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事务所,毛利兰找来三把剪刀,她、和叶、柯南一起剪照片。
服部平次负责找规律,将剪下来的照片拼出来。
明泽插不上手,坐在一旁看着。
耗时三个小时,终于拼出了完整的划痕。
“子杀父?”柯南摩挲着下巴沉思。
和叶道:“是不是指死者的死因?”
毛利兰道:“这不能当证据吧,又不是死者留下来的死前讯息。”
服部平次奇怪的点在于:“为什么知情人不告诉警方?”
“没证据。”明泽问,“接下来你们原本打算去哪?”
和叶道:“晚上吃了饭再过去。”
“去若松先生家,问问当时庆生的人,找一找线索。”服部平次来之前做好了计划。
下午六点,吃完饭的一行人来到若松先生家。
然而,他们看到的是停在门前的一辆辆警车。
“出,出事了?”和叶难以置信的看向平次。
服部平次找到一名警官上前询问。
“这里出了什么事?”服部平次咽下谁死了这种话。
毛利兰看到往这边来的一行人,其中就有高木警官。
“咦,你们怎么又来了?”看到熟人高木警官大惊,“你们该不会和案子有关吧?”
“我们是来见若松先生的夫人。”柯南开口解释此来的目的。
“跟我进去吧。”高木警官边走边说,“死的人正是若松先生的夫人。”
“啊!”和叶惊呼,“怎么可能,前天打电话联系人还好好的。”
一进门看到目暮警官拉长的脸。
“毛利老弟你们可真是……”有些话目暮警官实在不想说。
“若松夫人在哪?”服部平次要先去看尸体。
“在浴室,被刀子刺中后背,留下了死前讯息。”目暮警官带大阪来的小子去看尸体。
柯南跟着一起去,转头问:“叔叔不来吗?”
明泽摆摆手:“你们看好后告诉我。”
两大侦探在,哪还有明泽出力的机会。
目暮警官道:“我已经将当天见过若松夫人的客人都请来这里。”
服部平次和柯南进了浴室,首先发现的是地上的墙上的渐变瓷砖,和别墅里的颜色一样。
服部平次上手抠了抠墙面的瓷砖,很结实。短时间内即使手上有工具很难弄下来。
柯南在看地上的血迹,若松夫人倒下的地方,用血写着‘S’。
“好像没写完。”柯南站起来环顾四周道,“同一凶手所为?”
门口的目暮警官道:“来的人中,每个人的名字都有‘S’,凶手可能在他们当中。”
服部平次捏着下巴思考:“模仿犯罪?”
目暮警官道:“若松夫人是若松先生第二任妻子,至今没有孩子。”
服部平次和柯南同时想到:“继承人问题?”
目暮警官有做调查:“若松先生目前只有一个儿子。”
“目前?”听得柯南一阵愕然。
目暮警官道:“佐竹秘书说,若松先生还有一个女儿。”
“其他人知道吗?”柯南走到门口看向客厅里的那些人。
“知道,若松先生死前曾透露出下一任社长的人选。”高木警官走过来。
“笔录都做完了。”高木警官道,“那个叫若松育郞的人很讨人嫌,嚷嚷着下一任社长归他,其他几个都是公司的人,懒得搭理这位继承人。”
“公司现在的代理人是死去的若松夫人?”服部平次心里有了大致的判断。
“对。”目暮警官知道服部平次在怀疑谁。
“走吧,我们过去。”柯南得见见最有嫌疑的家伙。
目暮警官拉住要走的服部平次,“你知道多少?”
服部平次说出别墅的事,“S如果指的是儿子,那么……”
“啊!”
一声惊呼打乱了服部平次的话,两人脸色一变赶过去。
“和叶发生了什么?”服部平次上上下下打量惊呼的人。
“死,死了!”和叶指着倒在地上的胖子道,“他喝了桌上的红茶,然后突然后仰倒在地上。”
蹲在尸体身边的柯南道:“人死了,中毒。”
“在侦探和警方的面前下毒,真够胆大的。”服部平次越来越对案子好奇起来。
高木警官叫来人检测桌上所有的红茶。
女管家脸色煞白道:“不是我。”
佐竹秘书安慰道:“不一定是红茶。”
明泽开口:“红茶是女管家准备的,刚端上来五分钟,我喝过没问题。”
“我,我也喝了。”毛利兰小声道。
“我也喝了。”长头发的男士开口。
“他们是谁?”服部平次问大叔。
明泽一一介绍:“倒在地上的是若松先生的儿子育郞先生,扎着马尾的是女管家米原小姐,长头发的是设计师藤波先生,戴眼镜的佐竹秘书,以及总经理椎名先生。”
高木警官道:“红茶里没有毒。”
众人松了一口气,尤其是米原小姐。
“育郞先生之前吃过什么东西?”服部平次问的是女管家。
“我不知道,我出门买东西不在家,一回来就看到警方上门。”米原摇头,现在脑子一团浆糊,接二连三的死人让她很没安全感。
柯南开口:“除了两位死者,你离开时谁在家里?”
“是我。”出声的是秘书小姐,“我虽然在家,可我在房间里呆着,并没有注意到育郞先生。”
“育郞先生很烦人,没有人会去在意,躲他还来不及。”藤波先生不屑道,“一无是处的家伙,妄想社长的位置。”
明泽语出惊人道:“最终受益人是谁?”
服部平次道:“大概是若松先生的女儿。”
“她?”椎名先生皱了皱眉道,“虽然知道有这么个人,可我们谁都没见过这位继承人。”
柯南肯定道:“眼下的情况是,找出另一位继承人?”
“这还用找?”服部平次已经有眉目了。
“你的意思是继承人在我们这群人当中?”和叶太了解平次,一听就知道对方的意图。
“不包括我们。”毛利兰纠正道,“如果是女士,应该在管家和秘书当中选。”
“啊?”米原看到大家的视线落在身上忙摆手解释:“不是我,我家是世代管家。”
“这样看来就剩下一位了。”众人打量的视线落在秘书身上。
佐竹秘书抿了抿唇,即没有反驳又没有承认。
“和叶,把照片拼图拿出来给目暮警官。”服部平次询问大叔,“他们进门后一直呆在客厅里?”
明泽点头:“一进来都在客厅,之后高木警官做完笔录,谁都没有离开过。”
警官检测到育郞先生的手上有毒物反应,进而把整个厨房的食物都测了一遍。
“厨房内没有发现。”警官报告给目暮警官。
“其他地方,尤其是死者的房间。”目暮警官下达指示。
“子杀父?若松社长死时有人目睹了经过?”椎名先生看向佐竹秘书,“我记得当天你也在。”
“我去的是二楼的卫生间。”佐竹秘书知道椎名总经理再怀疑自己。
“所有碍眼的人都死了,你是即得利益者,哪怕警方不怀疑你,只要你动公司的股份或是账目,一样会被怀疑。”藤波先生的目的明确,希望某些人自首。
“别说你不是社长的女儿。”椎名总经理审视佐竹秘书,“社长尚在时对你格外好。”
女管家盯着拼图思考良久,“我看到社长倒在浴室里,留下的死前讯息也是‘S’,后面还有字看不清。”
“你怎么不早说?”藤波先生埋怨道。
“副社长不让我乱说,当时副社长让我去叫育郞先生,然后再去报警,之后警方没找到死前讯息,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米原无辜的看向众人。
“育郞杀了社长,副社长帮着隐瞒,今天却死在了育郞手里,然后被报仇的佐竹秘书杀害?”椎名总经理结合现有证据推断。
“我没有杀副社长。”佐竹秘书失口否认。
“找到了。”警官拿着一条毛巾走过来。
米原看到灰色的毛巾道:“这条毛巾是育郞先生最近两周常用的。”
警官道:“上面检测出相同的毒,毛巾是湿的,之前肯定用过,死者的手上才会沾到。”
“对了。”米原管家又想到一点,“育郞先生喜欢空手拿东西吃,吃完后有舔手指的习惯。”
高木警官道:“育郞先生用过的杯子外确实有毒。”
佐竹秘书为了撇清关系道:“左边的卫生间我进去过,一般客人来了都用左边的卫生间。”
“离育郞先生房间远的另一间卫生间,通常只有育郞先生和副社长在用。”佐竹秘书看向女管家,“我说的对吧?”
“啊,对。”米原反应过来回道,“育郞先生说卫生间太潮不该挨着卧室,房间里的卫生间大改过。”
“副社长卧室里有卫生间,空间小只能淋浴,一般也不会去右边的卫生间。”米原提供线索。
服部平次道:“你的嫌疑仍不能排除,除非拿出更有力的证明。”
又一名警官跑来汇报:“在刀柄的末端找到一枚指纹,经对比是死者育郞先生的。”
“育郞先生先杀了副社长,然后被人所杀?”椎名总经理不敢相信这一结果。
毛利兰问出猜不透的一点:“假设若松先生的死是育郞先生造成,帮助育郞先生隐瞒并处理掉死前讯息的副社长,为什么会成为育郞先生的下一个目标?”
和叶有理有据道:“一是继承权不全在育郞先生手上,二是副社长不是育郞先生的生母。”
服部平次补充:“说不定副社长之所以帮助育郞先生,就是为了拿住对方的把柄,将公司控制在手里。”
“目暮警官,这封信是在若松夫人的房间里发现的。”警官道,“里面有写明袒护育郞先生的理由。”
“是什么?”服部平次、柯南异口同声询问。
“副社长贪污公款被育郞先生察觉,借此威胁过若松夫人,让夫人答应帮他坐上社长的位置。”警官看过信的内容。
“原来如此,互相都有把柄牵制对方。”服部平次笑了,“说不定各自恨不能尽快的解决掉对方。”
和叶道:“这封信出现的太是时候了。”语气中的狐疑在场众人能听出来。
明泽出声:“信封上的指纹,信中的笔迹都验一下。”
警官道:“比对过了,笔迹是若松夫人书写,信封上除了若松夫人的指纹,还有佐竹秘书的指纹。”
“佐竹秘书你要怎么解释?”目暮警官同样怀疑对方最有嫌疑。
“副社长曾经想将信交给我保存,又怕我偷看里面的内容,又要了回去。”佐竹秘书如实说。
“佐竹子小姐,你拖鞋上的白色颗粒是什么?”柯南看过一圈人的拖鞋鞋面,只有佐竹小姐拖鞋上沾了东西。
“不知道。”佐竹秘书低头看去,脸色有一瞬间变化。
“拿去化验。”目暮警官指挥高木警官干活。
“佐竹小姐,麻烦将拖鞋交给我。”高木警官问要。
毛利兰重新到门口的鞋架上找了一双拖鞋,拿给站着不动的佐竹小姐。
佐竹秘书连个谢字都没有,直接了当道:“不用麻烦了,人是我杀的。”
众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高木警官坚持:“物证更需要检测。”
无奈之下佐竹秘书换了拖鞋,为自己的大意而懊恼。
“说吧。”服部平次等着听杀人动机。
“我是我爸爸前妻生的女儿,进入公司为了搞垮公司。”佐竹秘书轻叹一声,“后来发现我爸爸早知道我的身份,还想把公司交给我打理。”
“这件事被育郞知道后,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副社长在其中起到不小的挑拨作用。”佐竹秘书恨得直咬牙。
“原本这件事只有我爸爸和副社长知道,是副社长偷偷的告诉育郞,又通知了总经理等人,坐山观虎斗。”
佐竹秘书接着说下去:“副社长除了挪用公款,还想着把公司掏空,留个空壳给获胜者,她则可以顺利的脱身。”
“我即使不要公司,也不允许副社长在公司搅风搅雨,利用育郞多疑的心性先解决掉副社长。”
“一个杀人犯是不可能当社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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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毒的毛巾我以为会在今晚或明早才见效,一个畏罪自杀的帽子跑不了。没有人会怀疑到我身上。”佐竹秘书没想到今晚会来这么多人。
“让我没想到的是,育郞提前动手了,全盘计划出现了漏洞。”佐竹秘书推了推下滑的眼镜,自觉的走到警官方面戴上手铐。
高木警官跑过来:“拖鞋上的颗粒与育郞先生中的毒一样。”
事情解决了,明泽一行人离开。
服部平次、和叶在大叔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回大阪。
大晚上,柯南起夜去卫生间,听到大门响了一声。
小偷?
柯南跑出去一看,客厅里没人,门关的好好的。
跑到窗户前,柯南拉开窗帘望向楼下。
“明泽?”柯南回过头看墙上的表,“快十二点了,这么晚去哪?”
身体是毛利大叔的,柯南猜肯定有事。
思前想后回卧室找到手机,柯南发了条短信询问。
“少管!”走在马路上,这么晚连车都不好打,明泽回了柯南发来的短信。
“什么嘛!”柯南不高兴的撇嘴,想追又怕追不上,歇了出去的心。
明泽一路看着导航来到约定地点。
一家门店的门口,戴着针织帽的男人叼着烟,目光落在来往的人群身上,像是在等人。
看到渐近的毛利小五郎,赤井秀一诧异一瞬,掐灭手里的烟迎上去。
“找我出来干嘛?”明泽不太愿意以原本的身份见赤井秀一,省得对方总想利用自己。
“明泽?”赤井秀一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对方说话的语气非常像。
明泽扫了一眼赤井秀一的装扮:“不再装冲矢昴了?”
“不了,反正黑衣组织的人知道我没死。”赤井秀一回神道,“水无怜奈和FBI的人离开了,如果遇上麻烦可以找我,就当还人情。”
“明明电话里可以说,把我叫出来就只为了说这些?”明泽打心底里不信。
“波本来过工藤新一的家,近期又去了一次,估计为了确定我在不在那里。”赤井秀一道,“我要换地方了,对面博士家住的小女孩有被发现的风险。”
明泽狡黠一笑道:“我相信你会吸引黑衣组织的注意力,尽可能的保护好阿笠博士他们。”
“好吧。”赤井秀一本来打算这么做,为了以防万一,希望明泽多加照顾。
“没有别的事,我走了。”明泽困得没心情在冷风中闲聊。
“没了。”赤井秀一转身离开,混入人群当中。
明泽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快步往回走。
大早上,柯南堵在卫生间门口。
“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明泽吐掉嘴里的牙膏沫,漱了口才道:”赤井秀一找我。”
柯南第一反应:“人救出来了?”
“嗯,早飞国外了。”明泽出了卫生间。
柯南跟上小声问:“水无怜奈活着?”
“活着。”明泽打开电视看新闻。
“还好。”柯南不再问,去洗脸刷牙。
中午放学,园子找上小兰。
“周末我们去瑜伽会馆吧。”园子神神秘秘道,“听说去那里减肥非常有效果。”
“你还用减肥?”毛利兰捏了捏园子的细腰,“一点都不胖,别瞎折腾自己。”
“陪我去嘛,听说那里的素餐很美味,我去学瑜伽是为了保持现在的体型。”园子一本正经道。
“又想吃,又要保持体型自相矛盾。”毛利兰不知道说什么好。
“主要还是去吃,上一节课的费用包括了三餐的自助。”园子都打听好了,“上次你抽中的优惠卷正好用上。”
“啊,那张优惠卷还能用?”毛利兰早忘了这事,抽中奖券之后,她自己不喜欢瑜伽,转手给了园子。
“优惠卷再有一周到期,我之前想去,总有事去不了,正好这周没事,你陪我去吧,叫上大叔和柯南也行。”园子都计划好了。
“我问问,我爸爸可能有工作去不了,柯南想去的话就带上。”毛利兰答应园子。
“太好了!”园子高兴的转圈圈。
下午放学回家,毛利兰吃饭的时候说起周末的安排。
“要去吗?”毛利兰问柯南。
柯南不太想去,扭头看向明泽,“叔叔周末有去的地方?”
“没有。”明泽道,“我就不去了,瑜伽馆不喜欢我这样的顾客。”
毛利兰道:“园子去是为了吃素食,不是为了减肥,反正有优惠卷。”
“不了。”明泽再次拒绝。
顶着毛利小五郎的身份做瑜伽,明泽想想不禁恶寒。
“我……”本想拒绝,在看到小兰的眼神后柯南只好答应。
周末当天,瑜伽馆外。
“嗨!”站在园子旁边的人朝走过来的毛利兰、柯南打招呼。
“你怎么在这里?”毛利兰诧异的看向园子。
“她非要跟来,这家店不是我开的,我可赶不走人。”园子一脸不高兴。
“别这样,大家都是同学。”世良同学自来熟道,“我知道这家店,小有名气。”
“走吧。”园子拉着毛利兰走进店里。
柯南落后一段距离,对凑过来的世良同学道:“你故意的?”
“我没有恶意。”世良同学无辜道,“我在日本人生地不熟,想多交点朋友。”
柯南白眼一翻,一个字都不信。
进店交费之后坐下来喝茶,等老师过来安排当天的课程。
每个人的身体指数不一样,老师会按照体重和各人的喜好安排,做到令顾客满意。
世良同学没有优惠卷,交了全额的费用。
“这家店好冷清啊。”柯南坐下后观察所得。
“上个月明明有好多人来,难道天冷了都不爱运动?”园子纳闷道。
“不是这个原因,我知道真正的原因,你们要不要听?”世良同学厚脸皮的坐到小兰身边,压低声音吊人胃口。
“不用。”园子拒绝道,“反正就来这一次。”
毛利兰的好奇心并不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留下自说自话的世良同学,极立想挑起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