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随叫楚缨脱掉外衣，自己戴上手套，隔着两层布料按上他胸口，鼓鼓囊囊的，顶端很硬。
眉头皱起，“堵奶了，这几天没给孩子喂奶吗。”
“喝的羊奶粉。”
简随犹豫了片刻，想着他是第一次为人母，前15年又当男孩养大，放缓了语气，“最好还是给他喝母乳，我做过观察，不喝母乳的孩子容易营养不良，长不高。”
“可是他咬得好痛，”楚缨轻轻拢住衣服，“刚开始也打算给他吃的，但太痛了他咬得，明明没有牙齿还那么痛，害得我肿了好几天。”
“之后就一直没喂他吃吗？难怪会堵奶了。”
看到楚缨忧心忡忡的，简随便宽慰他，“没事，不严重，我去让药童准备东西，你在这儿等一下。”
楚缨独自在房里，踱步到书架处，正拿了本书来看，房门就被人推开，来者边开门边喊，“简大夫，我来……”
看到楚缨在里面后，来者愣了一会问他，“你是谁，怎么在简大夫的房间。”
来者是个姑娘，衣着朴素，头发扎了两个妙童髻。
楚缨道：“我是简大夫的病人，来找他看病，你是谁？”
林姝：“我爹也是简大夫的病人，我来找简大夫拿药的。”
“他出去了，一会就回来，你坐在这里等他吧。”
简随领着药童回来，看到林姝，“来给你爹拿药？我让人备好了。”
又对身边的药童说：“你带林姑娘去取药，这里我一个人就行。”
林姝看看楚缨，又看向简随，将身边纸包递给简随，“这是我爹自己腌的咸菜，叫我一定带给您，您免费给我爹看病，又送我们药，这咸菜您一定要收下。”
“不用，治病救人是我该做的，”简随不想让她尴尬，“你和你爹的心意我收到了。”
林姝执意让他收下，拉扯一番后，药童站出来替简随接下，“您就收下吧，您不想吃我们还想吃呢，留着下饭正好，林姑娘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吃完的。”
等林姝心满意足地离开，简随才无奈开口，“瑞之，我说过什么，不能收病人东西。”
“您帮了林姑娘一家那么多，他们心里感激，要是不为您做点什么，才难受呢。”瑞之晃晃脑袋，“师傅您行行好，别说我了。”
“谁骂你了。”简随挥挥手让他出去。
看向楚缨，“让你久等了。”
“没有，挺好玩的，”楚缨看简随开始戴手套了，便将外衣脱掉，“你免费给人看病的话，怎么赚钱啊，这么大的医馆。”
“实在拿不出钱的穷苦人家才免费，京城穷苦人家少，所以还好。”
楚缨便道：“那等我以后有钱了，我给你捐款。”
简随嘴唇微弯，“好了，脱衣服，我开始热敷。”
“已经脱了啊。”
他身上还有肚兜和蓝白色的丝绸里衣，简随道：“全部脱掉，要贴肤。”
楚缨有些扭捏，但看到简随面无异色，想着他是医生，应该见惯了。咬咬牙袒露上半身，“好了你弄吧。”
简随先将烫烫的布巾盖在他胸口，楚缨感到舒服了许多。
温度降下来后将布巾取下，简随手掌拢住，细细感受了一下，“堵奶有点严重，这里都有硬块，一会可能会有些痛。”
楚缨撇过头去，“没事。”
简随用扇形手法向外挤压，起初是心无旁骛的，但楚缨一直在叫，口齿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别叫了，你想让外面的人都进来看吗？”
“但是太痛了……好痛。”
楚缨转过头来，简随才看到他脸上布满红晕，眼尾生烟，媚态横生。
“哭什么，我已经很轻了。”
“那我咬住手好了。”
简随从怀中取出帕子叠好递到他嘴边，“咬这个。”
简随努力了许久，额头都冒汗了，也没有出奶水的迹象，反而掌心滑腻腻的触感越发明显。
“还没好吗？”
楚缨吐出手帕，低头看自己胸口，已经红通通的，“要不我找别的大夫吧。”
简随脸色微僵，“不用，我有办法。”
他从一旁的药箱拿出银针，楚缨瞳孔放大，“要用这个？那我不治了，我回家了。”
简随将他按下去，“再耽误的话会流脓，到时候更痛苦。”
“那我也不要用针戳，你真的是庸医，我要找医术好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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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还好，这句话一说出口，简随非要给他治。
“别闹了，坐下把衣服掀开，我的医术治你绰绰有余。”
楚缨还是不愿意，冷冰冰的细针让人看了就头皮发麻，“真的不行……”
简随看他嘴唇都发白，只好妥协，“我给你吃麻药好吗，你晕过去我再给你刺针。”
楚缨犹豫着点点头，接过简随倒的茶喝下去。等睡意袭来。
简随一直在轻柔的挤压他的□□，看他闭上了眼睛，才缓缓舒出一口气，后背沁出一层汗。
扶着楚缨把他缓缓放倒，也许是因为他袒露着胸口，简随生出自己在眠间良家妇女的过分联想。
简随重重甩头，甩出肮脏的念头。
给他胸口消毒后，有条不紊地操作。
称得上专心致志全神贯注一心一意，却突然间脸上一凉，一股奶白色的水柱喷到他脸上。
简随举着针呆在原地，楚缨悠悠转醒。眼见简随脸上不明液体，自己胸口传来奇怪的感觉，湿哒哒的。
简随拿袖子抹一把脸，楚缨慌乱坐起来，乱七八糟地捂住胸，正要开口道歉，被简随一伸手挡住。
“正常现象，没关系。”
楚缨指指他，“你先去洗脸吧。”
简随用毛巾盖住脸，他现在很后悔，早知道，早知道不揽这个瓷器活，非要出这个丑。
都说医者眼里不分性别，都是肉体凡胎，怎么遇到楚缨就屡屡破戒又碰壁。
在他身后楚缨没法穿衣服，奶孔通开后一直在流奶，楚缨喊他，问他怎么办。
简随狠狠闭眼又睁眼，“稍等一下。”
拿了个牛皮筋自制的软管，“用这个，把那个通到盆里，然后我给你倒掉，你应该不需要带回去用。”
“不用不用，快弄完吧，我现在好难受。”
简随努力目不斜视，仔细跟他叮嘱，“可以叫祝兄给你多揉，揉开就好了。至于喂奶的话，你要是怕痛，可以请奶娘帮忙。”
楚缨连连点头，“我实在是喂不了，他看着没牙，咬人格外厉害，喂过一次后我痛了好几天。”
简随不想跟他探讨这方面的问题，给他递来热毛巾，“好了，擦干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