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头一回看觉得新鲜，经常看也会腻的。”我实话实说。
苏妍凑近我耳边轻声问：“那你会不会对我也会腻？”
我没有回答苏妍的问题，转头望向小雨：“太阳快下山了，咱们回去吧。”
她那个问题我实在不好回答。至少现在，我还没对苏妍感到腻味。
结婚后第三天，按照习俗该回门了。
一早我就把车擦得干干净净，后备箱里塞满了母亲准备的土特产。
晒干的山货，还有特意留的喜糖喜饼。
小雨穿着新媳妇的红色针织裙，坐在副驾驶。
我伸手帮她系好安全带，上回给女人这么系安全带的还是在王秋雅身上。
"到了。"几个小时后，我把车停在小雨娘家门口。
老丈人早就等在门口，丈母娘系着围裙从厨房赶出来，迎接。
“人回来就好，不用带那多东。”老丈人看客厅里摆满了亲戚送的回门礼。
小雨被姑姨们围在中间，问长问短。我坐在老丈人身边，陪他喝茶。
"小雨这孩子，从小就被我们宠坏了。"老丈人给我斟茶。
"我去厨房帮妈。"小雨突然站起来。
吃饭时，小雨坐在我身边，不时给我夹菜。
老丈人喝了几杯酒，话就多了起来：“当年我追她妈的时候，彩礼就只是一棵几十年生的野山参。”
小雨娘家后面有座大山，里头生长着各种山草药。
我端起酒杯：“我敬您一杯。”
跟老丈人喝完这杯，我就顺势问起中草药的事：“那现在村里还有人进山采药吗？”
老丈人夹了口菜，摇摇头：“有是有，不多了。”
“现在政府带头让村民种植中草药，收入提高了，就没什么人愿意冒险进山啦，太危险。”
我之所以打听这么仔细，是因为想起黄莉提过还差一味锁阳草。
有了这味药，就能配出低配版的龙虎丸。
虽然功效不及原版的十分之一，但对男人那方面，照样有奇效。
“您看一下，有没有见过这种草药？”我说着就把手机递了过去。相册里面有几张黄莉发来的锁阳草相关资料，包括手绘图片和一些介绍。
老丈人戴上老花镜，看了几眼后摇了摇头：“没见过。”他显然认得这草药。
一听就明白它的用处，诧异地看向我：“小豪，你年纪轻轻的，就已经要用上这东西了？”
“您别误会，我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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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开一家药店，做商用。”我连忙解释。
老丈人没再继续追问，只是点点头：“你把图片发我一张，回头我帮你问问村里的老人。”
他们这个村，有不少人祖祖辈辈都以采药为生，当然，也出过几个靠这个讹诈的。
饭后，丈母娘在厨房中跟小雨对话：“他对你好不好？”
“挺好的。”小雨的回答很轻松。
在小雨家住了两天，车子驶出村口。
小雨靠在车窗上，目光望着窗外飞逝的田野：“累了？”我轻声问道。
她摇摇头：“下次回来，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们现在有车了，随时可以回来！”我安慰说。
“锁阳草的事，爸会上心吗？”小我换了个话题。
“应该会。他说会帮忙问问村里的老人。“那种草药……很重要？”小雨
“对我以为创业很重要。黄老师说这是关键的一味药。”
小雨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轻声说：“我小时候跟爷爷进山采药时，好像见过类似的。”
我下意识踩了下刹车，车速缓了下来。“真的？在哪儿见的？”
“记不太清了，”她微微蹙眉，
“那时候还小，只记得爷爷说这种草喜欢长在背阳的崖缝里，很难采。”
我心跳不由得加快：“还能找到那个地方吗？”
“记不太清了。”她犹豫着。
“下次回来，我带你去看看。”
小雨的声音柔和下来，“说不定真能找到。”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不急，能找就找，找不到就算了。”
“不过要是真找到了，你得答应我个条件。”小雨提出个要求。
“什么条件？”
“现在还没想好，等找到了再说。”她终于露出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几个小时后，车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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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市区，拐进熟悉的小巷。
我将车停在小区楼下，熄了火。
小雨缓缓睁开眼，揉了揉眼睛：“我睡了这么久？”
“一路睡回来的。”我解开安全带。
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投下昏黄的光晕。
我提着从老家带来的大包小包，跟在小雨身后爬上楼梯。
推开门，苏妍正坐在客厅吃泡面，一见我们立刻放下筷子，激动得眼眶发红：“你们可算回来了！”
苏妍在我家住了两天，我就让她先回市里。不是养不起她，主要是她晚上总想往我被窝里钻，有次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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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母亲撞见。
“你不会点外卖吗？”我边说边拿出些特产递给她。
“吃惯了你妈妈做的饭菜，再吃别的都觉得没味道了。”
小雨换上拖鞋，笑着打趣：“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
“当然有！”苏妍凑近我，“小豪，下次回老家，记得带我一起回去。”
我把特产拎进厨房，心里再清楚不过，苏妍想跟我回老家可不是为了吃饭。
她甚至早就在风景区山上策划着要和我亲热。
虽然这个想法很疯狂，但我没直接拒绝，只含糊应道：“到时候再说。”
“小豪，酒席订好了吗？”苏妍更关心摆喜酒的事。
“订好了，两桌够不够？”我和小雨的婚宴还没办完，她的同事和我这边的朋友都还要再补请两桌。
“差不多吧，我那些同事要值班，不能都来了。”小雨低头盘算着人数。
我这边也没几个朋友，两桌很可能还坐不满。
这时出租屋的门突然被敲响，我正在整理特产，小雨便起身去开门。
她拿着两个快递盒回来，好奇打量：“小豪，你买的什么呀？”
眼看她就要动手拆快递，我连忙上前拦住：“别急，晚点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嘛？”小雨歪着头笑问。
我故作神秘的笑笑，心里却暗自捏了把汗，这哪是什么惊喜，分明是惊吓。
快递盒里装着几件性感的女式内衣，是特意为苏妍量身定制的礼物。