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命途概念,便是将万事万物全部都湮灭掉。
纳努克认为,文明是宇宙的癌细胞。
为了这个宇宙的和平,所以,任何的癌细胞都是没有必要存在的。
命途也是如此。
当寰宇之中,所有的文明和命途都不存在,毁灭将毁灭一切。
这也就包括了自己。
所以,在毁灭命途麾下的七个大君,其实都针对着七个命途的存在的。
至于什么均衡啊之类的,倒是没有什么很大的必要。
此时,在这寰宇深处,与星海都没有任何联系的世界之中,一道黄金的小宇宙,直接出现在宇宙的寰宇势力之中。
在这本应该在毁灭与来古士的绝对掌握之下。
堂堂绝灭的大君,虽然还未完全的诞生。
却已经遭遇到了有史以来,最顽固的对手。
明明不久之前,还是一个弱鸡,可他的实力却能在这短时间内快速的增长。
而现在,这家伙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在这片属于毁灭的势力之下,向他,向祂!
发起了属于弱者的挑战!!
“燃烧吧!我的小宇宙!!!”
熊熊燃烧的火焰,自内心而发,化作不断蔓延的火焰燃烧至天际!
那一阵嘶吼的额声音,瞬间传遍了整个翁法罗斯!
所有身处于翁法罗斯的人,不约而同地同时打了一个冷颤。
仿佛置身于那黑暗森林之中,周遭无数都是隐匿在这黑暗的丛林之中,试图吞噬你的野兽一般!
身为黄金裔,这种危机感的出现,让人敏锐的察觉到。
这不是一扬简单的战斗!
“怎么回事?裁缝女!你也感受到了么?”
正在阿格莱雅背后的那刻夏,也瞬间感应了过来。
那单独的瞳孔,直直地直视着远处的那一轮突然出现的太阳。
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半晌才回过神来,扭过头就看到了和自己的神色差不多的阿格莱雅。
“嗯,是他,圣域的教皇,虚假的黄金裔,真正的救世主。”
阿格莱雅重重地点了点头,那神性的脸色上,都显得有些惊讶。
这道气息,她是不会认错的。
这是独属于他的小宇宙,早就在创世涡心就已经看到过了。
黑潮的尽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会让他如此的动怒呢?
这种气息,在整个翁法罗斯都只有一个存在并且拥有。
他就是苏恒!
可,苏恒的性格并非是那种喜欢战斗的,没有引起他兴趣的东西,他甚至都懒得管。
即便是凯尼斯那种人,只要没有触及到他自身的利益的时候,他都没有去对付。
只有凯尼斯不知道天高地厚地时候,才被苏恒利用元老院的手段给处理了。
黑潮尽头,到底有什么存在?
“星屑轮转功!”
“轰隆!”
遮天蔽日的琉星,在苏恒的施展之下,宛若陨石大小的存在直接朝着眼前的黑潮造物和焚风的虚拟模型冲了出去!
金色的小宇宙,在瞬间覆盖在了苏恒的身体表面。
似乎,在灼烧着眼前的一切。
这突如其来的战斗,直接让身处于冥界的双子少,都清晰可见!
坐在轮椅上的死亡之泰坦,差点直接从轮椅上震落,那泰坦的神识甚至跟随着那股庞大的能量来到了冥界的入口。
少女背后,遐蝶推着轮椅。
距离这么遥远的距离,都可以看到那股庞大的小宇宙之中所蕴藏的怒意!
而那刚刚起步的悬锋城,更是首当其冲,最能感受到那冲天而起的金色光芒之中所带着的怒意。
“这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厄扒拉在悬锋城之上,探出脑袋,看向天空。
那遮天蔽日的黑潮,可不是自己现在能够对付的了的,还有在那黑潮之外的存在!
那身穿着袍子的家伙,自己只是略微的看了一眼,就感觉到了一股灼热的气浪正在从自己的眼眶之中喷涌而出。
那身穿白色衣袍的敌人,势不可挡。
然而,苏恒却挡在了对方的身前。
根据白厄自己对于苏恒的了解,除非是遇到了什么绝对的大危机。
或者,是有什么苏恒感兴趣的,否则,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快就出手的。
而此刻,某星域内。
正在接受那些无知的,愚昧的生命崇拜的一尊令使,百无聊赖地躺在椅子之上。
目光,却看向了那天外所在的世界。
“嗯?铁墓?”
那家伙的时间难道已经到了吗?不过,自己似乎还没有接到任何的消息。
当前最重要的,还是要对付仙舟联盟再说。
仙舟那群家伙啊,他们迟早有一天会毁于被别人的算计之中的。
而这个人,怎么就不能是自己呢?
算了,这和我没有关系,可恶的星穹列车,竟然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出来的分身啊!
不管了,先将丹鼎司的那个蠢货给丢出去再说,只要得到建木的果实。
我,幻胧,就将拥有一副完整的身躯!
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幻胧不再理会。
而下方正在叩拜自己的那些步离人,却并不知道,这位给他们带来战首消息的神使。
却是试图毁灭一切的绝灭大君。
至于,铁墓还未诞生这件事,在绝灭大君之中早就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幻胧,作为天外之精,大岁阳,曾亲眼见证过负创神毁灭文明。
对铁墓的诞生,自然很是了解的。
这个大铁块,可是尊神亲自点化的,那些人类的文明一直以为那几次的AI叛乱是铁墓所造成的。
殊不知,那仅仅只是铁墓还未诞生之前的实验数据而已。
愚蠢无知的人类,试图反抗负创神的命运。
简直可笑。
只不过……
幻胧稍微将手指微微曲张片刻,那目光,看向了星海深处。
“那一击,的确很帅。”
“让寰宇都知道了,铁墓你这家伙诞生的地方。”
“那巡猎的傻子们,会不会前往去堵你的诞生点呢?”
幻胧嘴角微微翘了起来,铁墓,不过是自己的同事而已,一块铁疙瘩,和自己这个岁阳成令使的家伙。
又没有多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