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意林放下手里的刀叉,愣了一下说道,“蓝儿,你们正在准备婚礼啊!”
墨蓝指了指顾惜,“可以先让他们结婚啊!”
顾惜摆手,“不要,我还没玩够呢,不打算结婚。
况且我只是嫁妆带来了,还没订婚呢。
你们都订婚了,为什么不结?”
墨蓝清了清嗓子,“你都怀孕了,不结婚,肚子大了怎么办?”
顾惜快速嚼了嘴里的牛排,咽了下去,又喝了半杯果汁才说道,“谁规定肚子大就要结婚了?
他心里还有个白月光呢,我有病啊,和他结婚。
我只是想去父留子而已,30亿是买断他的抚养权。
你不一样,你和霍西安是订过婚的,长时间不结婚,会被人说没人要的。”
“你才没人要呢。”
“你没人要!”
“你没人要!”
“你没人要!”
顾惜撸起袖子,“你再说一句。”
墨蓝眼泪已经出来了,“我就说,我就说。”
“墨蓝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揍你,只要悦儿不在这里,大哥不在这里。
我的武力值就是最高的!”
“武力值高有什么用,都没有男人追。”
“你有男人追啊,动不动就哭,三岁的小屁孩也没有你这么会哭!”
“我高兴,我就哭,我家男人能忍受得了,你这个暴力狂,都没男人能忍受。”
“你放屁,霍西冥是最抗揍的。”
“霍西安是最会哄人的。”
“呵,想和我比男人啊,你男人一事无成,你比什么?”
墨蓝瞥了霍西安一眼,“我男人会吃,一顿吃五斤和牛。”
顾惜瞥了霍西冥一眼,“我男人会喝,一顿能喝十斤拉菲!”
“我男人能做家务。”
“我男人能被人骗成狗。”
“我男人会学狗叫!”
“我男人就是狗!”
“我男人能吃屎。”
霍西安听的满头大汗,“我可不会啊,墨蓝你能不能闭嘴。”
墨蓝瞪了他一眼,“我说你能吃,你就能吃。”
顾惜的头稍微转了转,瞥了一眼霍西冥。
霍西冥捂嘴摇头,“我不吃屎,你们两个去外面单挑吧,不要扯上我。”
顾惜冷哼,“你也就会打个嘴炮,再多说一句,我立马把你按马桶里吃屎。”
墨蓝哈哈大笑,“顾惜你就收拾你,昨天晚上我听到他和张胜男通电话了。”
顾惜眼睛微睁,“我严防死守这么久,各个渠道都封了。
他们还通过什么聊天的?”
墨蓝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你男人是通过购物平台聊的。
哼,这样的男人,也就你收!
我老公必须干干净净的,你老公跟你的时候身体挺干净,但心已经脏了。”
霍西冥踢了踢霍西安,“三哥你能不能管一管三嫂的嘴。
我什么时候脏了?为什么从她嘴里说出来,我感觉我好像接过客似的。”
霍西安摇摇头,耸耸肩,岳父最近要提携他了,他准备考试了。
然后一步一步在政治上闯出一片天,要为大哥分担一些!
这个家族的兴旺不能只靠大哥,他太累了!
所以他不能得罪墨蓝啊!
霍西冥急了,身体倾向霍西安,脸上既有震惊又有生气,“三哥你什么意思,有了媳妇不要兄弟了?”
“你错了,我怎么帮你?顾惜对你多好,多上心?
你连看都不带看的,反而又偷摸的联系上外面的那人了。
你什么意思?
老四,再这么下去,我真看不起你了,你说你多丢人,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研究院的工作都丢了。
唉,太让人失望了!”
霍西冥看了一眼顾惜,“等会我和你解释。
现在我先处理他。”
霍西安撸起袖子,“哟哟哟,你还处理我,小兔崽子,反了天了。”
霍西冥憋了一肚子的气,今天终于爆发了,“你凭什么说我,你不是也一事无成吗?”
“我是有特殊原因的,这不是我的主观问题。
你呢,你被张胜男耍的像猴,玩的像狗。
现在有了顾惜,你还脚踏两只船,我就看不起你。”
“三哥,我正式通知你,你要欠揍了。”
“单挑啊。”
“挑就挑!”
顾惜摩拳擦掌,“老公我帮你。”
墨蓝一口汤都吐了出来,“顾惜,死恋爱脑。
他爱她,你爱他,他不爱你,你真特么……”
顾惜指着墨蓝,“只要你敢说出来,我就敢揍你。”
墨蓝眯了眯眼睛,拔下头上的发簪,旗袍朝上一拉,露出一个花裤衩,“你是不是觉得我只会哭?”
霍西哲和冯一一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拳拳到肉互搏的兄弟俩!
抓头发抠眼睛的妯娌俩!
拿着手机拍视频的小姑子,边跳边骂边拉架的未来老公公。
还有生无可恋,仰天长啸的未来老婆婆!
陆意林招手,“一一过来,不要站在那里,拳脚不长眼。”
霍东康嗷嗷一嗓子,“霍西哲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制止他们。
打成这样,成何体统!”
霍西哲和冯一一两人相互对视,一人拉兄弟,一人拉妯娌!
霍西哲走过去,一人踢了一脚,“两个废物,打什么打?”
两兄弟一听,异口同声,“你说谁废物。”
“哼,你们两个废物。”
就这么一句话,两人群殴霍西哲!
冯一一哪能袖手旁观,敢打她男人,一人vs两妯娌!
霍东康走到霍身后,上去就是一脚,“快打电话,搬救兵。”
霍西西一脸茫然,“打谁的?你们两个不在这里吗?
能管得了吗?
爷爷奶奶陪小姑那个恋爱脑治疗去了。
大哥大嫂出差了!
打给谁啊?”
霍东康翻个白眼,气哼哼的擦肩而过,“打120!”
霍西西咧嘴一笑,“好咧!”
陆意林扯了下嘴角,悦儿,你有没有感受到妈妈想你了!
没有你在的家庭,热闹的过分了!
与此同时,姜悦儿摸了摸耳朵,又热又烫,“老公,好像有人骂我了。”
霍西洲伸手揉了揉她的耳垂,肉乎乎的,“无非就是疗养院里的几个,不碍事,回去我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