要对她笑。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列表里还有一条:不能嫉妒。可能是怕他理解不了嫉妒,甚至后边备注了:不要干涉她和别人。
怎么?他现在,是在嫉妒吗?
***
秋筝只觉得温延有点毛病。
全程就坐那紧紧盯着自己,后来爷爷走了,她觉得氛围有些尴尬,说去上厕所,其实是溜去了阳台看手机。
她一天没怎么看手机,群里康雅和清秋已经聊了很多了,从文章的构思,到康雅发她旅行的照片。
见秋筝不冒泡,还艾特她。
清秋:南星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康雅:不会是睡到现在还没起吧?
问了两句,又开始说别的。
秋筝看到了自然是要回的。
南星:今天来长辈家里了,都没机会看手机。
清秋:我说呢!我以为你快完结卡文自闭了。
南星:不至于不至于。
康雅:我跟你们说,刚刚我收到了一个特别离谱的评论……
康雅笔名其实是“抗压”的谐音,但实际上她抗不了一点点。秋筝经常能看到她的吐槽,算是泄压的一种方式。看着又心疼,又忍不住想笑。正乐呵呵地看着,就听到了一道声音:“在看什么?”
那声音冷不丁地就在耳边响起,吓得秋筝一个激灵,她原本就是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的,这会儿因为惊吓,手机一个没拿稳从手中滑了下去。
温延眼疾手快地伸手接住。
他是从秋筝身后伸手的,几乎是把她环在了怀里:“吓到你了?”
确实吓到了,秋筝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从他手里把自己手机接了过去:“你怎么在这?”
离得太近了,她想后退一些,却靠着栏杆退无可退。
倒是温延发现她的动作,后退了两步,隔开距离后,手插进了裤子的兜里看她。
他当然不能说是因为她走以后温琳也消失了,怕那个人又跑过来纠缠秋筝,他才出来找的。
结果就见着秋筝对着手机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是发自内心的放松。
温延压住了心中的异样,还是开口提醒她:“那个温琳,你没事离她远点。”
“啊?”
“你喜欢她?”
“还好吧?”秋筝慢吞吞回答。漂亮小姐姐谁不喜欢?
“只是还好?那她抱你,你就那么让她抱?”
“她是女的呀。”
“她是alpha!”温延申明道。
“但……她是女的……”秋筝气势弱了下去。
“秋筝!她是alpha!”男人这次的声音里,这次是真真切切的咬牙切齿。
秋筝不说话了,她穿来这个世界已经三四年了,虽然是这么说,但她跟人交流的机会太少了,加上这个世界大部分还是beta的,beta跟她的世界单纯男女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她确实是保留了以往的潜意识,而忽略了男女以外的区分。
这会儿被温延这么强调,她自我反省了一下,发现从他们的角度来看,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于是最后还是点了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但温延胸口堵着的那口气,还是怎么也下不去。他知道,这个女人怂怂的,道歉比什么都快,却不代表她真的知道错了。
他又想到了温琳把她搂在怀里,而她毫不设防的模样,她怎么能那么没有戒心?她只分男女吗?万一对方不怀好意呢?她知不知道哪怕是一个女alpha,也可以标记她,也可以……
光是想想,温延就觉得胸口想是要气炸了,又带着一股窒闷,他不得不暗自吸了口气来缓解,偏偏女人却好像不受影响。
是了,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好像就不受影响。不受信息素影响,不受匹配度影响,也不受自己影响。
沉默了一会儿,温延突然开口问:“秋筝,我们的基因库匹配度是百分百,你对我,没有任何异样的情绪吗?”
这话,别人问,多少是带点暧昧的。
但被温延问出来,就像是一个研究者在记录冰冷的研究数据。秋筝如实摇头,又觉得这样好像有点太不给面子了,于是斟酌着替自己解释。
“也……也不是一点也没有吧?”有时候觉得他长得好看算不算?“而且这个匹配度,对你也没什么影响呀。我还不如你呢,还是你精神力更强。”
谈话艺术:贬低自己,抬高别人,肯定是没错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温延的脸色好像更不好看了。他嘴唇动了动,好像是想说什么,又咽下去了。最后抿着唇,目光沉得像是能滴墨。
秋筝怕怕的,她听说过,a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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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因为信息素和精神力的强大压制作用,多多少少都是有点副作用的狂躁症在身上的。
“那……我就先走了,我去看看晚上吃什么,哈……哈哈。”她一边尬笑一边离开,脚步没有一点迟疑。
溜了溜了。
温延看她离开的方向,她是真的一点留恋也没有。
好一会儿,男人转身看着外面,从兜里取出一根烟来,却又迟迟没有点燃,最后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脚踢在了栏杆上。
该死的!怎么会没有影响?
他是装的,她好像是真的。
***
晚上,秋筝是睡在温延的房里的,他从小也是在老宅长大的,房间一直没变过。
房间布置是简约又压抑的暗色系。
秋筝知道这个人的领地意识重,她连温延自己的住处都没去过,这会儿站在房间中间,有些忐忑得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也没看她,只是打开了衣柜,从里面又取出一套被褥。
“床上的床品都是才换的,你放心睡。”温延一边说,一边将被褥抱去了一边的沙发上。
看起来是没打算跟自己睡一张床了。
秋筝松了口气,看来两个人是同样的想法,就……上床是上床,什么也不干地躺一张床,好像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们好像都不太喜欢。
秋筝倒也没有争论谁睡沙发的问题,温延这个人大部分时候,还算有绅士风度,应该不会自己睡床。
她慢吞吞躺下去了。
关灯后的房里里一片黑暗,她也不敢玩手机,还好不用担心更新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陌生环境的原因,秋筝一直睡不着,她不知道温延睡了没,想翻身又怕吵到了人,隔了好久才敢小心翼翼地翻一下。
越睡不着还越想上厕所。
秋筝欲哭无泪,用手机屏幕的光亮偷摸摸下床,走路都小心翼翼跟做贼似的。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在这一刻具象化了。她想回自己的单人间,可以随心所欲,想怎么造作就怎么造作,想几点睡就几点睡。
而不远处的沙发上,温延跟个尸体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别说起床翻身了,连呼吸声都微乎其微。
呵呵……让他去演“熟睡的丈夫”应该不错。
秋筝就这么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终于睡着了。
只是睡着了也没那么安稳,一直在不停地做梦,梦境光怪陆离的,没什么逻辑和顺序可言,到最后,突然变成了春/梦。
秋筝看不清春/梦的对象,具体过程也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很舒服,浑身暖洋洋的,骨头好像都是酥的。
梦境在一点点转醒,让她意识到这是做梦,随时都能醒来,她有点舍不得。还想控制着做下去呢,冷不丁突然看到坐在床边的人,吓了一跳,整个人马上清醒过来了。
“温……温延?”
这会儿天有些蒙蒙亮,房间里已经有光了,她勉强能看清温延那双漆黑的眼睛,正直勾勾盯着自己。
换作平时她肯定要没什么好气,怼一句梦游呢?但是现在,秋筝只是不安地动了动,她心虚啊!
好歹是人家的房间,人家的床,人家的被窝。她怎么……还做春/梦了呢?
甚至她都能感觉到些许粘腻的不适。秋筝生无可恋,生怕被看出来了。
然而下一刻,她就听到温延问:“做春梦了?”
秋筝:“!”他怎么知道的?
“满屋子……都是你信息素的味道。”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秋筝,在我的床上这样……”
他顿了顿,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人,薄唇轻启,认真地问:“你是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