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四哥的话,许珍珍放心了些许。
现在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是钢琴大赛,到时候她成为了温大师的弟子,她的人生就和许羡枝成为了两个分水岭。
她的高度不是对方可以够到的。
想到这,她最近确实被许羡枝影响到了心绪,但许羡枝根本就是个疯子,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怕。
她应该好好准备参加钢琴比赛才对,在温大师面前好好表现才对。
“你放心,四哥永远是你最坚强的护盾,不会和其他人那般不长眼,去维护一些不该维护的人。”许之亦话语里暗指的当然是五弟了,想想五弟刚刚的话,还叫珍珍和她的朋友绝交,这不相当于把错怪在珍珍身上吗。
许羡枝为了一只流浪猫而已就可以对珍珍这样,说明根本就没有把珍珍放在眼里。
她以为自己是他们的亲妹妹就可以为非作歹,胡作非为了吗?
本来还以为学校会让许羡枝安分一些,结果,许羡枝打了两个人,学校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不是顾忌着许羡枝是许家的人,若不然许羡枝早就被赶出学校了。
他本以为有五弟早就警告好了许羡枝,没想到他错了,错得太离谱。
珍珍才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
许珍珍听见四哥的话,这才扬起笑脸,感觉好受了一些。
“四哥,你放心我会努力的得到温大师的认可的。”
许母这才松了口气,现在没有什么是比钢琴大赛更重要,更何况温大师能观赛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事情,她由衷的望女成凤。
珍珍成为了温大师的徒弟以后,也能给她长脸。
这段时间,她已经因为那个逆女的事情被那些太太们弄得烦心透了,那些人总是讽刺她,说有个土包子女儿。
这个逆女已经成为她的污点了。
绝对不能让这逆女再影响到了珍珍的人生。
钢琴大赛迫在眉睫,时间紧迫,许母这段时间根本没有别的时间,一心都陪着许珍珍在练钢琴。
许珍珍几乎是一有空就在练,钢琴老师看着她的眼神也是越发满意:
“珍珍,可以休息会了,你已经练得更棒了,在同龄人中找不到你这么努力,还天赋这么好的了。”
许珍珍的钢琴老师是许源请的最顶尖的慕容世家的钢琴家,对外从不授课的,若不是受许源所托,绝对不会来授课。
不过,许家这孩子确实有天赋,又肯努力,是个好孩子。
听许源说,这次的钢琴大赛温大师也会来,若是许珍珍能成为温大师的徒弟,他也跟着沾光。
想想都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呢。
“老师,我还想要再练一会。”许珍珍根本不容许自己有丝毫懈怠,这次的钢琴大赛,她必须拿下第一名。
“这孩子就是这样,老师你别见怪,过来喝杯水吧。”许母端着水杯过来,笑得一脸和蔼。
“珍珍这么努力的孩子还是第一次见,比我们家那些小毛头勤快多了,还是当家长的教导得好。”慕容老师端着喝了杯水,缓了缓干涩的唇舌,他说的可是实话,不带半点恭维。
就说他小时候也是只惦记着玩,钢琴也只是偶尔碰碰,只是多少受了家里人的熏陶,这方面就很容易会。
许母被这一夸,笑得合不拢嘴,她虚掩着唇:“慕容老师客气了,大家都慕容家是音乐世家,我们珍珍也只是当成兴趣娱乐一下,哪能和老师家的比。”
“哈哈……”慕容老师笑了几声,正想说些什么,就见熟人从楼上下来。
井绪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也看见慕容书,他和慕容苏是认识的,但是不是朋友,他曾经在一场比赛里输给了慕容书。
他的名气自然不如音乐世家慕容书名气大,当时那场比赛有个评委是慕容家的,他以一分之差输给了慕容书。
说实话,他当时很不服气。
但是头上压了权势,让他不得不低头。
他抬眼过去浅浅的勾唇笑了一下:“慕容书,好巧。”
慕容书对这个失败对手还是有一些记忆,他觉得这人还算是有些实力,只是他忘记对方叫什么了,好像姓井吧。
对于一个失败对手,他没必要记得太深。
他勾了勾唇:“好巧。”
“井老师怎么会在这里?”
慕容书眉眼间带着几分疑惑,他有些好奇。
“在教学生。”井绪很浅的回答,一个很厉害了很厉害的学生。
“是我们许家刚刚回家接回家的女儿。”许母在外人面前,还是解释道。
只是提到女儿两个字,她蹙了下眉,下意识就觉得不是很顺口。
“喔,那真是巧呢。”慕容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时,许羡枝正好从楼上下来。
她感觉到空气里剑拔弩张的紧迫感,瞧见井老师紧握起来的手,温和的笑笑:“井老师,我送送你。”
许羡枝不等井绪拒绝,加快了两步跟上了阶梯:“井老师,走吧。”
从头到尾,许羡枝都没有看一楼沙发那边的人一眼,或者说她刻意忽略了那些人。
她这样的反应让许母看见了以后很不爽,没看见这边有客人吗?一点礼貌都没有,也不知道打一声招呼。
许母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井老师的学生也会参加钢琴大赛吗?”慕容书没听过许源说过自己还有一个妹妹,所以当看见眼前那个看也不看自己的女孩子是好奇的。
他想对方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然不可能是这种态度。
只不过他能感觉到这个手下败将,对自己好像还有些敌意。
“她才刚刚学钢琴,哪能参加什么钢琴大赛,慕容老师说笑了。”许母就差指着鼻子说许羡枝丢脸了。
让许羡枝去参加钢琴大赛,开什么玩笑呢?
就凭她学了半个月的三脚猫的钢琴,要是真让她去了,许家的脸都要给她丢尽。
“原来是这样,刚刚学也可以去见识一下世面,没关系的,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害怕失败。”慕容书的话一语双关,在点谁已经一目了然。
井绪的脸色越来越沉。
“谁说我不参加了,妈妈,是怕许珍珍比不过我吗?”许羡枝刘海半遮着眼睛勾着唇,露出一个挑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