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老太太,母女二人开始收拾东西。
钟雪艳把一把钥匙给了钟母。
“这座院子我买下来了,我们一家明天就搬过去。”
“好。你又买院子又是留钱给你,你自己身上不是没钱了。你出门在外,一定要多带点钱。”
“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
……
第二天钟雪艳起了个大早。
她帮着钟母一起搬家,把东西搬过去之后,才向民政局去。
到了那里时,林四平还没有过来。
她看了看腕间的手表,暗思林四平不会这么没品,不打算来了吧。
林四平想不来,钱红怎么可能不让他来。
一哭二闹三上吊,才把林四平拉了过来。
看到钟雪艳早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林四平心中滋味万千。
钟雪艳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来了,进去吧。”
有什么好矫情的。
离婚之前就说好的。
办理速度很快,十来分钟就搞定了。
钟雪艳把离婚证放进包里,对着钱红笑道:“以后他就是你的了,你们两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孩子是谁的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林四平他不能生这个事实,他能接受吗?
一想到这些,她不由地摇头。
还好她脱离得早。
如果不和林四平离婚,不能生的原因永远在她这里。
她后半生也休想安生。
“我和平哥一定会幸福的。”钱红挽着林四平的手臂:“倒是你,离开了平哥,你什么也不是。”
“我的价值从来不会体现在某一个男人身上。”
钟雪艳转身要去厂里。
拿了离婚证,下一步就是卖工作了。
把工作一卖,行李一提,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林四平想要去追她,钱红拉着他,不让他上前:“平哥,你不要走。妈说让我们今天去领证的。”
钱红是打定主意要跟着林四平的。
现在他离婚了,自然得拉着他一起把证领了。
等林四平与钱红领好证赶回厂里时,钟雪艳的工作已经卖了,也走完了手续。厂里得知她考上了大学,以后就是大学生了,还奖励了她二百块钱。”
“雪艳。”林四平过来时,只见到钟雪艳一个背影,他要追,钱红拉着他不让上前。
林四平一把甩开她:“放手。”
“哟,这么快就带着小老婆出来了,啧啧,这都几个月了吧。婚内出轨,生活作风严重有问题,对厂里的职工起到反作用。经过厂里的一致研究,决定给予你开除处理,一会去厂里去交代一下。”
林四平的工作没了。
钱红与林四平领证不到一个小时,高兴劲还没过呢,就得知林四平没了工作。
没有了工作,她还嫁林四平干什么,跟着他喝西北风吗?
林四平对于自己失去工作一事,并没有放在心上:“如果要处理,钟雪艳是不是要一起处理。她把家事闹到厂里,占用了大家的时间和精力。
要处理就大家一起处理,厂里就处理我一个,我不服。”
他是生活作风有问题,但也不至于严重到开除的地步。
“雪艳的工作已经卖了,她今天就要离开这里去上大学了。林四平,你自家老婆考上了大学,你不会不清楚吧。人家就等着与你离婚,好去上学呢。”
“你说什么?什么大学不大学的?”林四平听见大学二字,没有反应过来。
“你以为你瞒得很好,其实她早就发现了。所以背着你们偷偷考了个大学,现在通知书下来,人家上学去了。
厂里还特地奖励了二百块钱,让她好好学习,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林四平听着厂长的话,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雪艳卖了工作不说,还考上了大学。所以,她早计划好了离开,与他离婚,远走高飞。
“林四平,雪艳这么好的女人,你都能辜负,我真不知道要说你什么好。你们才结婚一年,就断定她不能生,要在外面跟别人生。
雪艳早点离开你是对的,像你这样的男人,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放着雪艳那么好的女人不要,要跟这样一个女人结婚,啧啧。”厂长没有明说,只是挥挥手,让他走人。
林四平后知后觉地想起,雪艳走了。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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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切地追到了火车站,列车人员拦住了他。
“同志,列车已经发车,你不能进去了。”
“雪艳,我错了,你回来,我错了。”原本,他还想着,只要他处理好钱红的事情,雪艳肯定会回到他身边。
雪艳有多爱他,他是清楚的。
当年雪艳也是有机会上中专的,为了他留在小县城。
一切都是他以为。
他的雪艳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列车一声长笛之后,车轮子响起,那辆载着钟雪艳的火车开始启动,直到再也消失不见。
钱红见林四平不顾一切地追到了火车站,看着钟雪艳离开了这座县城,内心是欢喜的。
她走了,以后四平哥就是她的,没有人跟她抢。
“平哥,表嫂考上了大学这是好事呀,我们应该祝福他的。你的工作没了没有关系,我们再找就是了。”
林四平听着她的话,突然想起钟雪艳说他不能生的事情。
昨天他要去检查,他妈死活不让。
今天,他要去查个清楚。
到底是谁不能生。
林四平没有理会钱红,转身就走。
“平哥,你等等我呀。”
林四平看着她:“你想当我老婆,现在你已经是了。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就不要再管我。我去哪里,要做什么,跟你没有关系。
没什么事就先回家,我妈还在家里等着你。”林四平语气淡淡。
钱红听着他的话有些后怕:“你现在是你老婆,自然是你在哪我在哪。”
林四平回头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现在科技发达,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很容易就能鉴定出来。你最好保证他是我儿子,如果不是,我不会放过你的。”
钱红后怕地往后退一步:“平哥,你什么意思?”
“如果是我的,我认了。如果不是我的,你居心卜测地接近我,破坏我的婚姻,我不会放过你的。”
钱红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说什么话,当然是你的。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你不要听表嫂瞎说,她就是离间我们。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这件事你是清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