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呈华又掐紧他的脸,“以后还敢想这种事情吗?”
“不敢了,我真的是被鬼迷了心窍,子晏饶了我吧。”
宋呈华又细细地盘问他与祝普泽相处的细节。
“我与他娘子关系好,再说他们琴瑟和鸣的,我也不可能与他有什么吧。”
“那你怎么想着让他做我儿的爹。”
“他没背景,好拿捏,旁的心思是一点都没有的。”
楚缨不敢逆着他来,“子晏,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难道要为了这点小事冷落我吗?”
说着,楚缨就转过头去,“既然如此,我们就分开吧,你堂堂宋家少爷,有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算什么呢。”
宋呈华声音还是冷冷的,面部表情已经有软化的趋势,“胡说什么,只是问几句话,怎么就闹着分开。”
“你还说,你刚刚简直要弄死我,”楚缨轻轻推他一把,“太不公平了,你府上有怀着孕的娇妻,我不过是稍微自私了一下,你就要发脾气,还怀疑我与别人有首尾。”
“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宋呈华也忍不住退让,“只要一想到你心里有其他人,我就痛苦。”
“不会的,我只有你了。”
两人又互诉一番衷肠,宋呈华才心满意足地亲吻他,又叫人把饭菜摆进来,“先吃饭。”
祝普泽考完后先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李笍忍不住问他做答如何,他只说:尽人事听天命。
完成了这件大事后,祝普泽开始润色之前写的话本草稿。
花了十天才完成,其间浪费不知多少纸墨,送了几家书坊后终于有一家愿意收稿,但不同意利润分摊,花了十两银子买断。
不过这也正常,他现在没名气没作品,能有商家愿意收已经是大幸。
稿费到手后先去给楚缨和李笍买了礼物。自考完试后再没见过楚缨,虽然不说,但他其实很有些想念。
李笍收到他送的发簪很是激动,又喜又嗔,“这很贵吧,干嘛花这个钱,这都可以买好多肉了。”
祝普泽没告诉她这是自己的稿费,只说他有钱,并装作不经意地问她,“这几天怎么没看到楚夫人找你。”
李笍想了一下,上一次见面还是祝普泽考试那一天,“可能在忙吧,马上要过节了,想必忙着到处赴宴。”
祝普泽没再多问,将给楚缨的礼物藏在书柜的角落。
后来有一次,他遇到宋呈华从大门出来。他还记得宋呈华的脸,想到第一次遇到他们的时候,楚缨依恋地扑进他的怀里。
宋呈华衣着华贵,气宇轩昂,乘坐的轿子也是气派恢宏。低头再看看自己灰扑扑的布鞋,粗布的衣裳,心里难免生出自卑。
想到楚缨可能是与丈夫重归于好,于是放弃他这个可能,祝普泽心里有股难言的酸涩。
一直以来,他们这段关系的主动权都在楚缨手里,楚缨不来找他,他们就没有发展的可能。
祝普泽告诉自己算了吧,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几个晚上过去,他梦里都是楚缨的脸,于是决心找楚缨把话说清楚。
他买通了院里的下人,联系到彩珠,彩珠当然清楚楚缨与他的勾当,因此不仅不敢把事情闹大,还将楚缨带来与他相见。
他们约在后街的小巷里,祝普泽早早等在那里,楚缨比约定的时间来的稍迟,不过他并不介意,急切地揽住楚缨的腰,“楚缨,我好久没见你了。”
楚缨轻轻推他,“你碰到我肚子了。”
祝普泽连忙退开,“对不起,弄痛你了吗,是我太激动了。”
楚缨低着头说了句没事,声音很轻。
安静了一会,祝普泽也发现他态度不对,“怎么了,有心事吗?”
“我们以后不能再见面了。”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了吗?”
“是我夫君他,他上次差点就发现了。”
“什么时候?”祝普泽持怀疑态度,“我们没做过分的事情,你身上又没有痕迹,有人告密?”
楚缨顺坡下驴地点头,“不知道是谁嚼舌根,他发好大的脾气,我差点就没命了。”
“那怎么办,你要与我分手?”
“我也不想的,实在是没办法……”
“这么多天,你有没有想我,”祝普泽抓住他的手,“为什么不联系我呢,哪怕派人传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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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也好。”
“我不敢啊,要是被抓到就死定了。”楚缨泪眼涟涟的看着他。
“既然跟他在一起不开心,那你与他合离,我可以照顾你。”
楚缨瞪大眼睛,“你疯了吗?”
看祝普泽表情不似作伪,楚缨着急打消他这个念头,“那李姐姐怎么办,难道要我给她做小吗?”
“我会跟她合离,给她该有的补偿。我想过了,我与她不是爱情,不该浪费她的光阴。你与你夫君也没有感情,和离也好。”
“不行不行。”楚缨慌忙挣脱开他的手,“这太荒唐了,你,你喝酒了吧,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很清醒,楚缨,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
楚缨被他抓住手腕,四周无人,心下十分恐惧,“你养不起我的,真的。”
“我知道,你是大户人家的夫人,什么都是最好的,但我保证,我以后会很有钱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不看以后,只说现在,祝普泽,你全身上下的钱买不起我一双鞋。我,我不是非要打击你,我只是说实话对不对,你不要生气。”
祝普泽脚步踉跄了一下,“你嫌弃我穷是吗,我以后会有钱的。”
“这怎么能说是嫌弃,你不能自己穷就叫我爱过穷日子吧,我,我真的过不了没钱的日子啊。”
祝普泽失神地站在那里,“可是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楚缨立马点头,“我是喜欢你,但我夫君对我也很好啊,他什么好东西都给我,每一季的新衣裳都有掌柜送来给我挑。”
楚缨轻轻拂过祝普泽胳膊,安慰他,“贫贱夫妻百事哀,我不是不想跟你私奔,我想你现在也是一时冲动,冲动过后你就会发现我脾气不好,发现我很挑剔,擦脸毛巾都要用璟上阁的,到时候再与我争吵,岂不是太难看了。”
“我改变不了你,你也不会为我退让,对吗?”
祝普泽这才开口,“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是要与我分开。”
“不分开不行啊,要不,等这段时间风头过去了,我再找你。”
祝普泽冷笑,“我不是青楼楚馆的妓子,等着你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