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婉君鼻青脸肿的,在家里哭的昏天暗地。
霍祖功和木蓝心互相按摩头皮,受不了了,哭的脑仁子疼!
霍祖功实在受不了了,老大两口子为了不在这里受折磨,连夜创立了一个公司,人到中年,奋发向上了。
老二两口子和老三两口子上班去了,从来没这么积极过!
老四两口子开辅导班去了,说是不想花家里的钱!
现在整个家,就他们老两口在听霍婉君的哭声了。
不对,还有一个感冒在家的霍良澈!
此时此刻也戴上耳机听故事会了。
木蓝心受不了了,“霍婉君你能不能闭嘴?
再哭一声,我立马给悦儿打电话,你和你姐作伴去吧。”
霍婉君抽噎道,“她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你们为什么这么偏向她。
大姐都被她关起来了,你为什么不阻止?”
“你大姐心思单纯,太善良,这个时候回去,她会被人算计。
但她又不相信我们说的话,只能关起来了。
如果你也是这样,你也会被关起来。”
霍婉君撇撇嘴,“我才没那么傻呢,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心血,谁算计我,我囊死谁。”
“知道就好,那你和悦儿打什么架,还把悦儿打医院里去了。”
“妈,是我进了医院好不好。”
木蓝心一愣,尴尬的笑了笑,“没事,你不活蹦乱跳嘛,是不是休半年假,在家好好养身体吧。”
“那大姐什么时候回来。”
“悦儿说,等她真正认错了再回来,等等吧。
婉君你和悦儿相处一段时间就知道了,其实她是很善良的。”
霍婉君摸了摸脸,好疼!
“她善不善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打人很疼。”
木蓝心哈哈大笑,“或许大你也是为你好呢。”
霍婉君摇摇头,爸妈已经中了姜悦儿的毒,怎么说都没用。
姜悦儿现在的做法就是在为霍家找麻烦。
早晚有一天,西洲会厌烦的。
男人爱的时候,什么事都可以包容。
不爱的时候,看一眼都烦。
到时候,看姜悦儿还怎么办?
看她还能这么狂嘛?
打的疼死了!
姜悦儿:还有这种好事?正愁找不到出轨的理由呢。
不过霍婉儿每天在疗养院里和坐牢一样,把自己的前半生都回顾一遍,发现自己吃了好多亏。
半个月之后,姜悦儿破天荒的让人在她的房间里安装了一台电视。
而里面的新闻正是她所谓的师妹因为窃取他人的研究成果卖给其他国家被捕的消息。
在审讯的过程中,那个人也承认自己是间谍,本来是打算窃取霍教授的,只不过她休病假了!
霍婉儿瘫坐在地上,原来悦儿说的都是真的!
小师妹竟然是一个间谍?
二十年了,整整隐藏了二十年?
霍婉儿心有余悸!
正当她还沉浸在这种巨大的打击之中呢,姜悦儿已经靠着门框,抱着胸看着她呢。
“我举报的,怎么样,我国安局的同志效率很高吧。”
霍婉儿看向她,“你举报的?”
“怎么着?心疼了?如果不是为了让国安局的同志们从她嘴里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她现在已经是一具烧焦的尸体了。”
霍婉儿咽了咽口水,“你不害怕吗?”
“怕什么?”
“杀人你不害怕吗?”
姜悦儿慢慢靠近她,“大姑你错了,我从来没杀过人,我杀的都不是人,懂吗?”
【我上头有人,我怕什么,几个畜生而已
我来这个世界一趟,总不能空着手走吧
或许也需要我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霍婉儿不敢反驳,只是她不敢想象,人家浓墨重彩的一笔是为国家为社会做贡献。
姜悦儿留下的是几具……
“大姑你在想什么呢?我告诉你,你干什么我不管。
但有两件事你不要做,第一不要做伤害霍家或者让做别人有机会伤害国家的事。
第二,不要以强欺弱,伤害无辜的百姓。”
霍婉儿麻木的点点头,她怎么敢呢。
这半个月,她已经充分了解姜悦儿了。
但愿以后西洲这孩子不要犯什么错,否则吃亏的就是他自己了!
姜悦儿看霍婉儿表现良好,直接送回家了。
木蓝心就知道,悦儿是个好孩子!
姜悦儿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每天到处溜达,一时之间,社会上少了很多糟心事。
只是人们有点疑惑,最近天气不太好,只打雷不下雨!
而娱乐圈很稳定,吴术一家人的和他几个狐朋狗友的惨死,到时候现在也没有结果。
被直接定义为意外。
霍西哲和冯一一的经纪公司在捧红秦向阳后,在娱乐圈站稳了脚跟。
那些没有背景又有点能力的小明星直接找到两人,想加入他们的公司。
仅仅一年的时间,冯一一花在解约费上的钱就高达10个亿。
这还是在姜悦儿的武力威胁下,否则更多!
姜悦儿十分佩服冯一一,一边管理公司,一边拍戏,还能抽空生个孩子扔给她。
西安这玩意结婚之后就上岸了,只不过上岸的是市政部门,在墨政的手底下工作。
墨蓝边玩边生了一个娃,顺便开了一个心理工作室,所以把娃也扔给了姜悦儿。
姜悦儿看着怀里的两个奶娃娃,嘴角抽搐。
几个意思?
她现在成月嫂了吗?
两个奶娃娃各自吃手,不哭也不闹,跟着大娘特别乖!
霍西洲心疼极了,孩子是他们生的,月子是他媳妇做的,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时间一晃,两个娃娃三岁了,霍西西都大学毕业在家啃老了。
姜悦儿直接把两个孩子扔给了她,跑出了残影!
她已经三年没去酒吧了,快憋死了!
一个电话打过去,让林曦儿出来嗨。
可林曦儿出来抱着她哭了一个小时,害得她连男模的手都没摸到。
“悦儿,他帮我对付林家居心叵测的人,他帮我拿到了林家公司的继承权。
他把名下所有的资产都给了我,他坚持了四年,每晚哄我睡觉。
只要他出门就会给我带礼物,现在仍然会事无巨细的为我操持一切。
可他出轨了,在我生理期的时候,他和秘书上床了,悦儿,你说这是为什么?”
姜悦儿摇晃着红酒杯,目光集中在不远处的舞池里,“因为他贱。
姐妹,男人出轨和吃饭尿尿一样简单,需要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