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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再见了…羊宝贵的初吻

作者:好运小卟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昭韫回到家后,抱着小羊瘫在床上,百无聊赖。


    接下来这几天没什么事情做,或许可以在家里试试做些菜,增进一下厨艺,以便于饭灵根的突破。


    起初刚习得饭灵根时,做出来的白粥就带有一定的疗愈效果。后来在福泉镇上做了点心,又能使人清心明目。


    再往下……


    她竟有些期待未来的发展。


    不管怎么说,只要出发了,就是在向前进的路上。


    就这么脑子里想了一出,昭韫又兴致满满,充满了干劲。于是她把小羊转了个身,让他面朝自己,准备狠狠地亲他一口。


    停停停。


    这成何体统啊!


    重溟看着那个逐渐放大的嘴唇,瞳孔地震。


    他觉得现在这个世道的风气有点太淫oo乱了,月黑风高下,竟然会有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子。


    此时此刻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只是一只被人豢养的小羊妖,而是全心全意地想着自己的小处羊清白。他甚至在头脑里疯狂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劝自己平静的接受这个亲吻。


    是的,这没什么不好的。


    羊帅人美、羊才女貌、佳偶天成,还有……还有什么来着?


    根本想不起来!


    重溟只觉得快要心动过速了,心跳的声音远远盖过脑子里警笛拉响的嗡鸣,根本没来得及去想脑子里怎么会全是这种自己曾经嗤之以鼻的情情爱爱之词。


    算了,为了一口吃的,偶尔出卖一点色相还是有必要的。


    他毅然决然做好了准备,还顺便瞪大了眼睛用来记录这一切。


    再见了……羊宝贵的初吻。


    事实上,昭韫并没有给他消失初吻的机会。她凑近小羊之后,眼睛眯了起来,随即停止了下一步的动作,转而把小羊放在床上,径自下了床。


    “哎,等等等等,我说呢,好像是忘了一些东西。”昭韫发出几句嘀咕。


    重溟冷着脸看那个女人趿拉着鞋在房间里翻翻找找。


    他到底在忐忑什么!


    他泄愤似的重重把自己砸在昭韫床上,摊成那四仰八叉的小羊饼。


    “哎!找到了。”昭韫发出惊呼。


    真是作恶多端、大惊小怪的女人。


    重溟一边心里这么想着,一边抬起头,脖子伸出二里地。


    昭韫手上拿了个糖画。那糖画形状倒是挺好玩的,圆圆的一个大饼,短小的四肢,表情惊恐的小头。


    这是什么?


    乌龟吗?


    好丑。


    重溟略作思索,顺便在心底谴责了一下这个女人竟然会画乌龟这种莫名其妙的动物,而不是鲜活可爱的小羊。


    紧接着,他就听到那一直看着糖画傻乐的女人笑眯眯得冲着他走来:“崇明(重溟),你看!这是我画的你。”


    重溟突然觉得这个糖画也没有那么丑了。


    “怎么样,好看吗?”昭韫眼睛亮晶晶的。


    重溟对着发光的珠宝无法做出拒绝,更不要说对着亮闪闪的昭韫了。


    虽然结果有点偏离了他的预设,但是出发点值得满分。


    他收起下巴,准备点头。


    谁曾想那女人脑回路跟他完全不一样,竟然口口声声说:“你看,是不是和你现在的动作一样?”


    昭韫笑得直不起腰,还一直用手晃那个讨羊厌的糖画。


    挑衅!


    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挑衅!


    重溟低下头,几乎要把脖子折到一起去了。他一停不停地对比着那乌龟糖画和自己现在的模样。


    两模两样!


    他翻身站起来,伸着爪子向昭韫讨要那糖画。


    昭韫却以为他馋了,肃了肃自己的表情:“晚上不要吃糖了,对牙齿不好。”说罢,就把那糖画随手插在桌子上闲置的花瓶里。


    真是没有丝毫默契啊。


    重溟耷拉下眼皮。


    偏生这女人婷婷袅袅地走过来,脱了鞋上床,搂住他,温温柔柔地和他说晚安。


    行吧,等她睡了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毁掉那糖画。


    是夜,更深人定,海棠垂露。唯有窗外月色入浅纱,笼着一庭新翠。


    重溟睁开眼,化身为人。


    昭韫所在的七秀岛附近没什么需要吞噬的灾祸,他夜晚起身,单纯是为了那糖画。


    他翻身下床,缓步走到那桌前,就着竹签柄捏起糖画,愣愣地盯了好久。


    化身为人形态的他,倒是没幼年体那么幼稚,自是不会毁了人家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


    不知怎的,他的目光又不知不觉移到昭韫那饱满嫣红的唇瓣上。此时此刻正随着她清浅的呼吸一起一伏。


    重溟神念一动,变了个完全一致的糖画出来,重新插进花瓶里,转而把昭韫做的那个收进了自己的储物袋。


    不用开夜工的一天,还是早点睡为妙。


    重溟也不知道自己半夜起床折腾这么一出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在入睡前盯着她的唇瓣又痴痴看了许久。


    随后过了好多重复但又新鲜的日子,重溟越发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好了,甚至可以说是达到了他有记忆以来的最佳状态。


    按照之前的想法,就算不杀昭韫,也要在身体好全后离开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在这个灵气匮乏的时代,成神的名额越发稀缺,就像修仙者不断历练以求飞升成神一样,他也要以善心去吞噬灾祸,救济百姓,这是他的道,也是他成神的机会。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对昭韫有些好感,但老是待在昭韫身边,或许会妨碍他的道。更何况昭韫只是把他当做一只捡来的小妖兽,尚未知他的底细,再这样下去,麻烦只会越滚越大。


    如果是早就打算离开,那就该在感情萌芽之始了断个干干净净。


    重溟规划着自己离开的日子,眼下他得找个机会还了昭韫救他的恩情。


    这一天来的很快,甚至有点突然。


    他维持着幼年体的形态卧在院子里吹风,昭韫在庭院的石桌前串签子。


    是的,他们准备吃火锅。


    有什么能比放松时来一顿火锅更惬意的事呢?


    答案,或许没有。


    重溟懒洋洋地伸出爪子,帮昭韫串香菇。自打决定还昭韫恩情后,他便有意识无意识地展现一些自己开灵智的一面,比如说能听懂人的语言、自由地变化身体、干一些不太精细的劳动、甚至偶尔喷个火显得有些攻击力。


    当然,会喷火对昭韫来说最有用。


    就比如现在,昭韫冲着他使唤道:“崇明(重溟),来点火。”


    他张嘴,轰隆隆的喷出一段小火,把锅子下的柴火点着了。省去了昭韫一些使用御火术的灵力。


    “真乖。”昭韫笑出个梨涡,把他当做小宝宝似的哄。


    毕竟在她眼里,崇明只是一只比较聪明的幼年小羊妖而已。


    重溟喷完火,又低下头去勤勤恳恳地串签子。


    勤劳能干,是好羊一生的美德。


    一人一样各有各的忙法,谁也不歇着。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院门被推开。


    昭韫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去。


    “师妹,中午好。”来人一身杏色春衫,眉眼间带淡淡的忧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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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二师姐钱仪。


    “师姐,你怎么来了?”平日里各自都有事要做,庭院里难得来人,更何况是自己的亲亲师姐。昭韫语气带着几分雀跃:“来得正好,一起吃。”


    钱仪凑到跟前,好奇地打量着中间沸腾的红汤和周围一圈清汤的铜锅,以及满桌的灵食:“好生别致。只是我早已辟谷,吃这些会不会有些不合适?”


    “哪里哪里!你若是不习惯,吃这清汤里的签子就是了。”昭韫拍拍胸脯,接着又仰着头冲她师姐笑,“你且放心。这是凡间发明的吃法,可过瘾了。”


    师姐笑着点头。


    二人便对着锅子坐下来。


    红汤翻滚着热烈的辣意,清汤氤氲着菌菇的鲜香,柴火噼啪作响。


    昭韫夹起几片红肉,放入清汤中,稍等个数十秒,肉片瞬间变色卷曲,散发出诱人的鲜香。她将肉片捞起,在调味料中蘸满了一圈酱汁,这才放入钱仪面前的碗中。


    “师姐,快试试。”昭韫一脸期盼。


    “唔。好烫!但是……好好吃!”钱仪眼睛一亮,被那复杂浓郁的口感所征服,忍不住又伸出筷子去涮。


    昭韫得到了肯定,像小松鼠般疯狂点起了头来,又招呼着师姐吃红汤里的肉。


    这次更是舌尖上的挑战。那直爽利落的辣好似一把锐利的剑,斩断了她心中的愁绪,也像是一把火,照得她心胸都亮堂。


    “呼呼!”钱仪的额角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也染上了被热气熏蒸的红晕,整个人都畅快淋漓。


    二人就着那铜锅共话往昔,有哭有笑,时而争抢一块刚熟的毛肚,时而为对方涮一把脆嫩的青菜。一顿饭下来,双方皆是笑意盈盈。


    随着锅子咕嘟咕嘟地冒泡,放着串串的盆也见底了。


    钱仪放下筷子,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掏出帕子拭去嘴角的酱汁,笑道:“师妹,你这火锅,真是太有意思了。我竟不知道辟谷后能失去这样的滋味。”


    昭韫为她斟上一杯解腻的茶:“师姐,下次你再来,我们试试别的花样。”


    微风拂过,钱仪抿了口清茶,眉头舒展,缓缓吐出口浊气,竟有一丝境界松动的感觉。


    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她深知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原因,看来,是这小师妹做的灵食的作用!


    这饭灵根,竟有如此奇效!


    她喜不自胜,忙转头看向小师妹:“师妹,我好像要破境了。”


    昭韫眉眼弯弯:“太好了!”


    她又发问道:“对了,师姐,来时见似乎有些心事,可否说给我听听?”


    钱仪记起正事,按捺下激动的心情,忙道:“炽垣真人的秘境即将开放,听说里面有符合我火灵根属性的传承,我本还担心修为有些不够,但破了境后或许能得到更多的机缘。小师妹,你可愿与我同往?“


    昭韫点头:“当然啦。”


    听到昭韫允诺后,钱仪也不抑制自己即将突破的境界了,而是抛给小师妹一袋锦囊,一溜烟跑路了。


    “这是什么呀,师姐?”


    “这是前些日子我出门历练时获得的灵植,你试试能不能磨成粉做包子。”


    望着师姐匆忙离开的背影,昭韫站在原地,又好气又好笑。


    她把锦囊收进随身储物空间里,蹲下来挠崇明(重溟)的脑袋。


    重溟用爪子扒拉着她的鞋面。


    去秘境历练或有危机,也许他能在这里报了她的恩情。


    重溟发出嘤嘤嘤的叫声。


    女人,带我一起。


    昭韫这次懂了,摸摸他的犄角,“好,我们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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