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研究过你的能力,看过你所有的战斗录像。”
训练场内,达米安率先发起攻击。未发育的体型成为他最大的优势,手持武士刀不断躲避着风牌与水牌的袭击。
速度过轻过慢,与达米安看到过的根本不一样。这到让他愈加愤怒,速度加快凭借技巧扭转自己的身体,一刀劈向原地不动的小樱。
“为什么不认真?”
武术刀被层暖白色的护盾弹开,小樱双手垂在身边:“因为没有必要,你只是想看看我的能力。”
这副模样……达米安捏出身上的小道具。认为自己是个未成年没有思想的孩子,想看她的能力,想与她对战都是小孩子的一时之气。
“更希望能快速的把我击倒。”达米安咬牙,集中精神躲避两个魔法生物的袭击。
“你明白,我不想用自己的武器对准朋友。”小樱轻声说。她不像达米安所想的一样,拥有轻视他的情绪。
不论对手是谁,小樱始终不愿意动用真正的能力。就算有意外情况,也将伤害压制到最小。能一击把人打晕过去,就不会再有第二下。
可面前的人不愿意听,小樱没有挪动脚步。风与水遵守着小樱的命令,干扰达米安的同时不为他带来伤害。
武术刀一次次靠近小樱身边的屏障,达米安试图破开护盾,却被风水驱离开,但他没有放下手中的武术刀。
几个回合下来,小樱逐渐察觉到达米安的不对劲。这不像是切磋训练,更像发泄。
达米安的每一次进攻都带着某种焦躁,某种她说不清却能隐约共鸣的悲伤。
“好吧。”终于,风牌掀起范围性强风,一步步缩小达米安的行动空间,水牌找准时机把躲闪不及时的达米安捆住。
持续几十秒,确保水能带给达米安冷静后。小樱挥手撤去水牌的束缚,让她们回到卡牌之中。
达米安仰躺在地板,刚从水牌的束缚中出来,浑身湿漉漉的滴水。训练场天花板上的顶光刺得他眯起眼,运动过后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混合着液体滑过眼角。
小樱走过去,蹲在达米安的身旁,低头看这位小孩:“我不明白。如果我使用全部的能力,你打不过我;单纯使用武力,我打不过你。我们的能力根本不一样,为什么非要和我切磋呢?”
“……”达米安沉默片刻,稚嫩的声音充满迷茫,“我不知道。”
达米安想从往日的经验中寻找现在的情绪,可脑海里只有刺客联盟留给他成为一名合格刺客继承人的教导。
静静注视着他的小樱想到了些什么,她没有开口,而是等待对方主动寻找到自己。
“或许是……”达米安声音充满了不确定,“我和你很像。”
“我们很像?”小樱困惑地重复。
“有目标,但不适应和迷茫。”话一旦开口,就顺畅许多。达米安闭眼倾听小樱的动静,“你也是外来者,不是吗?”
小樱微微一怔。
“我明白了。”
在达米安回归后,小樱与他的关系说不上好说不上坏,平时很少有单独接触的机会,对方有时像刚到家的猫咪一样,躲在暗处里偷偷观察新鲜的东西。
装着母亲相片的挂坠被小樱拿在手中,指尖轻轻抚摸过相片中的脸颊,小樱叹气。
“我们完全不一样,只是偶然走进相同的小路中,很快就要回归不同的大路去。”小樱明白达米安说的一样是什么了。
某种角度上说,她们都是明显的外来者,但身份上会有细微的不同。自己是从其它宇宙到达这儿的。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低落,在刺客联盟高压生活过的达米安能明白她情感的复杂,知道自己是戳中对方的伤口。
“抱歉。”达米安低声说。
小樱庆幸达米安现在的角度看不见她脸上的情绪,她在心底中念着自己家人、朋友,最终收拾好情绪把她们当作自己前进的动力。
“达米安,你想要训练自己的格斗能力吗?”小樱现在看面前的人很不爽,决定要给点小小的教训。
“斗姐姐拥有超强的格斗能力,你可以与她比试下战斗技能。”
“如果你还愿意的话。”达米安起身握住自己的武术刀。
退离训练场中间,小樱点头抬手轻唤:“斗牌。”
斗牌应声而现,静静站在她的身边。斗先是看向小樱,随后平静的落在达米安的身上。她能感知到面前的少男有着很强的技法,是个很合适的对手。
斗来到达米安的面前,双手合十微微屈身。
这个是战前礼仪……达米安眼睛瞪大,快速地向后跳开躲过对方的扫腿。
“你好。”达米安屈身扬起武士刀,“我接受挑战。”
话语落下,达米安率先发起试探,用武士刀的横截面攻向斗,对方抬起手臂挡住,右手拳风朝面部袭来,达米安快速划过武士刀,利用惯性挡住斗牌的拳头,达米安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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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硬抗整个人往后滑行,虎口被震带发麻。
力气好大。
明确不能硬碰硬,达米安转换战斗思路,左右袭击把人逼退,察觉对方抬手,武士刀撑住地面高扫踢向斗牌下巴。
可恶,就差一点。
斗牌凭借身高优势抬头躲过达米安的横扫腿,一脚踢开达米安依靠的武士刀,让其失去支撑力与武器。
武力全方面发展的达米安不虚武器的,抬起手快速出拳逼迫斗牌连连格挡,在捕捉到一次格挡破绽后,达米安迅速出腿把人掀翻倒地。
把握机会,达米安攻击落到斗牌身前。斗牌双手格挡达米安的攻势,扫堂腿攻向达米安支撑腿,起身追击斜勾拳击腹,再转身借力踢向达米安侧腹,受理下达米安很快往远处飞去。
接连两次腹部袭击让他呼吸难受,但达米安再次握到自己的武器。
武器撑起身体调整状态,武士刀横扫攻击对方腰腹。斗牌反手握住达米安武士刀,一拳攻向达米安手腕处,抬腿膝击达米安胸口,两处袭击的疼痛迫使对方松开武士刀,躲出又一次的攻击范围。
达米安架起格斗招式,大喘气地看着斗牌的手,再看向对方没有丝毫感情的冰蓝色眼睛。
斗牌朝达米安点头,把手中的武术刀递还对方。在这场战斗中,认可了达米安的实力。回到小樱身边的斗牌直视着小樱。
“哎,我明白了,谢谢你斗。”小樱朝斗牌伸出手,对方轻轻握住。
别怕。
“你与我想象的不一样。”达米安精疲力尽的喘息着。
“你也是。”小樱歪头,虽说斯蒂芬妮与杰森她们都说过,达米安是个自大毒舌小鬼,但心里很柔软很期待有人认可他。
“或许很多人对你说过这句话。”达米安调整状态,看向在自己面前放松的小樱,“幸好掌握这种强大能力的人是你。”
明白她们为何会如此信任你。
“哎,谢谢。”小樱收下达米安隐晦的夸赞,转头看向门口处。
“现在到了吃饭时间了!”推开门的斯蒂芬妮摸头,不知道听见了多少的内容。
在达米安切断训练室监控,并屏蔽掉监听设备后。她们已经知道两个人需要谈论点什么东西,但在布鲁斯的镇压下,所有人都给小樱与达米安留出私人空间。
他相信自己的孩子们有能力处理事情。
“阿福已经准备好了午餐,大家都在等你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