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雅治!没事儿吧!”
“没摔到哪儿吧!有没有哪里疼?”
“身体还好吗?没有受伤吧!”
“要不要下场看看啊!感觉挺严重的!”
“是啊!医务室不远,如果真的摔到哪儿了一定要说出来啊!”
由于突然间强迫身体转为高跳传球,泽村雅治落地时一个不稳,后背着地,重重地摔在了木地板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场上的鸥台队友们全都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关心询问着,中间还夹杂着几句来自白鸟泽半场的低声关切。
“嘶——”
泽村雅治躺在地上龇牙咧嘴的抽气。
“没事儿!没事儿!我真的没事儿!”
在野泽出的搀扶下,泽村雅治慢慢站了起来,接着他揉了揉腰,又甩了甩手,笑嘻嘻地回应来自四面八方的关心。
队友们不语,只是一味地抱胸环绕着他。
没有办法,泽村雅治只能在前辈们的注视下,来回活动身体的各个部位,以显示自己的身体完全没问题。
等安抚完队友,又赶忙冲差一点双双冲进赛场的两位教练呲牙一笑,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
“真是乱来!”
鹫匠教练双手抱胸,脸色阴鸷地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说完还不忘踩艾伦教练一脚:“跟你一样!”
“哈哈!”艾伦教练看着自家球员活蹦乱跳的样子,开心地笑了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年轻人都这样!不是吗?”
看着两人如出一辙的笑容,鹫匠教练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说得好像刚才大叫着打电话叫救护车要冲上去抢救的人不是你似的。”
被老友毫不留情戳穿的艾伦教练眼神四处闪躲,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挽尊。
看着他这不争气的样子,鹫匠教练简直没脸看,气冲冲地笃定道:“你就这样纵容他吧!以后有的操心了!”
“......”艾伦教练抬头望望天,低头看看地,继续回避他的视线。
***
“哦哦哦!!真的成功了!星海前辈!”满血复活的泽村雅治双手握拳,既惊讶又兴奋地看向星海光来。
星海光来也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激动地脸颊都红了:“雅治!我们太厉害了!居然一次就成功了!”
“星海前辈!”
“雅治!”
“哦哦哦!”X2
两人相对着手挽手,开心地在赛场上单脚转圈。
“所以,你们两个在比赛中擅自使用没有配合成熟的战术?”
诹访爱吉笑眯眯地介入了他们的对话,一瞬间将正处于亢奋状态中的两人拉了回来。
他的身后,是正在冒着黑气,把手指掰得“咔咔”作响的野泽出和上林鲸一郎。
“咕噜——”
此情此景,让两个原本的功臣一下子变了脸色,面面相觑后,同时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嗯?”
诹访爱吉继续笑着施压。
身后的野泽出和上林鲸一郎由掰手指升级为扭脖子。
【快给我从实招来!】
【你们这两个肆意妄为的小鬼!】
“诹访前辈!我们错了!”X2
***
“哎呀呀!这是怎么了?”
天童觉靠在自己那一侧的指向杆上,伸出绑满绷带的右手食指,戳了戳正在一旁看戏的昼神幸郎的胳膊,接着又用手背微微遮挡嘴巴,故作小声地问他。
昼神幸郎弯了弯眼角,用不大不小,但是刚好大家都能听见的音量温和地回他:“没什么,只是队里的某些家伙又犯错了而已。”
“这样啊!”天童觉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离开了指向杆,接着又仗着身高优势,将两条胳膊搭在拦网上,看着两只挨批中还不忘看向这边求助的可怜海鸥,懒洋洋地问某个似乎根本不打算出手相助的坏心眼副攻:
“不解救一下真的没关系吗?他们正可怜兮兮的看着你哦~”
“没关系哦!毕竟,喜欢自作主张的家伙就是要受点惩罚,这样下次才能学乖嘛!”在同期好友和可爱后辈可怜巴巴的求救眼神中,昼神幸郎笑眯眯地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是真的无能为力,完全不是见死不救。
当然,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
插曲过后,比赛继续。
哨声响起,鸥台发球。
一步,两步,三步,野泽出单手抱球,站在了自己选定好的发球位置。
“呼——”
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接着微微半蹲,压低重心,起身的一瞬间把球向前高高抛弃,上前两步,起跳挥臂。
“砰——”
一个大力跳发直冲白鸟泽王牌牛岛若利而去。
与此同时,因为发球加速奔跑的野泽出借助自身惯性,完美进入队形中。
自此,鸥台全员到位,一个个眼睛紧紧盯着排球,脚下却有条不紊地快速跑动。
“跑位意识都很不错。”鹫匠教练看着鸥台半场井然有序的样子,忍不住赞叹,视线一转,看见自家某些跟晕头鸭子一样的队员,又瞬间黑脸。
“侥幸而已,他们,都还差得远呢!”看着鹫匠教练脸色阴沉下来,艾伦教练及时宽慰:“这种跑位,时灵时不灵。再说了,如果高中阶段的球员们一个个的都像牛岛那样出色,那还要我们这些教练干嘛?”
听到爱徒牛岛,鹫匠教练稍微缓和了脸色,甚至勾了勾嘴角,语气中带着止不住的骄傲,赞同道:“确实。”
“牛岛前辈!我来!”
由于始终贯彻王牌优先的作风,过去无数次,在球场上保王牌的举动,早已让白鸟泽队员们对于替牛岛若利接一传这一行为形成了肌肉记忆。
在意识到野泽出针对牛岛若利发球的那一刻,五色工就已经做好了接一传的准备。
听到五色工的声音,牛岛若利立刻让出了位置,方便他接球。
“白布前辈!抱歉!有点偏了!”
将对方主攻手的发力跳发接起后,五色工立刻呼唤二传白布贤二郎。
白布贤二郎双加起跳,接起这个不算完美的一传,没有犹豫,直接传给了牛岛若利。
【即使不算完美又怎样,牛岛前辈依旧会发出十分的成效!这就是我们白鸟泽的王牌!】
三米线外,牛岛若利腾空而起,全力挥臂。
这记带着他十足威力的排球,直接将鸥台后排的自由人上林鲸一郎狠狠砸倒在地。
排球弹出场外,重重的撞在二楼的护栏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哨声响起,10:11,白鸟泽再次拉开比分。
***
第二局两队彻底打出状态,你来我往间,寓意终场结束的哨声终于响起,记分牌上赫然显示着23:25。
白鸟泽胜出,大比分1:1平。
第二局结束时,时间已经到了十二点17。
虽然因为要进行黄金周合宿,鹫匠教练已经提前和食堂工作人员沟通过,但是由于放假期间没有其他的学生来吃饭,食堂只服务于合宿的几个学校的学生和老师,两位教练商量一番后决定结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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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先去吃饭,下午视情况再做安排。
商量完毕,趁着双方队员握手间隙,两位教练愉快地宣布了这一决定。
而此时此刻,排在队伍最末尾的泽村雅治正隔着拦网,对着自己的握手对象——同样排在队伍最末尾的白鸟泽一年生五色工,呲牙露出了一个十分友善的微笑。
“!”
结果对方却像是被吓到一样,炸毛的看了他一眼,接着迅速松手,临走前甚至突然回头,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
“?什么意思?”
这一举动让泽村雅治不禁有些自我怀。
【难道我真的长得很恐怖吗?】
【绝无可能!】
结果直到泽村雅治回到鸥台半场休息区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环顾一圈后,他暗戳戳地凑到距离自己最近的星海光来身边,小声地问他:“星海前辈,我看起来很吓人吗?”
两局比赛下来,浑身湿透了的星海光来决定,即使没有洗澡,也要在吃饭之前换一身干净的衣服,结果刚把胳膊举起,准备脱衣服,就听见了一声蚊子一样嗯嗯的声音:“啥?谁在说话?”
“是我,前辈!我说我看起来很吓人吗?”泽村雅治这次弯下腰,凑近了星海光来的耳边,再次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整个头都蒙在队服里的星海光来听清楚了他究竟在说什么,声音有些闷闷的,但不假思索地说:“哦哦!是雅治啊!不吓人啊!为什么这么问啊?”
听到前辈的回答,泽村雅治摸了摸下巴,轻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那为什么白鸟泽那个一年级妹妹头感觉有点怕我啊?”
“诶?有吗?不会吧?”套好干净的衣服,将头穿出衣领,星海光来的声音重新恢复了正常,结果一眼就看见了还在原地思索,完全不动作的泽村雅治,立马切换话题,催促他:“赶紧换衣服!身上湿淋淋的,别感冒了!”
“大概是因为你比赛的时候太凶残了吧。”一道清凉的嗓音在泽村雅治的耳边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索,与此同时,一只拿着水杯的白皙手臂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谢了!千源。”泽村雅治接过水杯,抬头望去,果然是他最亲爱的同期别所千源。
“什么叫我比赛的时候凶残啊?千源,我真的有这样吗?我怎么不知道?”吨吨吨一口气喝了半杯水,温凉的水流划过喉咙,泽村雅治放下水杯,长舒一口气后,才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身旁的别所千源。
“换完衣服才告诉你。”说完,别所千源侧过头,轻轻抬了抬下巴,目光看向放在凳子上的干净队服。
这场比赛别所千源没有上场,但是从开场到结束,他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赛场,作为场下开了上帝视角的旁观者,他无疑是最了解全场动态的人之一。
“谢了!千源,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泽村雅治拿起别所千源帮他准备好的衣服,飞快地换起了衣服。
“前辈难道对你不好吗?”听到泽村雅治的大嗓门,蹲坐在不远处的地上,正在脱护膝的上林鲸一郎忍不住抬头打趣他。
而站在他身旁,刚接过白马芽生递来的毛巾,擦拭脸上汗液的野泽出也停下了动作,紧随其后,故作生气地问他:“就是啊,居然敢诋毁前辈,你小子能耐了啊!”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上林前辈!野泽前辈!”听到前辈们的控诉,泽村雅治也不穿衣服了,赶紧解释。
“好了好了,怎么又在吓他,既然是前辈,就要有点前辈的样子啊!”队长诹访爱吉无奈地看着两位闹事儿的三年级。
“什么!居然又骗我!”
“哈哈,谁叫你最好骗啊!”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