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温言,感觉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此刻一双冰冷的手慢慢地解开了她的纽扣,一件件脱去她的衣服,整个动作透露着4个字“怜香惜玉”。
到这一步温言才开始紧张起来,乔陈野也能从接触中感觉到她很紧张。
就算他没有这方面的经历,看女生抖成这样,他也知道她是紧张了。
“是你提出的,怎么现在比我还紧张?”乔陈野一脸坏笑死死盯着温言的眼睛。
温言想伸手关了灯,被乔陈野按住,玩味地看着她害羞的表情。
“难道,姐姐是怕你老公知道么?”
“没有,我才不怕!”温言马上回怼。
看着温言实在是不好意思,乔陈野还是关了灯。
说到她老公,乔陈野确实有点生气,温柔的动作不在温柔,仿佛变成了个野蛮人,爆力撕开温言内衣,亲了上去。
毫无情感经历的温言也属实被这种行为吓了一跳。
“我…是第一次,你…温柔一些”温言吞吞吐吐地说出来,像个受惊的小兔子泪眼汪汪地看着乔陈野。
“你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我不信”乔陈野回答道。
温言听到默不作声,乔陈野看着温言的脸再次开了灯真诚地看着她: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两人面对面却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
“你疯了!我不信”温言埋头大笑。
场面变得实在是滑稽,一个鸭子说自己是第一次,另一个有家庭的夫人也在说这是自己的第一次,两人都当对面是在抽象。
笑了一会儿后,陈乔野开始了动作,又开始勾引温言,拿下主导权。
“那我们还继续么?姐姐~”乔陈野玩味地盯着温言,手指慢慢地划过她的脖颈处。
“我现在说不要,还来得及么?”温言打起了退堂鼓。
“晚了呢,你已经点燃了,需要你来灭火呢。”
说完抓着温言脖颈处亲了下去,温热的气息让温言慢慢地陷进这暧昧氛围当中。
乔陈野随手关了灯,两人缠绵一整晚。
两人缠绵到一半,乔陈野又开始使坏:“姐姐,你说你老公有我会么?他有健康么?”乔陈野盯着温言的眼睛,羞得温言说不出话。
乔陈野手不听使唤似的在探索温言身体里的每一个部位,“你选他,还是我?嗯?”
“温言红着脸回道,选你!我选你”羞耻地红了脸。
终于他等到自己满意的答案。
“那你可别忘了,你选的可是我。”气氛开始升温,两人都陷在这氛围中久久不能平息。
第二天休息室内的空气依旧残留着昨夜疯狂的余温,混合着酒意、高级香氛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属于情欲的靡靡之气。
温言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和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的酸痛中醒来的。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陌生天花板,天花板上印着奢华又低调的纹路。
“嘶……”
她下意识地想揉揉额角,却发现手臂沉得厉害。
紧接着,感官逐渐复苏。
身边传来沉稳而规律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耳廓。
她僵硬地转过头——
男人沉睡的侧颜近在咫尺。
面具早已不知去向,露出那张惊为天人侧脸,但是只漏出一双眼睛,半脸都被手臂遮住,看不清楚面容。
这会儿她更不敢,去扒拉人家手看清旁边男人的面容。
此刻他眉宇间少了清醒时的冷峻,长睫低垂,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鼻梁高挺,竟透出几分难得的安宁,甚至……看着还有些乖巧。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温言的视线迅速被其他东西吸引。
男人线条优美的肩膀和一部分紧实的胸膛裸露在深色丝绒被外,上面赫然印着几道暧昧的红痕,像是被谁用力抓挠过。
而她自己,丝被下的身体不着寸缕,肌肤相亲的触感鲜明的可怕,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火热交缠的片段如同潮水般猛地冲进脑海。
——她是如何主动吻他,如何被他夺回主导权,如何在他身下颤抖、哭泣又迎合,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低喘和呻吟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嗡”的一声,温言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脸颊烫得都能煎鸡蛋。
她昨晚真的借着酒劲,把一个极品帅哥给……睡了?完全不敢细想环节。
就在她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再次晕厥过去时,男人睫毛动了。
看到这个温言赶紧装睡,眼睛闭得紧紧的完全不敢睁开。
乔陈野醒来后,看着熟睡的温言还是舍不得将她吵醒,将她头发温柔地瞥到耳后,在她额头留了一吻。
他觉得昨晚温言是确定两人关系,所以此刻心里还是有些,小激动。
这使装睡的温言,心跳提到了嗓子眼。
还好陈乔野起床后,环顾周围就没了声响。
他觉得自己这样子太邋遢了,想着温言醒之前洗个澡,收拾收拾,想给温言留个好的影像。
浴室里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温言肯定,他醒了,而且在洗澡!
逃跑!必须立刻逃跑!
社死现场莫过于此!等对方洗完澡出来,四目相对,她该说什么?
“早上好,技术不错”?还是“谢谢招待,再见”?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温言就恨不得原地挖个洞钻到地球另一端去!
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场景。
“系统!系统!死了没?没死快吱声!救命啊!!!”温言在心里疯狂呐喊,身体却一动不敢动,生怕惊动浴室里的人。
“滴——能量补充完毕,上线成功。”
系统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但下一秒,它似乎扫描到了周围环境,语调瞬间拔高,尖锐得几乎刺破温言的耳膜。
“温言!!!你你你!!!你干了些什么?不对!浴室里有人!他他他他!你你你你也没穿!这这这这床上怎么回事?这房间怎么回事?我不过下线一晚上!一晚上啊!你就搞出这么大个惊喜?”
“我的数据库都要被你吓到格式化了!!!清温言!你拿着原主身体搞了些什么!”
系统吓得快变成土拨鼠,想过温言会放纵,没想过会放纵到这地步。
“闭嘴!小声点!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温言头皮发麻,急得语无伦次。
“快!江湖救急!给我弄点现金出来!越多越好!快!从我账户里拿。”
“现金?你要现金干嘛?我又不是印钞机!你转账啊!”
“睡了人家不得给钱吗?这叫嫖资!嫖资懂不懂!不然等他出来我怎么交代?”
“快点的!我总不能给他转账吧,要是转账还得尴尬一会儿呢,想想办法”温言几乎要哭出来,浴室的水声好像变小了!
系统被她这惊世骇俗的言论噎得差点短路,但感知到宿主快要崩溃的情绪,只能一边在后台骂骂咧咧,一边紧急调用非常规权限:
“造孽啊!!!好了!床头柜!只能这么多!你完了温言!你完了!”
温言猛地扭头,只见床头柜上凭空出现了一小叠崭新的红色钞票。
她也来不及数了,手忙脚乱地抓过来,触手还挺厚实。
水声停了。
温言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滚下床,胡乱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也顾不上皱不皱,用最快速度往身上套。
穿鞋时差点被绊倒。她抓起那叠钞票,想了想,毕竟是男模应该不会太贵。
便抽出一小部分塞回自己口袋当路费,毕竟自己钱不想浪费太多钱。
然后把剩下的一沓——大概二十多张,轻轻放在床头柜最显眼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她踮着脚尖,做贼似地慢慢拉开门缝,确认外面没人后,嗖地溜了出去了。
下楼后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片让她彻底社死的“犯罪现场”。
几分钟后,浴室门打开。
乔陈野只在腰间松松围了条浴巾,黑发湿漉漉地滴着水,水珠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和腹肌滑落。
他心情颇好,脸上洋溢着笑容,目光下意识地看向大床。
………
空的。
他脚步一顿,笑容戛然而止。
床上只剩下凌乱的被褥,证明昨夜并非梦境,但那个本该蜷缩在里面、对着他张牙舞爪的女人,不见了。
她这是,不准备负责?
房间里安静得过分。
他的视线扫过空荡荡的房间,最后定格在床头柜上。
那一小叠刺眼的红色钞票,实在是鲜艳,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是对他技术的赞赏。
这会儿有敲门声,乔陈野失望的情绪得到了缓解,快速走向门口开门,一开门心情就更不好了,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门口站着的刘特助和段医生让他更来气,都懒得跟他们讲话,回房间坐着开始擦干头发。
“我看到姑娘走了就上来了”段萌生眼神被桌子上的现金吸引,开始拿过来一个个数起来。
“你怎么一大早把女生赶走啊,不应该吃个饭啥的么?”段萌生还在嘴欠。
数完钱也不管旁边的刘特助提醒,开始噗哈哈哈嘲笑。
“2500,噗哈哈哈哈!陈野啊你的初晚就值2500”没说完对面飞过来一个茶杯,刚好被刘特助抓住救了他一把。
发现情绪不对劲段医生扔下钱马上跑,还不忘带上刘特助一起。
“我们去看看她走远没,我们给你追回来!”声音还是欠欠的。
乔陈野缓缓走过去,拿起那叠钱。指尖传来的崭新纸张的触感冰冷而陌生。
他低头,看着那叠钱,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
然后,他不信邪极其缓慢地开始数。
“……两千四,两千五。”
正好两千五百块整。
“呵。”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从他喉咙里溢出。
他抬起眼,望向那扇紧闭的、早已空无一人的房门方向,眼神深邃得像结了冰的寒潭。
“两千五……温言。”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指尖用力,几乎要将那叠崭新的钞票捏变形。
“好样的。”
——
“看来我的服务,你不是很满意~努力这么久得了个250称号。”
刘特助走到门口后背发凉,便提醒段萌生他完了。
果然不到中午就收到了段萌生电话哭诉的电话。
“那个铁公鸡把我实验室拆了!!”段萌生站在基地前骂得滔滔不绝。
“再废话,把你办公室也一起拆了!”乔陈野声音响起。
“爸爸!我错了,不要撤资啊!”听到乔陈野声音马上开始卖惨。
“晚了呢,我心情很不好”乔陈野无奈地叹口气。
“我有办法!我帮你!我这里有她地址,还有她老公病例!都给你准备好了,马上给你送过去”段萌生马上说道。
听到这个乔陈野也来了兴趣:“好哇,送过来,我就不撤资了。”
“要是有用的信息,我给你再建一个实验室”
“谢谢爸比!”说完段萌生马上将李景炎近几年病例检查都发给了刘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