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简单休整后,重新上路。
只是这一次,整个队伍的气氛,变得无比诡异而肃杀。
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瞟向那辆巨大的囚车,眼神里充满了敬畏与一丝丝的恐惧。
就在这时,骑在马上的江白,头也不回地开口,下达了一道令所有人都感到毛骨悚然的命令:
“把安国公的那个儿子,给我吊在囚车外面最显眼的位置。”
此言一出,连跟随他出生入死的亲卫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将一位国公之子,未来的小国公,像牲口一样吊起来示众?
这……这也太狠了!
这已经不是羞辱了,这是在把安国公,乃至整个京城旧勋贵集团的脸皮,狠狠地踩在脚下,再用力的碾上几脚!
然而,亲卫们没有丝毫的犹豫。
对于江白的命令,他们只会无条件地执行。
“是,将军!”
几名亲卫立即上前,打开囚车,不顾安平的挣扎和咒骂,用粗大的绳索将他的手脚死死捆缚。
然后,他们将绳索的另一头扔上囚车顶端一根特意加固的粗大木杆,用力一拉。
“啊——!”
安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像一块被挂起来的腊肉一样,被大喇喇地吊在了半空中。
囚车缓缓开动,他的身体也随着囚车的颠簸,在空中摇摇晃晃,狼狈到了极点。
“江白!你个有娘生没爹养的野种!”
无尽的羞辱与恐惧,让安平彻底疯狂了,他拼尽全身力气,发出色厉内荏的嘶吼:
“等我爹抓住你,不光要你死,还要把你北凉的女人全都卖进窑子里!你的王妃,老子要亲手……”
他的咒骂声,在山谷间回荡,充满了怨毒。
江白依旧目视前方,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只是淡淡地对负责押车的亲卫队长说了一句:
“他要是再多说一句废话,就用马粪把他的嘴堵上。”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也包括了正在空中摇晃的安平。
那恶毒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安平的脸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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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成了猪肝色,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却再也不敢发出一个字。
他毫不怀疑,江白这个疯子,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最终,所有的咒骂,都只化作了因恐惧、疼痛和羞辱而发出的,压抑的呜咽声。
这极具冲击力和羞辱性的一幕,成为了这支队伍最醒目,也是最血腥的“旗帜”。
当队伍走出断龙峡,重新踏上官道,沿途所有看到这一幕的官吏、商旅、平民,无不吓得噤若寒蝉,面如土色。
他们纷纷跪倒在路边,连头都不敢抬,生怕那个被吊着的人的今天,就是自己的明天。
这支队伍所过之处,万籁俱寂。
所有人都明白,一个前所未有的狠角色,要进京了!
江白感受着路人惊恐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他心里默念:
“京城里的各位王公贵族,看清楚了。这个被吊着的人,就是你们的昨天。那个被关着的人,是你们的现在。而我江白,是你们所有人的未来!这份见面礼,希望你们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