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发了笔横财,阿余也来了兴趣,将傀儡人传送回来的储物戒都一一查看了,很好,今日份幸福值加倍。
“阿命,果然最赚钱的生意,莫过于顺手了。”
“可不是么,到底是一国六成的存量呢。”
“才六成而已,要不是怕把人挖秃,被天道踢出去,我恨不得将所有的都挖了。”
再说了,要不是她忽悠着皇帝出海挖矿,这剩下的四成都不定会给人留下。
起码岛国的不会,哼,她这是在为以后的子孙,清除障碍。
至于西方列强的,哼,那自然是找到的,都是她的,看他们没了钱后,还怎么造船出海,联合入侵。
怕是为了那三瓜两枣的,在自己的地盘上就能打成狗脑子了。
“对了,我的收集小队现在到哪了?”
“不愧是当过资本家的,你不是能感应到对方的位置,还问个什么劲?”
“啧,跟你说话真没意思,你吃炸药了?”
系统假笑着提醒道:“呵呵,我只是急着回去炼化宝贝啦。”
“行叭,准奏!”
“是,谢主隆恩,臣就先行退下了!”
说完这句,便再也没了动静,得,没人陪她演,阿余也便消停了下来。
转头,思绪便到了其它地方,五年过去,在阿余的好运符的加持下,大哥林康健已经顺利的度过秋闱,明年春准备开始下场考贡士了。
二哥林平安拼了个半死,考中举人后,便死了当官的这条心,如今已经全面接手了家里的生意,当了个儒商。
至于下面的几个弟弟,又不急于让他们出头,为家族撑腰,没有这么大压力,便让人自流了。
阿余对他们的要求不高,但有林平安这个撕伞专家在,倒也不担心他们会走上歧途。
闲着无聊,阿余开始炼制丹药,特此声明,是正儿八经的丹药哦,全天然中草药制成,可没往里面添加过元素周期表。
当然,丹炉里也是炼过这玩意的,不然怎么把玻璃给苏出来?
其实早就该办这件事了,只不过阿余想着最后为家里办件事,便也按捺住了,即便外族拿着这玩意,每年赚得盆满钵满的回去。
但无妨,这些真金白银她用绫罗绸缎、茶叶瓷器换回来了大部分,剩下的,就当辛苦费了。
要没点利润,怎么吸引这些冤大头过来,她的荷包怎么厚实起来呢?
不算傀儡人挖得墙角,单是正儿八经做生意挣得,就够她十辈子躺平花钱了。
阿余盼着大哥考完科举,才好规划接下来的路,贾府内已经是愁云惨淡一片了,概因合府的宝贝蛋打从赏梅宴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到如今,已经有半月有余。
急得从上到下的主子们,俱都愁眉苦脸的,人都快疯了,简直什么法子都想过了。
贾政不负众望的,又给唯一的嫡子准备上棺材了,让暗搓搓关注的阿余闷笑不已,这大概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父慈子孝了吧?
贾府的人如何,阿余不关心,只黛玉到底是外祖家,往日虽有些小龌龊,可到底快乐的时光总是多些,见到此等状况,总是有些不忍心的。
因此暗自找人过来递话,问过她的意思后,赶忙去贾母跟前出主意去了。
“姐姐的本事我是知晓的,只是当初二舅母拒绝了姐姐,这次想要她出手,需得拿出个态度,才好言说其它。”
“是这个理,你是小辈这事便不要再管了,自有我去你舅母分说。”
“我听外祖母的。”
黛玉也不想与二舅母打交道呢,在此客居多年,难道还真能看不出她这个二舅母的性子?
贾府内部如何商议的,阿余不感兴趣,只知道在某一日,从练功房出来,就收到了贾府的拜帖。
嗯,虽然人早早的便来了,也老实的在大厅里候着,一点都没有当年初见时的桀骜不驯了,让阿余不得不感叹一句,贾府的下人也是能看得懂人眼色的嘛。
此刻也知道躬身站在下首,赔笑着说话:“听闻县主是道家高徒,我家太太早便想请了您过去施展神通,只那日匆忙之下冲撞了您,这才迟迟不好意思上门。
还是这几日回过神来,才想起平日里相处,县主最是宽容不过的人儿,这才厚着脸皮上门相邀,还请县主看在往日的情谊上,救上一救。”
阿余慢条斯理的喝完茶,才颔首道:“罢了,到底是通家之好,却也不好拂了面子,回你家太太,明日我便上门查看一二。
只你也给带个话,此事过去已有一段时日,情况变得如何,我却也是不知的,只能勉力一试。”
“是,我定将这话原封不动的禀告了。”
事情说定,急于回去复命的周瑞家的,也便匆匆告辞离去,阿余也不虚留,这等人才,还是少在她家多留的好。
他们家底子薄,可经不起霍霍。
翌日,阿余自是去了的,说了一段玄之又玄的话,开了一大堆单子,全是一些贵重难寻之物。
不是阿余胃口太大,是贾府的这些人只信这些个,你用便宜了,人家还觉得低贱了,觉得你没本事。
你说说,这送上门的大肥猪,不宰一刀,能对得起自己么?
做了一场法事,跳了一段抽风般的舞蹈,这才将关键道具,定魂符贴上。
然后做出一副用力过度的模样,嘱咐道:“行了,这符不离身的贴上七日,七日后若是还没醒,再来通知于我另做打算。
还有一点,即便是回魂成功,也因为在外游荡了不少时日,恐对元神有所妨碍。
日后若是觉得性情大变,又或是灵气不在,也是常有之意,诸位不必可知晓?”
“这、这可如何是好,真的无法可想了吗?”
阿余一脸失望的看过去:“古人言慧极必伤,他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后果如何只能看天意。
更何况,我说的都是最坏的结果,许是也到不了这地步呢,一切都等他醒来后再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