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洲立马道歉,“悦儿你听我说,我和她只是认识,没有什么交情。”
姜悦儿把自己的手机扔给他,“周霆在我眼中只是一个小屁孩。
他从来都是称呼我为姜夫人,你这就吃醋了。
如果他叫我悦儿姐姐,你会有什么反应?
会比我现在的反应大吧,还西洲哥哥。
特么的,你没告诉她,你有媳妇了吗?”
“悦儿,悦儿你不要气,先听我说完好不好?”
姜悦儿撸起袖子,“走吧,去酒吧,我要会会她。
你还是祈祷她不会说什么过分的话,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否则疗养院有她的一席之地。
不管她家有多大的能耐,惹了我,我让她灭门。
我姜悦儿,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霍西洲直接抱着她,“媳妇,一会你揍他都行,现在能不能先听我解释。”
“路上解释。”
“路上开车再解释,分心容易出车祸。”
“司机开车!”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想其他人出现。”
姜悦儿眼波流转,声音拉的很长,略微有点矫揉造作,“哎呀,西洲哥哥,你不要这么多事嘛。”
霍西洲捧着她的脸,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特么的,阻止我去收拾你的青梅小妹妹是不是?】
【你给我撒开,怎么还上劲了,我告诉你啊,这个时候美人计对我没用】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能对你用引雷术,是不是觉得我劈不了你】
【霍西洲,我生气了啊,你再这么做的话……】
霍西洲不语,只顾着伺候人!
【既然你强行让我躺平,那我也只好享受了
除非你做死我,否则今天晚上我必须大开杀戒
让你那个青梅妹妹见识见识,我到底有多强……】
霍西洲看她慢慢冷静下来了,才喘着粗气解释,“悦儿,说实话,我刚刚都没想起来她是谁。
这一会我才想起来,她是秦酒的表妹。
是秦酒姨妈家的女儿,小时候在秦酒家住了两年。
因为我和秦酒是发小,经常在一起玩。
秦酒带着她,所以也是一起玩的。
但后来她就走了,就是人生中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
我都没当回事,更没有联系过,也没有联系方式。
她肯定是从秦酒那里要的联系方式。
悦儿你不能怀疑我,我真的和她没任何关系。”
“我的男人被人惦记,是非对错我已经无心分辨,今天必须和她决一死战。
我赢,她死!”
霍西洲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悦儿还生我的气吗?”
姜悦儿白了他一眼,“看在你坦白的份上,我原谅你,你快点,我要去酒吧。”
霍西洲大喜,“好的,快了快了。”
一个小时后,姜悦儿生无可恋!
【妈的,都着火了,姐妹们,时间久了除了痛苦,真没有任何快乐可言
我觉得霍西洲把我当成一个铁杵】
“霍西洲,我给你三分钟时间,不行我就掰断这个玩意。”
霍西洲浑身一震……
秦酒在酒吧已经被周笙骂成了孙子,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周笙骂了秦酒不解气,又转向一旁的女生,“你看什么看,谁让你打的电话?”
“周笙,你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可怜虫,可没资格说话。”
周笙叹口气,“秦酒你听到了,我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可怜虫。
没资格说话啊,哎呀,秦家都看不起我,那我们还是分手吧。”
秦酒一肚子气正好找到了发泄口,“孟知意你给老子闭嘴。
竟然让我妈向我要我大哥的电话号码。
出国这么多年,你就学会了不要脸吗?
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还让人家来酒吧?
你不知道人家已经结婚了吗?”
孟知意撇撇嘴,“结婚又什么了,结了也可以离啊。
我听说西洲哥哥的娶的是一个傻子。
西洲哥哥这么优秀的人,怎么能娶一个傻子呢。
他一定是被逼的,表哥,你让他离婚呗。
你看我怎么样,我可是我们孟家最优秀的。”
周笙哈哈大笑,“我的天呢,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没有之一。
你拿什么和悦儿比?
没人高,没人好看,没人优秀,你算个屁啊。
你摸摸你的脸,画的像鬼似的。
卸了妆你连悦儿的脚指头都比不上。
人家霍西洲凭什么离婚,虽然是晚上了,你也不能做这么胆大包天的梦吧。”
孟知意啊啊啊大叫,“你一个可怜虫没资格教育我。”
周笙放下手机,撸起袖子,喝了一口酒,“左一句可怜虫,右一句可怜虫,你算个什么玩意。”
秦酒呵斥,“孟知意,那是你嫂子,给我放尊重点。”
孟知意傲慢的撇开头,“姨妈根本就不同意,你说了有什么用。”
周笙看了看秦酒,她看上的男人,别人不同意算什么?
她同意就可以了!
秦酒张口解释,周笙嘘了一声,“别说话,我先揍个人。”
姜悦儿和霍西洲来到之后,周笙和孟知意打的如火如荼。
秦酒护着周笙,推着孟知意。
孟知意看到霍西洲,仿佛狗看到了最大的一坨粑粑,“西洲哥哥,西洲哥哥,快救命啊,这个疯子竟然敢打我。”
周笙上去就是一脚,“你的贱不要乱发。”
霍西洲皱着眉头,站在姜悦儿身后,“我的妹妹只有西西,你不要乱喊,会让我的妻子误会的。”
孟知意一边打架一边说道,“你的妻子,她吗?一个傻子而已。
西洲哥哥,她配不上你,你还是离婚吧。
喂,那个傻子,你配不上我西洲哥哥,不要强求了。
难道你不知道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我和西洲哥哥是青梅竹马,我命令我你离开。”
周笙一听,立马撒开孟知意,拽着秦酒就跑!
秦酒看她跑的太慢了,直接扛起来,“我知道哪里可以避雷。”
“那就快点,不过有没有监控?”
“放心,包的。”
此时的姜悦儿满脸兴奋的看着孟知意,“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我就强求,我特么天天求,我硬求。
只要我想要,整个世界的男人都是我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狗屁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只要年满18岁还没睡到一起,你就是没那个本事。
现在男人是我的,我心眼比较小,除了霍西西,任何人不得叫他西洲哥哥。
你算个叼毛,当着我的面给他挤眉弄眼。
我发起火来,连他一起嘎,你觉得他有几分脸面???嗯???”
时叙躲在裴渺身后,小声哔哔,“媳妇啊,救命啊,这事不是我搞的。
我正在家给你给准备爱心宵夜呢,她自己来的啊。
二哥他们都跑了,我们也跑吧,这里不避雷啊。”
裴渺晃荡着高跟鞋,面无表情的喝了口红酒,“放心,我会让悦儿留全尸,葬在我裴家庄园里,那里风水比较好!”
时叙一听,两眼一翻,这日子,没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