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聚集在大厅里,本来是睡觉的时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有什么事快说。”女演员的目光在几个兴奋的孩子身上打转。
阿笠博士站出来先开个头:“已经找到了凶手。”
“谁?”几个男的问。
步美先说:“我们在拍摄的视频中发现端倪。”
“凶手就是化妆师小姐。”元太站出来指着对方。
光彦不等对方开口,按照柯南的说辞道出推理。
“这些孩子说的是真的吗?”女演员问脸色发僵的化妆师。
“是我。”化妆师捂着脸道,“他打人导致我拍的剧停播,演员的路之后也走不通了。”
事情解决了,步美几个上楼休息,临睡前告诉柯南这个好消息。
第二天天不亮起床,明泽三人跟着辰彦的父亲上山扫墓。
“是他,那位德备先生。”毛利兰一眼认出墓碑前的人。
辰彦的父亲说:“那是我儿子的老师,偶尔会回来看看辰彦。”
在他们之后,荒言也来了,陆续还来了一些人,都是辰彦的朋友和同学。
柯南打量着所有人,实在看不出谁是立里三可。
扫过墓其他人先走了,辰彦的父亲留下来。
明泽三人不好多呆,往山下走。
落在最后的柯南却发现,有一个人影又上了山。
“叔叔,我回去看看。”柯南有种不安感在心头弥漫。
“看到谁了?”毛利兰问。
“那个画家。”柯南调头往山上走。
三人回到山上,看到画家勒住辰彦父亲的脖子往墓碑后拖。
“放手!”柯南冲过去。
没想到会有人来,看到人的刹那画家的手一松,调头就想跑。
明泽一发子弹打在逃跑人的脚边,有效的止住对方逃离的步伐。
毛利兰上前拦下画家,皱眉道:“你是辰彦的老师,为什么要杀他的父亲?”
“是他害了辰彦!”德备先生眼看逃不掉,破罐子破摔道,“他让自己的儿子扮河童招揽生意,要没这事辰彦不会死。”
弯着腰干咳的旅馆老板诧异的抬起头,“你,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没有让我的儿子做危险的事。”
“是啊,在你眼里不危险,失去一个儿子不重要。”德备先生怒火中烧的指责。
“河童的事我是后来才知道的,没想到辰彦会出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旅馆老板看出画家误会了。
“胡说。”德备先生不信。
柯南不想听无意义的争吵,“你是寄出信的立里三可对吗?”
“对。”德备先生不在隐瞒。
柯南接下来的话令德备先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件事你可以亲自问荒言。”明泽开口道,“你的行为很危险,辰彦不会希望看到老师杀掉自己的父亲。”
“怎么会,怎么会……”德备先生脑子里一团乱麻。
毛利兰小声道:“需要去医院吗?”
旅馆老板摇了摇头,“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这条命怕是交待在这里。”
“本来就是误会,没必要搭上人命和之后的人生。”柯南意有所指道。
“我,我……”德备先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跪在地上请求辰彦的父亲原谅。
“算了,你也是为了辰彦。”旅馆老板能理解。
误会解除明泽三人跟着旅馆老板下山。
事情解决吃过早饭,明泽开着车回家。
“唉。”车上的毛利兰叹气。
毛利兰没功夫感叹德备先生的事,园子的电话打过来。
刚到家,明泽打开邮箱,看到一封委托信。
“时间的守护者?”明泽扫了两眼,看不明白转手递给柯南。
“匿名信。”柯南先找署名,没看到。
读完信,柯南总结道:“让叔叔查匿名信是谁写的。”
毛利兰凑近看去:“亵渎时间的洪流,看上去像封恐吓信。”
明泽抖了抖信封,里面有张支票。
“又是先给钱,看样子事情不好办。”毛利兰去厨房倒茶拿给爸爸和柯南。
柯南喝着茶问:“什么时候去?”
“今晚。”明泽看了眼信封上的字,“今晚是那位十分守时的女士的生日宴。”
“守时?”毛利兰有点不理解,“有多守时?”
下午,到了地方。
“毛利先生,你来晚了。”保科留华子女士站在门口看着手里的表。
柯南嘴角抽动,还真是对时间格外的苛刻啊。
毛利兰收了伞道:“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车子行驶在路上容易打滑。”
明泽一向不爱解释这些,收了伞放到门边的桶里,进了大厅。
柯南拉着小兰跟上明泽的脚步,大厅里已经有不少人在。
“这里的钟好多啊。”毛利兰一眼望去全是大大小小的钟表。
“晚会六点举行,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的管家青梅说。”华子女士转身离开。
“毛利先生这边请。”管家请三人到房间里谈。
坐下来谈正事,管家开口:“夫人收到不只一封类似的恐吓信,夫人一开始不在意,直到昨天开车差点发生意外,便对恐吓信上了心。”
明泽问:“夫人觉得会是哪一方面的人展开的针对行为?”
“啊?”管家怔了一秒才道,“你是指公事和私事上的一些竞争对手?”
“公事上可以说竞争对手,私人方便恐怕就是仇家吧。”柯南开口,“夫人身边近两年内有人去世吗?”
“柯南,不要乱插话。”毛利兰小声制止。
柯南朝小兰做鬼脸掩饰过去。
管家闻言诧异之色一闪而过,“要说过世的人,有一个。”
“是位受雇修理这栋房子内所有钟表的师父。”管家踌躇一瞬决定照实说。
“那是意外事件,对方不幸死在了夫人的生日宴会当天。”管家端起热茶喝了一口。
“那不就是今天!”毛利兰格外惊讶。
“当天夫人需要房子里所有的钟不能慢一点,钟表师父调试完屋里的钟,就到大钟那边检修,不幸从上面摔下来,掉进后院的井中。”
管家惋惜道:“当时宴会里声音嘈杂,没听到有人呼救,第二天找不到人才发现人已经死在了井里。”
“之后,那口井就被封起来了,夫人说请来的其他钟表师都没有那一位好。”管家说到这里停下。
“至于生意上的死对头,夫人有很多。”管家罗列了一些。
直听得柯南头大,好在谈话时间不长。
“我带你们到处转转。”管家领着人出门。
先来到大钟的内部,毛利兰指着一扇窗问,“这个能打开吗?”
“可以。”管家上前推开道,“外面就是钟的表面,底下是后院。”
柯南探头出去,一眼注意到下方封住口的井。
井边有一条湿脚印,柯南问:“有谁会去井边?”
管家想了一下道:“大概是钟表师的好友吧,今天的晚宴也请了他们。”
这栋房子里全是钟表,整点一到齐鸣声震耳欲聋。
“夫人不嫌吵吗?”柯南捂着耳朵。
管家道:“夫人其实并不住在这里,这里只适合举办宴会。”
整栋楼前前后后转下来花了一个小时。
“钟表师的朋友来了几位?”柯南问,“能领我们去见见吗?”
“可以,这边请,我们去宴会厅,他们会在那里等候。”管家引着人下楼。
“来了三位,其中一位女士是钟表师的妹妹,另外两位男士是钟表师的朋友。”管家边走边说。
“设计这栋豪宅的轻边先生,负责内部装修的周防女士,另一位是制作大钟的古垣先生。”
管家分别带着毛利侦探三人,与另外三人打过招呼。
“你们慢聊,我还有事。”管家转身离开。
明泽以侦探的身份询问周防女士,“你哥哥意外死亡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意外,侦探先生查这件事的目的是?”周防女士不明就里。
明泽直言:“华子夫人被恐吓信困扰,发生在她身边的事我需要做了解。”
“哦,这样啊。”周防女士回忆一番,说起去世的哥哥。
“没有哥哥的推荐,我也不可能来这里做内装,夫人是真的慷慨。”周防女士发自内心的夸赞。
聊完之后,明泽去找下一位轻边先生。
轻边先生不太愿意提当年的事,脸色很不好看。
“都是过去的事了,今天是他的祭日,我不想提。”轻边先生道了个歉,走开了。
“事情似乎不像管家和周防女士说的那样。”柯南敏锐的察觉到轻边先生眼里的怒火。
“说不定是日子特殊,同一天即是生日也是祭日,换我我也不愿提。”毛利兰代入自己,并不觉得哪里不对。
“我们去找最后一位。”明泽环顾四周。
柯南在厅中找了半天,没看到要找的那位老先生。
“先去吃点东西。”明泽往自助区走去。
毛利兰拿了两个餐盘,递给柯南一个,三人站在餐桌前捡喜欢吃的拿。
吃吃喝喝再去趟洗手间,时间过得飞快。
柯南在人群里穿梭,借着小孩的优势听别人聊天的内容。
制作大钟的老人回来了,柯南正要往那边走,突然间大厅里的灯熄灭了。
“怎么回事?”毛利兰往爸爸身边靠过去,伸手去拉柯南,拉了个空。
“柯南又不知道跑哪去了。”毛利兰话落,一道光自门口显现。
管家推着蛋糕进来,所有的光线都在蛋糕上。
“华子女士人呢?”毛利兰一直没看到人。
明泽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差三分钟六点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本该出现的人仿佛消失了。
六点整,所有的钟声响起。
“好像少了点什么。”听着听着,毛利兰听出不对。
明泽点破:“大钟没响。”
管家没看到夫人,心里直犯嘀咕,于是把灯全打开,满大厅找人。
柯南怀疑大钟坏了,跑去找明泽。
“我们去大钟那里看看。”柯南担心迟迟不露面的华子女士出事了。
毛利兰记得十分清楚:“五点整大钟有响,是所有钟里最响的那一个。”
六点整所有的钟都响了,唯独大钟不响,毛利兰有着不好的预感。
三人一路跑到大钟上,呼呼的风吹动钟面上的小窗。
柯南走过去朝外张望,“在井边!”
华子女士倒在井边,身上裙子的下摆撕了一道口子。
柯南往钟面上一瞧,钟表的指针歪折,中心位置卡着一条衣物的碎片。
毛利兰也看到了,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报警。”明泽看到地上的血迹,人恐怕死了有段时间。
“哦。”毛利兰拉住爬上小窗的柯南,“小心!”
柯南仔细观察,钟表面上有折痕,人确实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走,下去看看。”明泽拍了张照片,井边除了尸体外看不到另外的脚印。
目暮警官冒雨赶来,一看到毛利老弟和柯南,脸上的嫌弃劲表露无疑。
明泽简单的说了下情况:“华子女士打了个照面离开,之后的三个小时内没有看到人。”
“那位大钟的制作人说不定知道点情况。”柯南指着门边眉头紧皱的老者。
“摔死的。”高木警官向目暮警官汇报,“脚印只有一个人的,已经在对比现场宾客的鞋印。”
“大钟内部的脚印和指纹不好取,好多人慕名而来,都上去参观过。”高木警官一个头两个大。
半个小时后,目暮警官道:“所有人的不在场证明中,只有三个人没有。”
“周防女士吃坏了肚子在卫生间呆了很久,轻边先生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抽烟斗,制作大钟的古垣先生不喜欢热闹,只喜欢和钟呆在一起。”
目暮警官道:“古垣先生不否认去过大钟和井边,祭拜死去的钟表师。”
“目前看来古垣先生的嫌疑最大,井边的脚印也是他的。”高木警官道。
柯南蹲下看尸体,指着脖子后面的细痕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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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造成的?”
高木警官摇头道:“不清楚,像是刮伤。
“不是我,我跟华子女士可没仇。”古垣先生瞪着没完没了问的警官。
“宴会厅人多太吵了,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给华子女士庆祝生日,是来看看制作的大钟。”古垣道,“我什么时候能走?”
有不在场证明的人,目暮警官已经放人离开了。
周防女士捂着肚子道:“我需要看医生,我可没有杀害夫人的理由。”
“为什么不是意外,而是杀害?”柯南掷地有声的问。
周防女士脸一白:“我猜的,突然间死在井边,又是在生日当天,我怀疑有人拿我哥哥的死掩饰原本的目的。”
明泽的目光落在轻边先生身上,“口袋里装着什么?”
柯南的视线看过去,同样好奇。
轻边先生微怔,拿出口袋里的东西道:“三折伞而已,有什么不对?”
毛利兰道:“打伞来的,雨伞不都放在门口的桶里?”
“我这把是小伞,不用那么麻烦。”轻边先生解释了一句。
柯南突然道:“打开看看。”
“什么?”轻边先生微惊道,“一把伞有什么可看的?”
柯南注意到一根根伞骨顶端防划伤的小帽子,有几个不见了。
这要一把伞撑开,伞面不平整雨天根本打不住,柯南想不出谁出门会拿一把破伞,除非……
明泽指明:“尸体脖子后面的划伤,粗细大概和细伞骨一样。”
目暮警官马上明白,伸手问轻边先生要伞,“这把伞需要检测一下。”
轻边先生握伞的手紧了紧,最终叹息一声交出了伞。
“不用麻烦了,人是我杀的。”轻边先生看一眼小朋友。
“我约了华子女士到大钟那里见面,从身后袭击用伞抽昏对方,把人从小窗那里推下去。”轻边先生如实交待作案过程。
“理由呢?”周防女士问,“你该不会是为了我哥哥?”
“是,也不是,我看不惯华子女士表面上爱钟,背地里把坏了的钟表丢掉的样子。”轻边先生道,“你哥哥原本死不了。”
“啊?”周防女士错愕无比。
“你哥哥本来有救的,就因为华子女士为了过生日不去找人,导致他的死亡。”轻边先生痛恨道。
“走吧。”目暮警官带走了轻边先生。
“唉。”这个委托接的,毛利兰心里挺不是滋味。
到家,园子打来电话。
“小兰,明天陪我去个地方吃好吃的,柯南那个小鬼想去的话可以带上。”
毛利兰坐在沙发上讲电话:“什么地方,哪种好吃的?”
“坐车去,是家新开的店,保证你会喜欢。”园子自信满满道,“虽然不能当饭吃,卖相非常可以。”
“话说回来店长是个大帅哥,虽然快结婚了,去了不看白不看。”园子想着美事不自觉的偷笑出声。
“去哪里?”柯南坐到小兰身边问,“叔叔明天去哪?”
明泽拉了拉衬衣的领子,翻了翻邮箱里的纸片,挑出一封邀请函打开。
扫了一眼内容,明泽道:“如无意外晚上有个宴会,过去吃免费大餐。”
毛利兰想去,问园子明天见面的时间。
“快的话中午在外面吃过饭就可以回来了,你如果想在那边转一转买点东西,可能会花一两个小时,下午五点前肯定能到家。”园子算了下行程道。
柯南跑到明泽身边小声道:“你明天上午去找赤井秀一吗?”
去的话柯南想跟,不去的话他和小兰一起出门。
明泽摇头:“FBI的事我插不上手,等消息吧。”
“好吧。”柯南略感失落的走到小兰身边道,“我和小兰姐姐一起去。”
第二天柯南、毛利兰、园子坐上列车。
园子推荐的这次行程,柯南了解后才知道,原来是去吃大奖得主做的巧克力。
原本抱着期待的心冷却了,柯南对巧克力不是特别喜欢。
下了车来到店里,见到了真悠子小姐。
“欢迎到来。”真悠子小姐介绍店里的产品。
“巧克力这么多种类啊。”看得毛利兰眼花缭乱。
真悠子小姐拿了个托盘,每样取了两小块让两位贵客尝尝。
“会不会太多了?”毛利兰看到半满的托盘,担心吃不了。
“这些的巧克力的甜度一般,不怕吃胖。”真悠子小姐笑着说,“小朋友也能多吃点,不会觉得腻。”
柯南三人坐在桌着,喝着果汁吃起托盘里的各色巧克力。
“确实很好吃。”吃了几块的毛利兰称赞道,“不愧是大奖得主做出来的甜品。”
“辻元先生人呢?”园子来这里除了吃巧克力外,就是为了见一见大帅哥。
“哦,他在厨房研究明天的新品,我们不要去打扰他。”真悠子小姐朝园子小姐眨眨眼睛道,“我去拿明天商品的册子。”
柯南吃了几块巧克力不吃了,“这家店明天开业,怪不得店里没人。”
“人多了哪能轮到我们坐在这里品尝美味。”园子眼角一挑道,“辻元先生肯定会被人围住,我上哪看真人去?”
柯南眼皮抽动,园子见不到真人的怨念好大啊。
“轰!”
“什么声音!”看到炸响声传来的地方,园子和毛利兰震惊的站起来。
“不好,着火了。”柯南跳下椅子满店里找灭火器。
关闭的门被撞开,身上着火的男人跑了出来。
“辻元先生!”园子大惊跑上前抽离桌布想要扑灭对方身上的火焰。
“小兰姐姐报警。”柯南跑到着火的地方一看,里面的火焰更凶猛。
毛利兰报完警,跑出去找附近的店家借灭火器。
一手一个拎着冲到着火的屋内,毛利兰拿起一瓶对着起火点猛扑。
柯南推着另一个灭火器,拉开拉环灭火。
头顶的灭火装置起动,减弱了火势。
警方的人一到,先救人,发现人昏迷了赶紧送医院。
火势得到了有效控制,毛利兰和柯南站在一旁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