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们纷纷开始学,见他们把附近这一片地铺满,林姝赶紧叫停。
“不要再摘了,先试一下,而且你们还要留些新鲜的,留着最近吃。”
猴子们听到这,纷纷停下来。
领头的猴子把手里刚摘下来的桃子塞进她的背筐,其他猴子有样学样。
这么一会她背筐满了,这些猴子给了她一筐半桃子。
“好了好了,装不下了,谢谢你们。”林姝阻止他们继续,在一众猴子的目送下,她背着一个,拎着一个筐子下了山。
今天上山土没挖到,反倒带回两筐果子。
桃子太酸,直接吃肯定是不行,不管做果干还是果酱,都得先洗干净。
“呦,这不是村里人说挣了大钱的死丫头,怎地靠吃这些酸果子度日?”
正在河边用草团搓桃子的林姝,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翻了个白眼,冷冷的说:“晦气。”
“死丫头你说啥呢?好歹做了你十年的娘,你就是这般跟长辈说话的?”杨大花捡起一块石头,想也没想就往林姝身上砸。
林姝正好回头,眼疾手快躲过这块石头,这一家人真是坏到骨子里,林文轩这个外来的灵魂,跟这家人正配。
杨大花身边跟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五官倒是秀气,只是那双满是阴狠的眸子,彻底坏了那张脸,果然,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
“你?配当我娘?配做长辈?我今日告诉你,你都不配当个人。”林姝站起来,一步步向她们两个逼近。
她冷声一字一句的说:“我到你家九年,只在杨文轩还傻时,你让我叫你娘,待杨文轩不傻了,便让我叫你夫人,你在我身上过当富家夫人的瘾呢?”
“你个遭瘟的要干甚,你别过来啊。”杨大花一边害怕的往后退,一边接着骂,“怎地就没病死你,活下来也白瞎那口吃食,你便是那扫把星,活该你进土匪窝子,活该你跳河,活该你得病,*******。”
“你还真是坏透腔,哪些话诛心说哪些,满嘴脏话,我有没有说过别再惹我。”
林姝还没走到杨大花近前,杨文轩的新妇冯书晴,捡起一块半个人头大的石头,一手举着石头,一手指着她。
“你别仗着自己力气大,就觉得了不起,身为女子,你就是我夫君的洗脚婢,还不快把那些赚的银钱拿来孝敬我们。”
冯书晴一副主家姿态,说的理所应当。
林姝本来没想理她,可奈何这家人心里没点数,不清楚自己定位,居然还打自己钱财的主意,她快走两步,拍掉冯书晴手里的石头,把冯书晴的手拍通红。
“洗脚婢?孝敬?你脑子被驴踢了?有病就去看郎中,别在我这大白天做梦撒癔症。”
一把抓过冯书晴,另一只手直接拽住杨大花的头发,她拖着两人到河边。
这种脑子有病的人,根本没有正常人的思维,跟她们废话一点用没有,只有把他们一次打服才行,省得时不时冒头恶心自己。
按着两人脖颈子,把她们按入水中,提上来、按下去,如此反复几次,两人从最开始满嘴脏话骂骂咧咧,到不断求饶说尽好话。
折腾了好几分钟,林姝才把她俩放开。
冯书晴一边咳咳咳、吐着水,一边断断续续的说:“我、要找、我爹,你别、想好。”
“我再说一遍,也只说一遍,你那个秀才爹我不怕,我一个人无牵无挂,若他敢来找我麻烦,我便一纸诉状程给县太爷,让县太爷看看,当初土匪窝里救下的孩子,过的是何日子。”
“还要让大老爷评评理,身为有功名之人,养出这般女儿,身为有功名之人,有你们这般父母和妻子,他们配不配这身功名。”
“若是你们觉得还不够,把我逼到绝路,那便更不怕了,到那时我把你们一网打尽,死也要拉着你们所有人一起死,反正我力气大,放心,我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人,你们看我说得出做不做得到。”
她此时的声音平静,语气如在河边散步般轻快。
这般轻快的语气,比阴狠、发狂的人更让人害怕。
在杨大花和冯书晴眼里,林姝枯瘦的脸上,纯黑的眼睛满是疯癫,尤其是她说拉着他们一起死时,居然如鬼魅般扯起嘴角,露出了笑。
“鬼啊,你不是人,是鬼。”杨大花没管冯书晴,连滚带爬往回跑。
经历了这一切,冯书晴的腿被林姝吓软了,爬不起来,只能一点点倒退。
林姝往前走了一步,冯书晴“啊”了一嗓子,直接吓晕了过去。
“没用。”
丢下这两个字,她继续去河边洗桃子,洗到一半冯书晴醒来,余光瞥见这人哆哆嗦嗦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跑走,中间摔了两个跟头。
收获的喜悦没有因两个脑子有病的人被破坏,她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带着两筐果子回了家。
回到家后,桃子晒在簸箕上,把野酸枣、八月炸和野葡萄拿出一半,送去了邵家。
桃子有些酸,味道不好,等做成果酱再给他家送些吧。
下午林姝去县里买了一斤白糖,白糖的价格让她肉痛,一斤要300文。
回家后把全部桃子削皮、切块、腌制,放置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吃完药和早食,她把用白糖腌制好的碎桃子块上大锅熬煮。
“好甜。”凑近大锅,闻着大锅冒出的香甜气息。
“姐姐,姐姐,你在做什么好吃的,好香。”邵燕飞一阵风一样,跑进了院子。
林姝笑笑:“昨日在山中摘了些酸桃,想着熬了酱,能甜些,也能多放些时日。”
林梨花从邵燕飞后面进院,笑着说:“从我家院子里,便能闻见这香甜的气息,我家那两个小的,要不是被我娘拘着,早跑来了。”
“让他俩来,小竹和小梅都很懂事,又不会添乱,干嘛要拘着。”林姝不停地搅拌着大锅,生怕错过一会就糊了锅。
“两个皮猴子哪里听话了,也就在你面前能端着。”说自己孩子好话谁都爱听,林梨花嘴上这么说着,可脸上的笑怎么也止不住。
林姝抬头看两人都背着筐,问:“是来找我上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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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昨日二弟上山扭了脚,好在不严重,我娘让他今日在家歇上一日,今日他在家,我跟燕飞就能出门,白日上山找些山货,想问你还去不去。”
林梨花一边说,伸手拉过要冲到林姝身边的邵燕飞。
听到邵衍扭了脚,林姝熬桃子酱的手顿了一下,很快恢复说:“梨花姐姐等我一下,马上就熬好了,等我把这些装了罐子就走。”
林梨花姑嫂二人没注意到她的停顿,两人点了头,放下背后的背筐,各自找了板凳坐。
把微凉的桃子酱,放进两个无水无油的干净陶罐中,盖好盖子,林姝抱了一罐子出厨房。
“燕飞,先把这罐桃子酱带家去,我去拿筐和饼子,你回来咱就走。”她把陶罐塞到邵燕飞怀里。
邵燕飞闻了一下空气中残留的香气,不可思议的问:“给我们的?这不行,姐姐,里面放了很多糖吧,我不能要。”
说着把陶罐往回推。
林姝强硬的把陶罐推回去,推着人往外走:“快拿走,若是不拿,下次就别进我的门,去去去。”
“这、不是、嫂子。”邵燕飞被推着走停不下来,不知该怎么办,侧头看向林梨花求救。
林梨花失笑的摇摇头,无奈的叹口气:“拿回去吧,你姝姐姐能说到做到。”
邵燕飞得了嫂子的话,抱着陶罐回了家。
“快看,那边的酸枣好红,我们去摘。”
“哎呀呀,有毛毛虫,啊,有只野鸡。”
邵燕飞好不容易出来玩,像只小鸟一样,一会也不停的这跑跑那看看,叽叽喳喳好不开心。
林梨花看向身边的林姝,明明只比小姑子大一岁,可整个人看起来无比沉稳,没有一丝少女的活跃。
邵燕飞喊出野鸡的时候,林姝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从口袋里掏出石头,对着野鸡飞起的方向扔过去。
“哇,好厉……”邵燕飞惊叹的张大嘴,还没说完。
“害。”字出口,发现她这一下打歪了。
“噗。”林梨花没忍住,笑出了声,“看你气势好足,没想到打空了。”
林姝摊手,一本正经的说:“我只管扔出去,不管中不中,一切随缘。”
“哈哈哈。”林梨花笑着给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三人又走了半个时辰,收获酸枣、野葡萄若干。
“梨,满树的梨,嫂子、姐姐,你们快看,底下那棵树是不是全是梨。”邵燕飞震惊的指着山路下面。
“还真是,山谷里藏着这么大棵梨树,以前怎地不知晓。”林梨花惊讶的睁大眼睛,“快走,我们去摘。”
三人奔着梨树快步而去。
一人合抱粗的梨树,叶展直径达到十几米,满树金黄,她们靠近后飞鸟四散,许多飞鸟盘旋在附近,舍不得离去。
林姝蹦起来摘了一颗梨,金黄的梨卖相真的好,看起来皮薄诱人,可经历过昨天的桃子事件,她用手擦了擦梨表面,小小的咬了一口。
“好甜。”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